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劫余坐在地上,看著已經(jīng)出發(fā)的武澤天和楚風,似乎陷入了一種癡呆的境界。
司徒南不知何時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方,“你放了他們?”
傷劫余等了半晌,這才慢慢的開口,“像極了,”
司徒南道,“你真的放了他們?”
傷劫余道,“不是我放了他們,而是我可能已經(jīng)不是他的對手了,”
司徒南道,“他的武功這么高嗎?”
傷劫余道,“我不清楚,不過武無敵當年卻真的把神光步帶了出去,而且還是完整的神光步,”
司徒南道,“生死決呢?你不是吃了西蟠桃,你應該是這個世上唯一一個還會生死決的人,怎么會不是他的對手,”
司徒南又道,“你怕了,”
傷劫余垂下了頭,看著吳行笑的墓碑,緊緊的握住了拳頭,“不,昨天晚上的事,決不是他兩干的,”
司徒南嘆了口氣,道,“你真的確定當年還有人留了下來,”
傷劫余道,“不錯,”
司徒南道,“可一個孤兒,無依無靠,他是靠什么生活的,”
傷劫余閉上眼睛,緩緩的開口,“不知道,不過現(xiàn)在至少有三個孩子是當年剩下的,除了武澤宇被殺了之外,這三個孩子應該都來了萬刀門?!?p> 司徒南有些詫異,“除了這兩個,難道還有其他人?”
不過僅僅片刻,司徒南又繃緊了神經(jīng),“駱天虹,”
傷劫余睜開了眼睛,“這丑,本來他們就是非報不可的,”
司徒南攥緊了拳頭,“死了這么多人,居然還不夠,要不要我找人把他們三個做了,”
傷劫余道,“暫時不用,我們得等,”
司徒南有些不明白,“等?等什么,現(xiàn)在萬刀門已經(jīng)有一十七人被殺了,”
傷劫余道,“可這些人并不是他殺的,或者說,并不是這三個孩子殺的,”
司徒南道,“你的意思他們還有同黨,”
傷劫余冷笑道,“當然,這種事,本來就不是一個人可以做的,”
司徒南道,“一個人?不是三個人嗎?”
傷劫余道,“因為剛才走的那兩個,并沒有打算報仇,或者說,他們不知道這筆仇,我們目前只要盯著駱天虹就行了,”
司徒南道,“可如果再死人呢?你明知背后還有人,為何?”
傷劫余笑了笑道,“你是說那一十七條人命嗎?可我們都活的好好的,旁人哪怕一百七十條人命,又和我們有什么關系呢,”
司徒南似乎想要說什么,可是并沒有開口,因為他覺得傷劫余說的對。
只有等,是沒有錯的。
旁人的性命,與自己又有什么關系。
等待是孤獨的,甚至是恐懼的,可總比先下手的人好多了,因為先下手的人,會更加的焦慮。
司徒南緊緊的握住自己手中的大刀,似乎在等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天空似乎很熱,很悶,一股腦的就起了風沙。
武澤天和楚風并不認識路,可這風沙卻越來越大,如果再找不到地方避難,他們肯定會被風沙掩埋的。
萬刀門的土地,遍布了整個漠北。
但有些地方,萬刀門還是管不到的。
烏云遮住了天空,蒼穹似乎在宣泄著自己的憤怒。
武澤天和楚風終于找到地方了,這地方的墻壁,至少有五米的厚度,用來抵擋風沙最適合不過了。
這個地方不僅僅可以抵擋風沙,還有美女在跳舞,還有美酒可以喝。
楚風笑了笑,“咱們看來運氣不錯,”
武澤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興許吧,但如果我猜的不錯,我們的運氣才能算更好,”
楚風疑惑的道,“什么意思?”
武澤天搖了搖頭,“沒有,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地方很好,似乎比萬刀門都要自在,”
“自在是一定的,不過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自在的本錢,”一個聲音讓武澤天和楚風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因為兩人出門都很少會帶錢來的,至少現(xiàn)在他兩都是身無分文的窮光蛋。
楚風看著給自己索要銀錢的人,“那個,能不能商量一下,我們先賒賬啊,”
那個人似乎并不領情,“有人要吃白食,”
這個聲音很大,以至于在場的人都聽到了,所有的人都將目光投了過來。
“哈哈哈,小子,你居然敢在銷金窟吃白食,我佩服你,不過你們就等著被扔出去喂風沙吧,”一個光頭的漢子哈哈大笑的道。
“誰要在我銷金窟吃白食,”
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出來,而順著聲音,武澤天和楚風齊齊的望向了二樓。
武澤天笑了,楚風也笑了,因為這個人,居然是紅娘。
武澤天開口道,“是我,不過我并非吃白食,只是想暫時欠下而已,”
紅娘笑了笑道,“賒賬,這里概不賒賬,來人將他們兩個扔出去,”
“哈哈哈,小子,我早就說過,你兩得被扔出去喂風沙吧,”那個光頭的漢子再次說到。
武澤天道,“非要我兩死不可嗎?”
紅娘道,“你說笑了,銷金窟本來就是銷金的,你死不死和我沒關系,只要你有錢,你隨時可以來,可你沒錢,我就不得不將你們兩個扔出去了,”
武澤天道,“既然如此,那我可能說什么都白說了,”
武澤天轉過頭,然后對著大廳的人道,“誰能付我和我兄弟一天住店的錢,我為你辦三件事,”
“小子,你以為你是誰啊,莫說三件事,就是三十件,也不會有人付錢的,”光頭的漢子說到。
楚風的手一松,直接一顆鐵珠子就打在了大漢的嘴上,“你的嘴如果再欠,我就先拔了你的皮,將你扔出去,”
光頭大漢指著楚風,可楚風眼睛一瞪,他卻是不敢再說一句話了。
“好,我替你付,我的第一件事,就是你將他給我扔出去,”傷晴兒開口說道。
“晴兒,你,”紅娘似乎認識這女子,立刻開口道。
武澤天抬起頭來看了看那光頭漢子,光頭漢子此刻已經(jīng)恨不得找個老鼠洞鉆進去了,不停地抽打著自己的嘴巴。
武澤天笑了笑,“傷人放火我不干,姑娘還請另外換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