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吵架的地鼠,陳銘也是愣住了,說話這么沖的嗎?
就在陳銘不知道該怎么勸說的時候,小翠走了過來。
“你們想死嗎?”
這一聲怒吼,嚇的兩只地鼠,連忙朝著小翠看了過去。
強悍的靈壓,讓他們連忙緊張的抱在了一起。
但剛抱住,馬上又想起來,好像在吵架,連忙又松開了對方。
“死,必須死,被這該死的家伙氣死,還不如死你們身上?!蹦傅厥蟠舐暤慕械?,大有潑婦罵街的氣勢。
“我做錯什么了?你就這么生氣,能不能講點道理?”公地鼠帶著郁悶的語氣叫道。
“我不講道理?你說我不講道理?我今天就還真不講道理了?!闭f完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公地鼠連忙沖了過去:“你又要干嘛?”
“不干嘛,離家出走,這日子沒法過了。”母地鼠生氣的吼叫道。
這情況讓一邊的陳銘和小翠看的莫名其妙。
這是鬧的那一出???
“那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guī)湍銈兘鉀Q了,你們幫我一個小忙行不?”陳銘連忙在一邊說道。
兩只地鼠朝著陳銘看了一眼。
然后又相互看了一眼,可能也是需要找個能客觀評價他們事情的第三者。
都沒說話,表示默認了陳銘的意見。
“那么我先說吧?!惫厥笮÷暤恼f道。
“憑什么你先說?”母地鼠大聲的吼叫道。
“那你先說。”公地鼠郁悶的說道。
“憑什么我先說。”母地鼠在一次大聲的吼叫。
“那你說誰先說?”公地鼠被弄的一陣陣無語。
“憑什么我說誰先說就誰先說,你還是不是雄性魔獸了,你的自信呢?”母地鼠在一邊繼續(xù)吼叫道。
一邊的陳銘看的是一陣陣頭疼,要不是為了靈土,真想一尾巴拍死這母地鼠。
這尼瑪也太作了吧?
“那你說怎么辦?”公地鼠此刻也帶著一絲絲的怒意吼叫道。
“算了,還是我先說吧?!蹦傅厥竺暌暳艘谎蹖ο?,這才朝著陳銘看了過去。
“和他生活在一起這么久,大是大非我就不說了,主要是生活習(xí)慣,我都說多少次了,吃食物不要吧唧嘴巴,非要吧唧吧唧的吃個不停,惡不惡心啊。”母地鼠生氣的說道。
這問題,讓一邊陳銘愣住了,這好像不是什么大事吧?
“最關(guān)鍵的是,都說多少次了,吃東西要從兩頭吃,不要從中間吃,就是不聽,中間吃了人家怎么吃?”
“還有,不管什么時候,身上總是帶著奇怪的味道,難道就不能洗下嗎?”
母地鼠開始一條一條的控訴自己對象的缺點。
越說越生氣,越說越來氣。
總之說的是一無是處,渾身上下就沒一點優(yōu)點。
而在一邊的公地鼠,甚至都沒有插嘴的機會,只能在一邊安靜的聽著。
陳銘此刻有點佩服那公地鼠,這樣都能受得了,難怪說動物都是母系社會,看來是有點道理的。
一直到母地鼠說完以后,陳銘才朝著公地鼠問道:“你有什么話說嗎?”
“我能說什么?”公地鼠居然絲毫都沒有解釋的意思。
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一切都默認了?
“你看看,不管說多少次,總是這個樣子,從來不會有所改變。”母地鼠再一次開始數(shù)落。
就在陳銘想著該怎么解決他們之間的矛盾,用什么方案化解的時候。
公地鼠卻是被小翠用爪子抓了過去。
“這樣的廢物吃了算了,還留著干嘛啊?!?p> 說完以后的小翠,直接就把他朝著嘴里送了過去。
“不要啊?!?p> “等一下?!?p> 陳銘和母地鼠幾乎同時喊叫了起來。
這讓小翠停了下來,好奇的問道:“怎么了?。俊?p> 陳銘還沒開始解釋呢,母地鼠就開始焦急的解釋了起來:“雖然他有那么多缺點吧,但他最少愛我啊,在我半夜想吃什么的時候,還是會去找來?!?p> “在我不開心的時候,還知道哄下,在遇見危險的時候,還知道擋在我前面?!?p> “雖然真的不怎么樣,但還不至于去死?!?p> 母地鼠的話,很顯然證明了,她只是在生氣,并沒有想讓自己對象死的想法。
面對母地鼠的解釋,小翠朝著陳銘看了一眼。
很顯然,在等陳銘的意見。
陳銘也沒想到,自己苦苦想了好一會都沒有想到的辦法,居然被小翠無意間就解決了。
于是朝著小翠點了點頭:“放他下來吧?!?p> 在公地鼠被放下去以后,母地鼠連忙爬了過去。
“你沒事吧?剛才嚇死我了?!币贿呎f一邊就哭了起來。
“沒事,我沒事,別哭了,我都沒事了。”
“嗚嗚嗚,你要是死了,我和孩子們可還怎么活啊?”母地鼠不但沒有被安慰好,甚至還哭的更加傷心。
這樣的情況,陳銘還能理解,畢竟很多家庭的狗血劇情了。
但一邊的小翠卻是看的莫名其妙。
完全不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前面還在讓他去死,怎么后來就生怕出事一樣?
陳銘見他們的爭吵已經(jīng)回歸了爭吵,于是再一次開口說道:“那我的事情,你們是不是能幫忙了?”
聽見陳銘的話,倆地鼠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對,你說讓我們幫你做什么?”
“其實也沒什么事情,就是在地下有一塊靈土,我需要你們幫我?guī)蟻恚蛘呓o我打一個洞,讓我能下去?!标愩懓炎约旱囊蠼o說了出來。
“小事情而已,你就說怎么打吧?”
面對他們沒有是絲毫猶豫的回答,陳銘也是異常開心:“就在我下面,大概十多米的位置,你們直接挖下去就好了。”
“行,我們現(xiàn)在就給你打洞?!?p> 倆地鼠沒有絲毫猶豫,連忙就開始在地面上打起了地洞。
甚至在打地洞的時候,還聽見一陣陣刺耳的聲音,這不想在打洞,更像是在鉆進一般。
這地面簡直比石塊還要堅硬。
就是他們專門打洞的倆地鼠,十多米的距離,居然也花了一個多小時。
一直等兩地鼠上來以后,陳銘才感覺到靈土那濃郁的氣息。
“你要的東西是不是一塊黃色的東西?我們拿不上來,怎么辦?”公地鼠好奇的問道。
“沒事,我自己下去拿吧。”陳銘說完,就朝著地洞鉆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