俗話說,再狡猾的的狐貍也斗不過老獵手。然而我們這些職場新人,根本不是老狐貍的對手?宮勛這只老狐貍知道同樣的玩笑開一次足矣,天天開三流玩笑,那肯定誰都受不了。
董珊珊本身以為可以拿到宮勛的證據(jù),然后第二天卻發(fā)現(xiàn)那只老狐貍居然開始一句話不說的正經(jīng)辦公了。并且都是很客氣的讓她們兩個幫忙干這干那的,仿佛和前一天開玩笑的他裝錯靈魂一樣。
“宮勛那老狐貍,今天吃錯藥了吧?怎么又開始認真工作起來了?我開了一天錄音!結(jié)果什么都沒錄到。氣死我了!”晚上密談時,董珊珊氣憤的說到。
“都說是老狐貍了,怎么能那么輕易的就讓你拿到證據(jù)。”邢安一邊玩著電腦上的連連看,一邊和董珊珊聊著。
“對了,老焦出差幾天啊?”林嬌一邊發(fā)著短信,一邊問著。
“5天吧?好像是?!倍荷夯卮鹬?p> “希望著3天里,他能露出馬腳就好了。”林嬌說著自己美好的愿望。
“我覺得,他近期不太可能再犯同樣的錯誤了?!蔽乙贿吅途W(wǎng)友聊著QQ,一邊隨口說著。
“那怎么辦?。俊倍荷喊l(fā)愁的說著,“哎對,小魏,你們不是給他錄入材料么?就沒發(fā)現(xiàn)點什么?”
“你這么一說,好像是有一些不太合理的地方。”我突然想起來前不久剛剛整理完錄入完的04年的財務賬務報表。
“哪不合理了?說說唄?”邢安應該是沒太注意這點,一個勁的讓我說。
“不過也有可能是我多心了……就是有一筆賬目的價格,有點高的不靠譜,而發(fā)票抬頭寫的卻是辦公桌,也許是領導們的辦公桌吧……估計是我多心了。”我把我的疑慮說給他們聽。
“這個還真說不好是他要公款報銷呢?”董珊珊激動的說著,仿佛抓到了把柄一樣。
“你別激動好不好,就老狐貍那么賊,能讓咱們輕易的就抓住把柄么?不可能的。還是回屋趕緊洗洗睡吧,明天還要繼續(xù)整理枯燥的文件呢?!毙习舶央娔X關了,請她倆回屋去。
“好吧,晚安了。反正這老狐貍早晚有一天,要叫他露出尾巴來!哼!”董珊珊不服氣的說著。
關上屋門后,我和邢安分別洗漱完畢,躺在床上開始聊天。
“你說,她倆都有男朋友么?”也不知道邢安怎么突然就問起這個問題了。
“不知道,林嬌可能有吧,你看她今晚手機不離手的?!蔽译S口回答著。
“我也覺得她可能有,那個董珊珊估計沒有男朋友。”
“為什么那么說?”我問他。
“直覺,還有你看她都不像林嬌那樣,拿著手機發(fā)短信發(fā)個不停?!毙习舱f著自己的理解。
“誰知道呢,反正和我沒關系。我要睡了,晚安。”我翻了個身,準備睡覺。
“小魏,你說我要是追董珊珊有戲么?”果然這家伙的目的在這呢。
“你先問問人家有沒有男朋友吧。沒有的話就放心大膽的上!行了,我困死了,晚安。”這剛幾天啊,就開始物色女朋友了,真夠可以的!
第二天我和邢安又被叫到樓上辦公,整理材料的時候,我特地留心了一下那些不正常支出的單據(jù),基本上每個月都會有那么幾筆記錄的不是很詳細,并且報銷數(shù)額巨大的支出。
“宮總,這些報銷數(shù)據(jù)……”我拿著這些單據(jù)找到宮勛,想問個明白。
“這些啊……”宮勛接過這些單子,翻看了一下,“誒呦,這個你要找老焦問問,這些好像都是他交給我的?!?p> 果不其然,他給出的答案,我大概心里也有數(shù)了,其實這些單據(jù)明顯就不是焦總給的。因為在整理報銷單的時候,焦總的所有單子都貼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一條條,一項項。反而是宮勛的報銷單,從來都是寫的亂七八糟的,自己身為財務,卻寫的如此之亂,想也知道,他為什么會這么做。
“哦,好的,那等焦總回來,我問問他好了。”我準備嚇唬他一下。
“誒,小魏,這都是陳年舊單了,你就算現(xiàn)在去找他也沒用了不是。算了算了……”宮勛大概也猜到了我會這么說,于是心平氣和的叫我別再追究這事了,沒必要的。
“說的也是啊,那我繼續(xù)整理單據(jù)去了?!蔽肄D(zhuǎn)身的瞬間,用余光瞟到了宮勛看我的眼神,那是一種略帶殺氣,還很謹慎的眼神。他這個眼神真的是讓我不寒而栗了。
看來我最近說話辦事都要小心一些了,萬一哪句話再說錯了,得罪了他,要想要弄死我這個職場新人,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小魏!你丫牛逼!真敢去問?。 蔽一氐劫Y料堆那里的時候,邢安佩服的對我說著。
“我是去試探一下啊,那可真是老狐貍!”現(xiàn)在回想一下宮勛的眼神,依舊渾身冷戰(zhàn)。
“對了!我問董珊珊了,她沒男朋友!”邢安興奮的說著。
“好好好!沒有就好!你加油!”我敷衍的說著。
“可是咱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我能帶她去哪玩啊?周末出去一天,半天都在路上……唉……”大起大落說的就是邢安現(xiàn)在狀態(tài)。
“所以你加油咯……”我拍了拍他的肩。
“加油,怎么加油???”邢安泄氣的停下手里的活。
“誒呦,你先別著急想帶她出去,先和她拉近關系,聊聊興趣愛好什么的。讓她對你又一定的好感之后,然后再說別的。”其實對于追女生,我也沒什么發(fā)言權(quán),也就只能根據(jù)我大學那些舍友們的經(jīng)驗來給他分析了。
“聊什么呢?讓我也參與進來可以么?”宮勛突然在我們身后說了句話,把我倆嚇得心臟差點從嗓子眼里跳出來。
“沒,沒什么……”邢安趕緊擺擺手。
“沒有就好好干活,別聊天了,你倆這整理的是重要的財務資料,整理錯了,吃不了兜著走??!”果然和我剛才的話有關,此時宮勛露出的不再是慈祥和藹的表情,而是惡狠狠的藐視的眼神。看得我心里咯噔一下,看來我要趕緊找下家跑路了。
國企男子圖鑒(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