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知道姐從不騙你的。再說了,你姐是什么人?以前舒氏集團憑自己實力坐上總監(jiān)的人,怎么會被嚇到,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他們沒理,奈何不了我,你放心吧?!?p> 舒解語還想說什么,電話又來了,舒子馨立即起身,說道:“好了,那你在這兒好好養(yǎng)病,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p> 說完不等妹妹回應(yīng),她提著包包開門匆匆離去,沒想到門外突然有護士進來,倆人撞到一起,護士托盤上的藥瓶差點掉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舒子馨眼疾手快接住,還給護士。
護士與舒子馨一打照面,倆人愣了下,那護士想說什么,舒子馨立即抓住包包,連招呼也不打,匆匆離去。
那護士回過神來,拿著藥進來,一邊低喃道:“這個人,我好像在哪兒見過?!彼肓艘粫海f道:“對了,是她!那個經(jīng)常進入宏海別墅的女人,好幾個老板的情婦?!?p> 宏海別墅,是市里地段最貴的別墅區(qū)。
舒解語愣愣的說不出話來,那護士繼續(xù)道:“這個女人啊,最近是出了名了,一下子跟了好幾個老板,全是而立之年的男人,她臉皮可真夠厚的,不過,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也不能完全怪她,那些男人也不是什么好男人,對了,舒小姐,你認識她嗎?”
“她是我姐姐。親姐姐?!笔娼庹Z語氣中摻雜著濃濃的悲痛,但卻絲毫沒有因為丟臉而否認她是自己的姐妹。
那護士愣了下,臉色變了變,不再說話,給她分完藥之后,才發(fā)現(xiàn)雖然她們的穿著氣質(zhì)特別不一樣,但臉蛋仔細看還是很像的,別有深意的掃了她一眼,才走了。
舒解語坐在病床上,見沒了人,眼淚一下子下來了,她是知道姐姐的情況的,可是,當(dāng)她聽到外人這么說姐姐的時候,心里的悲傷還是掩蓋不住。
一年前,家里破產(chǎn)的時候,姐姐一個人,到底是怎么熬過來的!
她突然覺得,自己在江家受的委屈根本不算什么,一個星期跳一次舞也不算什么,發(fā)個燒更不算什么,或許,她還可以再找一份工作,不為別的,就為了姐姐能不這么辛苦。
想到這兒,她擦干眼淚,默默吃完藥,將剩下的藥放進包里,起身去辦理出院手續(xù)。
本來也沒什么大病,她強烈要求出院,又交足了錢,醫(yī)院很快將手續(xù)辦了下來。
出了醫(yī)院,她想起那通電話,最終還是不放心姐姐,拿出手機,將她所有的錢直接轉(zhuǎn)帳給姐姐后,頂著烈日出去找工作。
炎炎夏日,人流穿梭的街道邊,她一邊逛一邊留意著街邊的招工啟示,一心只想著怎么找到合適的、又不會丟了江家體面的工作,完全沒注意到,一輛熟悉的黑色保時捷與她擦肩而過。
那輛車,快速轉(zhuǎn)了兩個彎,停在了第一人民醫(yī)院的停車場里。
下車的人,正是江予澈。
他下車后,看了眼手表,離集團開會時間只有半個小時,他懊惱的罵一聲“麻煩”,而后進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