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上一集講到哪?哦,父子集的第一夫子,名曰“紅”,”
只見一個老頭裝模作樣的拍著桌上的燒酒瓶,臉紅紅的,眼睛瞇著看著周圍的一群好奇聽他講故事的人,他敲打著筷子說:“哎,不上菜干啥?對了,再來三瓶酒,搞快,不要掃了我講故事的興致”。他繼續(xù)晃動著酒開始講述了一個他重復(fù)了一輩子的故事。
“{呃。。。。。。嗝},那個世界是一個謎一樣的存在,更迷惑的就是那個世界的那個人。[至于是怎么給奇妙法,還待老夫細(xì)細(xì)講來}在充滿霓虹燈的大街下有個人蜷縮著,很奇怪,很多人路過他,卻沒有一個人走向他,更奇怪的是一旁的椅子上有一個人一直看著他,他們兩個人就像兩座久經(jīng)石化的雕像一樣,無人問津。一個穿的甚少,一個卻裹得極多,他們是來自那個時代的,可卻又像是被那個時代給隔絕了一樣。不一會,那個穿的很少的人站了起來,他光著腳穿過大街,頭一直埋著,但很奇怪的是他竟然知道路的方向。{只聽天空一聲雷鳴,嘿嘿果真下雨嘞}{哎,老夫子,那個裹得厚的人呢?}{老頭拿著筷子狠狠的敲了那個講話的人,說“我講的時候不要打攪我,不過,你這個問題問的還是挺好,聽我慢慢道來”}那個穿的極少的人抬了頭看了看,嘴角嘟嚕嘟嚕的,像是和誰對了話一樣,低下頭就開始猛跑,咔嚓,被不遠(yuǎn)的一輛卡車撞到在地上。
老頭講到這里開始往嘴里倒了一杯酒,周圍的人都急了,但他們都不敢打斷他,只能干著急,這個故事他們聽了幾天了,可老頭只和他們將過關(guān)于紅夫子的一點(diǎn)點(diǎn)事跡,他們只知道他是個讀書人,經(jīng)歷了一件事,但是不知道是什么事,當(dāng)他們知道今天老頭又要開始講夫子集的時候,一個個早早的就來到了客棧。
{好了,喝了一口酒,潤潤喉}頓時,天空中的雨更大了,把地上的血跡洗刷干凈了。那個大貨車卻開走了,留著那個穿的少的人獨(dú)自躺在地上。這時,那個穿的厚的人走過來,脫下自己的衣服給他蓋上,也開始瘋狂的跑著,他們兩個就像同一個人一樣。不一會,穿的厚的那個人跑到一間破舊的屋子里,而穿的少的那個人卻像人間蒸發(fā)一樣,沒有人為他的消失而傷感,甚至去找過他。后來的幾天里,那個穿的厚的人也開始蹲在路邊,他從不抬頭看周圍的一切,不管是雨大還是晴天,而更奇怪的是周圍沒有一個人去關(guān)心他,就像是看不見一樣,但是,事實(shí)是每一個人都能看見他,但都對他躲避三舍
{為什么呢?聽客里還是有人禁不住提了問,可是這次夫子卻沒有責(zé)怪他,而是摸了摸胡子繼續(xù)笑著說}因?yàn)椋且幻骁R子,每個路過他的人都會投射出一幅幅讓自己害怕,傷心等不敢面對的往事。
{夫子,紅夫子出來沒?他是不是就是紅夫子啊?不是,紅還沒出來,還沒到他呢?別急}
就這樣一年過去了,一個人在集里問著集里面的眾夫子,可眾夫子都只是笑笑,然后指著同一個方向,那是一個風(fēng)口,可以穿過他想去的地方,但是只有五次機(jī)會,因?yàn)槊看蔚竭_(dá)都會很快,但是不會明確給你標(biāo)明方向,只能靠自己的判斷,而這個人已經(jīng)用了三次機(jī)會,當(dāng)他用第二次機(jī)會的時候,卻不小心被一只貓給脫了出去,這只貓身長五尺,他原本想一刀殺了它,可是終究還是花了幾年的時間馴服了它,現(xiàn)在它縮小成了手掌那么大,鉆進(jìn)他的口袋,他給它取名叫酒瓶
{嘿,夫子,這個人也和你一樣愛喝酒嗎?竟然給貓貓取名叫酒瓶,哈哈哈,放屁,你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無知啊,那是有前序的}
他帶著酒瓶終于到達(dá)了他要去的那個地方。走之前,幾對他說,“你要找到那個屬于你的鏡,他在等你,找到他了之后你就可以通往哀的世界了。說完就一腳踢他進(jìn)那個風(fēng)口,可誰曾知,他去了之后竟變成了一個嬰兒,而酒瓶變成了一只狗,只是那時的他們還沒有相遇。
{哎,天黑了,酒也喝過頭了,嗝~該是回家休息了,哎,夫子,明天還來嗎?看天晴吧,說完老頭揮了揮手就走了。
天上的斜陽照著他,地上的影子也一悠一悠的跟著他回到了家,老頭脫下鞋,洗了洗臉就躺下了床,不一會鼾聲如雷,而此刻他的夫人卻在廚房里忙碌著,嘴里還是不停的數(shù)落著老頭“兒都說,洛陽適合我們住,什么都好,可這個倔老頭,死活都不去,哎,這輩子可去不成洛陽那美麗繁華的地方嘍,整天他就知道嘴里編一些爛話,去糊弄人,看來我要去酒舍和掌柜的說一下,讓他下次直接攆走我家這死老頭”。說完又繼續(xù)忙活著。
