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異世界的閑談【重修版】
“那、那個啊,關(guān)于這個世界的事情我基本上什么不清楚,為了接下來能在這個世界對抗魔獸,可以請各位多多指教嗎?”
老實人巖谷尚文撓了撓頭發(fā),試圖轉(zhuǎn)移話題,以緩解這種尷尬的氛圍。
北村元康沉吟了一下,突然發(fā)出奇怪的提問:“尚文,你那個世界沒有相類似的電玩游戲嗎?”
“呃……沒有。”
一旁的天木煉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擺出一副冷酷的神情,而北村元康及川澄樹則不知為何露出溫柔和憐憫的目光,凝視著一臉不明所以的巖谷尚文。
感受到三人極為怪異的眼光,巖谷尚文心里毛毛的,像是有什么極度不好的預(yù)感要發(fā)生。
“果然如此嗎?那就讓元康哥哥我傳授某種程度上的基本常識給你吧?!?p> 北村元康笑瞇瞇的走進巖谷尚文面前,躬身伸過頭,臉龐幾乎要貼了過去,目光直視著巖谷尚文。
“在我認知中,Shielder就是以盾為主的職業(yè)……”
“嗯嗯?!睅r谷尚文忙不迭地點頭,仔細傾聽著北村元康接下來的話語。
“雖然說初始的防御力固然很高、很實用,但隨著游戲進入后半段,我方所承受的傷害值會變得愈來愈高……”
“嗯。”
而后北村元康擺出一副認真無比的沉重表情,對著巖谷尚文殘忍宣布道:“說白了Shielder就是不存在高等級玩家的落敗職業(yè)啦!”
“欸?!Noooooooooooo?。。 ?p> 巖谷尚文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神色激動的抱著腦袋,發(fā)出一陣敗犬不甘的悲鳴聲,無法接受這般殘酷的現(xiàn)實。
這算哪門子的死亡宣告啊,噼里啪啦講得我好像天生的敗者輸家一樣!
“你們呢?”
巖谷尚文瞪大眼睛,轉(zhuǎn)頭看向天木煉和川澄樹,試圖得出不同的答案。
“抱歉?!?p> “同上?!?p> 兩人很有默契地別過頭,巖谷尚文腦袋栽在了沙發(fā)上,一副難以接受的模樣。
三人無視了一臉茫然失落的巖谷尚文,很快就開始聊起又關(guān)這個世界的電玩知識來。
“地形方面的設(shè)定如何?”
“名稱雖然不一樣,但設(shè)定方面幾乎沒有差異。這么看來高經(jīng)驗值的魔獸分布范圍很可能也完全相同。”
“每種武器持有者練級的區(qū)域多少有些差別,我們還是分頭行動吧?!?p> “嗯,而且也得考慮到效率的問題啊?!?p> “……”
對了,既然力量薄弱的話,依靠同伴幫忙不就行了嗎?
說到異世界,就是該跟同伴們并肩作戰(zhàn),慢慢鞏固彼此之間的友情。這才是王道劇情吧。
如果同伴當中有女孩子就再好不過了,盾給人防御敵人的攻擊,守護同伴的形象,雖然我在原本的世界跟女孩子完全絕緣,但或許今后會產(chǎn)生令人心動的邂逅也說不定。
“呵呵……沒關(guān)系,難得來到異世界,就算我力量薄弱也有辦法應(yīng)付得過去?!?p> 我的裝備是防具,跟游戲大不相同啦。我只要拋掉會成長的專用盾牌,改用武器對抗魔獸就行了。
“喲西——要加油了!”
巖谷尚文如此給自己灌了一口心靈雞湯,很快就重新振作起來,一副斗志昂揚的模樣。
“葉,你那個世界的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嗎?”
話題轉(zhuǎn)眼又移到了宇智波葉的身上,像是被勾起了在場眾人的興致,四人一臉期待好奇的看著宇智波葉。
畢竟對方的世界可是有著超凡的忍術(shù),按理說應(yīng)該還有其他難以置信、匪夷所思的事物才對吧。
“我所在的那個世界嗎?延續(xù)了幾百年紛爭不休的戰(zhàn)國年代,血跡家族之間的廝殺,不過在我穿越到這個世界前,好不容易迎來了短暫的和平?!?p> “不對啦,我們是問你那世界的逸聞傳說,比如說那些忍術(shù),毀滅世界的魔物,最強大的忍者之類的……”
見到宇智波葉簡短無力的介紹后,北村元康像是被噎住一樣,大聲說道。
“原來如此,你們對這種事情感興趣嗎?”宇智波葉摸著下巴,故作沉思狀,徐徐說道:
“忍者是依托于查克拉衍生出來的職業(yè),而查克拉則是生命能量和精神力量的結(jié)合,查克拉的屬性為風(fēng)、雷、水、火、土和陰陽,使用者可以通過結(jié)成特定的術(shù)印來釋放忍術(shù)……”
“魔物的話,則是由龐大查克拉構(gòu)成的九大尾獸,隨便一只都有滅國的威力,而且就算被殺死也會經(jīng)過一段時間再復(fù)活?!?p> “至于當下最強大的忍者,無疑是我的族兄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他們曾聯(lián)合捕捉過九大尾獸,并將之馴服?!?p> “神奇的忍術(shù),和有著核武器威能的尾獸嗎?”
四人想象著宇智波葉所在的忍者世界,羨慕著宇智波葉能夠生活在充滿魔幻色彩的異世界,并對此心馳神往。
看到北村元康四人的表情,宇智波葉哪能猜不出這些中二青年內(nèi)心的想法,對此表示不屑和憐憫。
若是真的讓他們生活在忍界,估計就三分鐘熱度然后就哭著喊著要回家找媽媽。
比之忍村建立后的時代,戰(zhàn)國時代的忍界格外嚴苛殘酷,就算是忍者家族的孩子三歲就要學(xué)習(xí)忍術(shù)理論,若是遇到危急時刻,就連五歲孩童都要穿上緊身服、拿起苦無上戰(zhàn)場廝殺。
那是連襁褓里的小孩子都要抱以殺意和警戒的血腥年代,若是適應(yīng)不了這個殘酷的時代,就只能被時代拋棄淘汰掉。
宇智波葉還依稀記得自己殺過的第一個敵人,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孺老人,一時的仁慈可能演變成無休止的恩怨仇恨。
因為敵人心軟而幸存下來的遺孤,然后懷抱著血海深仇最終屠滅了敵人所在的家族,像這樣的實際案例在忍界也并不是沒有過。
在紛亂血色的忍界中,不乏存在類似漩渦鳴人和彌彥這種保持純真的異類忍者,懷抱著光明和希望,如同故事里甘愿為人犧牲的圣母,感染了不少同伴。
但最后只有漩渦鳴人這個個例活了下來,絕大部分都像彌彥這樣悲慘的死去,有些的甚至下場更慘。
無論在哪個世界中,唯有絕對力量才能有資格談?wù)摯缺?p> 君不見每次漩渦鳴人都是吊打敵人后,才會動用嘴炮之力,然后對方才會在死前懺悔自己的所作所為,最后在一臉解脫和平和的笑容下咽氣狗帶。
而被尊稱為‘忍界之神’、‘和平象征’的千手柱間也是經(jīng)過一系列的物理說服法,把那些囂張的硬骨頭錘軟后,才奠定了忍界幾十年的和平。
當你毫無實力、只會嘴上談和諧時,像這種毫無自知之明的二缺存在,最后往往死于自己的嘴炮之下,骨灰都給你撒沒了。
怠惰的魔王
這善變的天氣,讓我渾身哆嗦,手腳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