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寺,后山竹海之中。
清風(fēng)浮蕩,鐘音裊裊。
只見在那個(gè)竹林內(nèi),一案幾上,盤腿坐著一和尚。
那和尚身上帶著一串佛珠,雙手合十,雙目緊閉,模樣頗為虔誠的在哪里飛快的念誦著經(jīng)文。只是念誦的是什么經(jīng)文,卻又聽不清楚。
這和尚是誰?
金山寺下一任主持,法海!
如今已有二十六七歲年紀(jì)的法海長的也越發(fā)的俊秀,只是在這份俊秀之中,還夾雜著一抹厲色。讓整個(gè)人顯得硬朗許多。
只見他身上穿著袈裟,脖子上戴著一串共有五十四顆佛珠的珠串。
這五十四顆佛珠表示菩薩修行過程中的五十四個(gè)位次,包括十信、十住、十行、十回向、十地五十階位,再加上四善根位。
很顯然,靈佑禪師是希望自己弟子能夠破開一切幻象,成就菩薩位功德的。
只不過那法海心生業(yè)障,如今隨著時(shí)間流逝,不斷堆積,若是沒有人規(guī)勸與引導(dǎo),到時(shí)候能不能成佛猶未可知,但是佛墮入魔卻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椤?p> 只見此時(shí),林間靜謐,太陽穿過竹子的枝葉,照在地面上,緊接著便見法海身前的降魔杵飛速的旋轉(zhuǎn)著緩緩升起,緊接著便見那法海手指飛快變換,然后捏了一個(gè)手印,名為不動明王之印——口印。(具體是什么意思,我百度了一個(gè)小時(shí),都沒百度出來……,而且我總覺得不像是不動明王之印。)
隨即只見那降魔杵跟著法海的身子一起舞動,隨后筆直沖向天空,讓后倒轉(zhuǎn)直下,直接插在地面上,一股佛光瞬間爆發(fā)蕩漾開來,緊接著便看見一道光圈自那降魔杵中爆發(fā)出來,然后將法海與降魔杵一同罩在其中,并且地上還印出了一個(gè)‘卍’字佛印。
隨著一直鴿子飛過,撞在那佛罩之上,便立即被彈開,此時(shí),發(fā)海立即睜開了眼見,目光銳利如劍,緊接著身子瞬間便越出百里之外。
眼見一孩童蹲在地上,手持藥杵,在哪里采藥,只見法海高聲河道“妖孽!”
只見那孩童害怕的看著法海,然后緩緩說道,“我一心向佛,只愿皈依三寶,絕無害人之心。”
但是那法海心魔早就暗藏,怎么可能會理會一只妖怪所說的話,只見法海負(fù)立與竹竿之上,手持降魔杵,正氣凜然的說道“妖孽,妖孽,妖就是孽,何來什么皈依三寶,你們這些妖孽,靠著歪門邪道來提升修為,還不速速受死!”說完,便高舉降魔杵,對著那孩童模樣的妖怪。
那孩童為了自保,不得不現(xiàn)出原形。原來這孩童果真是一只妖怪,而且還是一只灰色斑點(diǎn)雪豹。
那雪豹立即沖著法海沖去。眼見花豹朝自己沖過來,法海立即喝到“唵嘛呢叭??吽!”
隨機(jī)便將手中降魔杵丟出,那降魔杵好似裝了什么定位追蹤器一般,直溜溜的朝著那雪豹社去。
但是那花豹也不容小視,動作輕盈,身子微傾便巧妙的奪過了法海的降魔杵,緊接著借助竹子本身的彈力,再次朝著法海沖去,此時(shí),那法海彎腰躲閃,巧妙的躲過了那花豹的進(jìn)攻,隨即再次施展降魔杵朝著花豹攻去。但是卻再次無功而返。
隨即,花豹借助竹子,朝著西邊跑去,法海緊隨而至,追了約莫二三里路程,當(dāng)法海立于竹子上時(shí),四周再也沒有半點(diǎn)花豹的影子。
然而此時(shí),只見西方云朵變化,佛祖法身現(xiàn)世,法海看著佛祖法身,雙手合十叩拜道“弟子法海,見過我佛如來!”
隨著法海這句話說完,他便從入定中醒來。
原來,從始至終,法海所見的都是幻想,不管是那雪豹,還是佛祖。
靈佑禪師帶著一小和尚走了過來,靈佑禪師問道“法海,這番入定可有什么收獲!”
那法海不知如何作答,只能將自己再入定時(shí)所見幻想全數(shù)告知師傅靈佑。
靈佑禪師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道“你……,迷于表象,又如何分得清是妖是佛?!?p> 法海卻不同意師傅靈佑禪師的說法,立即爭辯道“妖就是妖,佛就是佛,何須分別!”
面對法海的說的話,靈佑禪師只能無奈搖頭,然后說道“心懷殺意者,為僧也會執(zhí)念入魔。能持善心者,為妖也可修得正果。為師今日心緒不安,觀天象,南方顯露熒惑守星之星象,此星象必有千年物妖降臨臨安城。我這里有兩件法寶,今日贈與你?!?p> 說著,只見靈佑禪師從小和尚手中接過一個(gè)缽盂,說道“此乃紫金缽,經(jīng)佛法加持,能助你收妖?!闭f完,將目光放在手中禪杖上,說道“辟邪禪杖,能夠感應(yīng)到殺氣,怨氣,自行追尋妖物,為你示警。為師便今日便將這兩件法寶交與你,只是為師要你記住,辟邪禪杖不動,你絕不能動?!?p> 聽見師傅說的話,那法海想了想,覺得并不難做到,便雙手合十,沖著靈佑禪師叩拜道“弟子遵命!”
靈佑禪師將法寶交給法海,然后說道“阿彌陀佛,我佛慈悲,能度者,不殺?!?p> 聽到師傅此時(shí)說的話,法海還是有些懵懂,對于殺妖,他有著天生的偏執(zhí),認(rèn)為這世間萬物,為妖者必該殺之,妖為禍人間,以吸人之精血修煉,是為天道所不容,他修行佛法,就是為了替天行道,殺妖,有何錯(cuò)?
殺妖這件事情,暫且不論對錯(cuò)。
那法海離開金山寺之前,還領(lǐng)了靈佑禪師的一封書信,這書信落款寫的是許公子親啟。
這許公子是誰,不用說,自然是許仙了。
靈佑禪師眼見弟子對殺妖,除妖的心思越發(fā)濃重,幾乎可以說是有些偏執(zhí)了,而在這份偏執(zhí)之下,也漸漸有心魔誕生,便知道光靠自己的引導(dǎo)是沒用的。但是作為師父,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弟子墮佛入魔吧?
于是為了挽救自己的弟子,在一番權(quán)衡與思考之下,靈佑禪師的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一少年身影。
那身影,哪怕是他這些年游走天下,然后定居金山寺,至今都未曾忘記那一日所見。
【深夜,月下,杭州城街頭,一如玉少年,手持一把青墨色長劍,揮劍斬妖魔?!?p> 這畫面,他至今記憶猶新。不僅如此,同時(shí)他還記得,那少年身具三門力量,與我佛有緣,或許能夠度的了自己的弟子,而如今也沒其他辦法,權(quán)當(dāng)一試了。
于是便親自寫了一封信,讓法海帶著信件去臨安城尋那少年了。
靈佑禪師希望借助那少年的力量,能夠度得了自己的弟子。
PS:還在寫。只不過昨天回來晚了,特別累,所以很早就睡了……這本書還在寫,沒太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