第二天,天氣悶得很,老頭坐在院子里看著遠(yuǎn)方的天空,說來這老頭也怪,他平時除了愛講故事時就滔滔不絕,不講時,就又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就如今天的天空一樣死氣成成,老頭是這個鎮(zhèn)上的故事集,他講的故事很多都是重復(fù)過的,可是每個聽過的人再次聽就像是沒聽過一樣還是會陷阱去。剛開始大家都以為他有點(diǎn)不正常,各個都等著看他的笑話,每個人都把他當(dāng)作茶語后的笑點(diǎn),那掌柜的對他倒是恭敬,畢竟給他帶來了一筆不小的開支。很多人都不理解他的想法和措辭,都在問他問題,可這老頭倔強(qiáng)啊,他講故事的時候是不允許別人打攪到他的。他重來不會被任何東西所打破這個規(guī)定,即使他老娘去世那天,他都是把故事講到自己不想講了以后才從容不迫的回家哭喪。
這天,縣太老爺請他去他家做客,老頭已經(jīng)拒絕了幾次,但依舊敵不過那上好的西域好酒,他冷著臉到了縣太爺府上,一屁股坐著,一動不動,老縣太爺看見了卻不計(jì)較,還打趣的說“來來來,我知道你惦記著這酒,昨日我路過那酒館,聽你講了開頭便走不動了,我就坐在樓上一間雅舍里隔著簾子聽你講,結(jié)果才一會你就提出了天黑了回家了,這可把我的心給極壞了,這可咋整呢?今天半天沒見你去酒館,我這心里癢癢的,很想就一口氣聽完,但是吧,你又不會破了你那規(guī)矩,我索性就請你到我家來講,夫子,你覺得呢?”
老頭快速喝了一杯酒,揮揮手說,:”你這西域的好酒也沒自家釀的好喝,故事呢,老規(guī)矩,要講究時間,地點(diǎn)和人?!闭f完便走了。
一旁的小廝怒怒的對太老爺說:“你看這老坡子裝啥呀?簡直不把你放在眼里。。。。。。”“放肆,有你說話的份嗎?他如果不這樣,誰還會愿意聽他講?你懂個狗屁,走,去酒館?!?p> 老頭還沒進(jìn)到酒館,但是周圍的人卻全部跑了進(jìn)去,他們一個個擠在各個小角落里,前方的臺子旁沒人敢站,因?yàn)樗麄冎览项^的規(guī)矩。
老頭進(jìn)來后還是老規(guī)矩的喝了幾口小酒,然后開始講:“少年在村子里成長著,他臉上有一塊很黑很黑的胎記,他的父母每天都要早起去市集賣一些自己家種的菜品,他的老爹和母親都是典型的小倭人,因?yàn)樗麄兩砀卟桓?,少年名為知犸,他從小就在鄉(xiāng)間的小路和樹上自由的游戲,他帶領(lǐng)著他們村里的小兵兵們扮演著大人們的游戲?!爸铮丶伊恕?,小知犸不高興的回了家,他最討厭自己的父母在自己最開心的時候叫自己回家,他產(chǎn)生了很抵觸的情緒,回家就冷著一個臉,不管父母怎么說,他都不回應(yīng)。后來,他到村里一個教書先生家開始了上課,他什么都沒學(xué)到,倒是學(xué)會了一臉的夫子樣”他從小就不服別人的管教,又因?yàn)樽约旱母改钙綍r忙農(nóng)活和家里各種大大小小的事沒時間管著他,他們的那個村莊人口不多不少,每天都有人在背后嚼別人的口角,知犸每天總會忙著自己的生活,他長得不高,也有點(diǎn)小黑,但是他有一群和自己玩的很好的小伙伴,每天他們都在村子里鬧騰,樹上攀爬,小河里踩水,每天樂的不亦樂乎。他曾經(jīng)在睡夢里夢見過一個老頭,他在夢里很慈祥的對他笑而不語,每一次當(dāng)知犸受傷,內(nèi)心感到孤寂時,老頭總會出來,老頭告訴他,他會很多,可以猜測他們學(xué)院考試的內(nèi)容及榜上有名的人,還會知道誰家的雞賣的更高,但是,老頭一次也沒告訴過他,他只是笑笑從他的夢里走了,知犸,感到心里總會有一種暖流,但是,只能內(nèi)心依靠,不能去祈求老頭幫他實(shí)現(xiàn)夢想。其實(shí),那時候的知犸還小,他不知道老頭的話語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每次他都不多問,老頭對他就越肯定。
“哎,夫子,那小孩最后怎么了?酒瓶咋沒出來了?
(你問那么多,我怎么解釋?你要我怎么給你解釋?)”一旁的人都趕忙打斷那個提問的人,氣氛都很微妙,沒人說話,都靜等老夫子開始講故事。
只見這老頭有模有樣的又和以前一樣喝著兩口小酒,然后袖子一摸嘴角殘余的酒,拍了拍桌上的杯子然后有開口到“在夫子被分散的時空里,有些投胎做了其他人,他們歷練著,還有些在世間混沌中徘徊。這是幾個時空組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