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淵幫助巴特茲得到了靈山御命的絕對掌控權(quán)。
他知道,這個貨色就是個酒囊飯袋,不過這樣也好,只要你能把門看好了就可以了,別的不需要你去做。
受傷的門主叫魏青,是一個精通蟲術(shù)的高手。
殷森將他徹底打成了一個廢人,現(xiàn)在的他年衰體弱儼然已經(jīng)不像一個四十出頭的精壯武者。
望著窗外的人們,他知道靈山御命已經(jīng)不存在了,昔日與掌盟一起馳騁沙場的景象又浮現(xiàn)了在魏青的眼前。
只是這些場景已經(jīng)回憶了,過去了就不會回來。
“爹,你一定要挺住啊,我們不能沒有你?!?p> 看著眼前的女兒,魏青雖然有一點不舍,但是不斷衰老的身體告訴他自己已經(jīng)時日不多了。
“子怡,爹怕是挺不住了,靈山御命已經(jīng)走到末路了,巴特茲是不會放過我們的,其他門主都已經(jīng)歸順他了,唯獨我仍然相信楊平才是真正的人選,你的御蟲術(shù)還不夠純熟,還。。還。。要?!?p> 慢慢的,魏青放下了自己的手臂,魏子怡始終不敢相信,早上還好好的父親,現(xiàn)在竟然撒手人寰。
這時候,魏家的大門被人一腳踢開,巴特茲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他四下張望了一下抓住了一個家丁問到。
“老家伙現(xiàn)在在哪?把他給我叫出來?。?!”
“掌門大人,家主重病在床。。。”
還沒等家丁把話說完,巴特茲一把將他推開開始帶著人挨個屋子搜尋魏青。
突然兩個侍衛(wèi)對著巴特茲說到。
“掌門,這個屋子鎖住了,里面一定有蹊蹺?!?p> 巴特茲大步走過去想要一腳踢開房門,這時候門突然被里面的人打開了。
“我爹他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反對你了,若是沒有事的話就請離開吧?!?p> 啪!的一下,一個侍衛(wèi)上去就給了魏子怡一巴掌。
“怎么跟掌門說話呢?一點規(guī)矩都不懂。”
巴特茲一腳將那個侍衛(wèi)踢到一旁說到。
“誰讓你扇她了?滾!”
魏子怡只是笑了笑轉(zhuǎn)身準備關(guān)門。
巴特茲一下子按住了房門說到。
“怎么說魏青也是我靈山御命的門主,我這個做掌門的怎么能不關(guān)照一下他的家人呢?”
言罷,巴特茲將魏子怡一推走進了房間。
他反手將房門關(guān)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魏子怡慢慢的向父親的床邊靠了過去,她知道,這個西域的惡徒已經(jīng)垂涎自己許久了。
去年的時候,自己在后山采集草藥的時候曾被巴特茲調(diào)戲過,不過還好被巡視的門徒發(fā)現(xiàn)才阻止了他的惡行。
于是他一直耿耿于懷,一當上掌門之后,他便找了個理由處死了那幾個侍衛(wèi)。
現(xiàn)在魏子怡已經(jīng)無路可退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在父親的旁邊被這個惡徒欺凌。
面對著步步緊逼的巴特茲,魏子怡靜靜的說到。
“在你做之前我可不可以提一個請求?”
巴特茲見這到手的鴿子也飛不了于是爽快的說到。
“別說一個,一萬個我都答應(yīng)你,但是你也得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那就是乖,哈哈?!?p> “我不想在這里。。?!?p> 還沒等魏子怡把話說完,巴特茲迫不及待的將她推到了魏青的尸體上。
魏子怡心中痛苦不已,父親剛死自己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巴特茲居然當著父親的面做出這樣的事情。
只見巴特茲得意的向前靠近了過去,一直蟲子從魏青的口中飛出落在了他的臉上。
“什么玩意兒?”
啪!的一下,巴特茲將蟲子打死在臉上,他用衣袖擦了擦臉頰,一抹鮮紅印在了衣袖的布料上。
這時候又有兩只蟲子飛了出來,巴特茲仿佛明白了什么轉(zhuǎn)身就往屋外走去。
慢慢的,他的身后飛來了大量之前的蟲子。
他飛快的向外面跑去,可是蟲子很快將他包裹的嚴嚴實實。
只見巴特茲不停的拍打身上的蟲子,很快他的臉變得血肉模糊。
眾人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紛紛上前幫著一同拍打。
費勁好大的周折才將蟲子悉數(shù)拍死??墒前吞仄澮呀?jīng)讓人們無法辨認了。
魏子怡看著身下只剩下一張人皮的父親嚎啕大哭起來,這個堅強的男人在妻子死去的時候發(fā)誓要一生守護自己的女兒,他真的做到了,這也許就是他為他女兒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家丁們急忙為魏子怡收拾好了行囊。
因為他們知道,巴特茲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他一定還會卷土重來。
現(xiàn)在,魏子怡只有去尋找失蹤的楊平才是唯一拯救靈山御命的唯一方法。
可是自從老掌門去年派他去外辦事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回來。
有的人說他已經(jīng)被巴特茲加害了,但是魏子怡不相信會是那樣的結(jié)果。
楊平的武功并不在巴特茲之下,更何況如果他已經(jīng)死了的話,巴特茲就不會這樣費勁周折的去從聯(lián)盟搬來救兵了。
“小姐,以后你要多加小心才是,不管怎樣都不要再回來,找到楊公子才是唯一的出路。”
雖然十分的不舍,但是為了靈山御命的未來,這個弱不禁風的女子帶上了門派最后的希望踏上了尋找掌門繼承人的旅途。
魏子怡走后的第二天早上,重傷未愈的巴特茲就帶著人馬血洗了魏家。
從此靈山御命再無人提及楊平的事情,所謂的掌門信物便成了那斷成兩節(jié)的木棒了。
回城之后,宇文淵將靈山御命的事情一一述說給了宇文澤,他只是點了點頭然后笑了笑就擺手讓自己下去了。
宇文淵不明白為什么兄長會這樣平淡,他感覺現(xiàn)在的宇文澤好深好深。
此時的宇文澤已經(jīng)變得十分的成熟了。
其實這個結(jié)果宇文澤早就預(yù)料到的,只是弟弟沒有親手殺掉那個門主讓他十分的意外,不過也更能確定阿淵他已經(jīng)做到張弛有度了。
現(xiàn)在剩下的門派還有無極門、飛天閣、太虛道和寶成金來。
宇文澤覺得其實自己根本沒有必要去解決這些個門派。
他們本來就各懷鬼胎,心術(shù)不正。自己根本沒必要去躺他們的渾水。
自打聯(lián)盟執(zhí)政以來,百姓的怨言絲毫沒有遞減,此時的宇文澤覺得該把重心放在百姓身上了,否則他是見不到八大門派分蹦瓦解的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