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瑪叔,剛剛多謝你的赤炎草,要不然別說突破,就連性命保不保得住還另外說?!毙田L(fēng)躬身抱拳說道。
托瑪忽見狀,連忙從馬上下來,阻止住刑風(fēng),說道:“刑天,真的不需要那么客氣,此時我也是有私心的,刑天你的實力或許現(xiàn)在還不算強,但以后就說不準了,到時候托瑪琳商會有事可能還會求到刑天你,到時候你別忘記幫上一把就好?!?p> “托瑪叔放心,如果以后真如托瑪叔所說,我定當不留余力的幫忙?!毙田L(fēng)對托瑪忽非常的有好感,不管是為人處事,還是性格爽朗,都深得刑風(fēng)的好感。
“好,有刑天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剛突破還需要穩(wěn)固一下境界,我先到前面去了,有事叫我?!蓖鞋敽鏊实恼f道,旋即就上了馬,往前方走去。
托瑪忽走后,琴研才小聲開口說道:“刑風(fēng),以后不要在吸收我體內(nèi)的九陰冥寒之氣了,這次如果不是有赤炎草,你恐怕真的會性命不保?!?p> 刑風(fēng)看著琴研一臉擔心的模樣,調(diào)戲道:“琴研師姐,你是不是非常的感動?是不是準備以身相許來報答我。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念頭,對于你我是沒有多大興趣的?!?p> 琴研一開始還真的有些擔心刑風(fēng),但看到刑風(fēng)這幅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道:“滾?!?p> 刑風(fēng)計謀得逞,灰溜溜的騎上清靈馬往托瑪忽走去。根本不在再馬上上多待一秒,俗話說的好“好男不跟女斗?!?p> 時間悄然過去,刑風(fēng)和琴研已經(jīng)在托瑪琳商隊待了三天,這三天琴研沒有在被反噬,這也讓刑風(fēng)放心了許多,但繼而有些擔心,他看得出來琴研的臉色越來越好,體內(nèi)的靈力也在凝結(jié),想起前幾天一直在調(diào)戲琴研,心中有些后怕,琴研的實力刑風(fēng)自認是打不過的,就算他現(xiàn)在突破到凝脈境,但他知道他跟琴研的差距還是蠻大的。
刑風(fēng)一行人每個人都精神抖擻,由于趕路的速度非常的慢慢,所以每個人都不覺得有多少疲憊,浩浩蕩蕩拉著幾輛馬車走在平坦的官道上,官道上的人很少,只有寥寥幾人,可能是因為現(xiàn)在是中午,一天中最熱的時候。
在官道上走了半個多小時,刑風(fēng)看見前方遠處出現(xiàn)了一座的輪廓,旁邊的托瑪忽為刑風(fēng)介紹道:“那就是克烈城,烈陽郡幾大主城之一,黃金級城池。城墻高六十六丈,厚六十六丈,縱向六十六里,橫向三十三里。人口有幾百萬人之多?!?p> 果然是烈陽郡的幾大主城之一,黃金級城池,占地面積比五十個劍門城都大。在騰龍帝國每座城池都會按照青銅級,白銀級,黃金級,白金級,紫金級,王者級分配。等級越高的城池繁榮程度,武力配置都會更強。劍門城連青銅級別都算不上,而克烈城竟然是黃金級別。
托瑪琳商隊來到克烈城門口處停下,每個武者進入克烈城都需要上繳五十枚金幣,但托瑪琳商會在克烈城中也算幾大勢力之一,守在城門口的衛(wèi)兵沒有過多的阻攔,就讓刑風(fēng)一行人進入克烈城。
在經(jīng)過克烈城門口時,刑風(fēng)發(fā)現(xiàn)站在城門口的衛(wèi)兵境界都達到了凝脈境高階,有個別達到凝靈境初階,這讓刑風(fēng)非常的吃驚,在黃金級的城池就需要凝脈境高階武者當衛(wèi)兵,那更往上的白金級又需要什么實力呢?
刑風(fēng)一進入克烈城,眼睛都四處看著,饒如山村之人突然進村,什么都非常好奇,但卻沒有引起托瑪忽的反感,而是為刑風(fēng)一一介紹道。
“在走多十分鐘就能到托瑪琳商會,托瑪琳商會在克烈城的東部?!蓖鞋敽稣f道。
“嗯。果然是黃金級的城池,繁榮程度比一般城池不知道要高上多少?!毙田L(fēng)感嘆道。
“這黃金級的城市還只能說一般,早年時間參加一次大比,有幸去往騰龍王朝的都城,王者級城池,去到那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渺小?!蓖鞋敽鲇行┿裤降馈?p> 經(jīng)過十多分鐘,商隊來到一巨大建筑群門口,托瑪忽說道:“刑天你和琴研先在此等候,我先安排好貨物的安放,在過來帶你進去。”
“嗯,托瑪叔你先忙,我們不著急?!毙田L(fēng)笑了笑,語氣平淡的說道。
托瑪忽示意把貨物都運回倉庫,隨后商隊的人都非常有條不紊的押送著貨物,絲毫沒有感覺到擁擠,一車車的貨物都被商隊的成員運送回倉庫,只留下琴研和刑風(fēng)兩人。
“琴研師姐,你實力恢復(fù)了?”刑風(fēng)這三天時間沒怎么注意琴研,只知道琴研的反噬快好了,但沒想到會好那么快,此時的琴研已不像前幾天時的樣子,渾身氣血充盈,靈力充沛,眼神中帶有淡淡的凌厲。
“怎么?看你的樣子是不希望我的實力恢復(fù)?好繼續(xù)調(diào)戲我?”琴研有些戲謔的看著刑風(fēng)說道。
“琴研師姐,你這樣說可就不對了,我怎么可能會那樣想,我對天發(fā)誓都可以?!毙田L(fēng)信誓旦旦的說道,但心里卻是沒有底。
“發(fā)誓?男人的話跟放屁一樣,寧愿相信一只妖獸,也不會相信男人的誓言。”琴研一臉鄙視的看著刑風(fēng)。但心中卻是美滋滋的,只是表面上沒有顯露出了,在這幾天里,刑風(fēng)的為人他看的非常清楚,如果真的心懷不軌,她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一個人好不好,要看在落魄的時候會不會還一如既往的幫助你。
“讓刑天和琴研兩位久等了。現(xiàn)在我?guī)銈內(nèi)ヒ娡鞋斄諘L,隨便讓她幫忙尋找你們所需要的靈藥?!本托田L(fēng)有些招架不住的時候,托瑪忽已經(jīng)安放好貨物,來到刑風(fēng)的身邊。刑風(fēng)看到托瑪忽到來,一副得救的神情顯露無余。
托瑪忽小聲的跟刑風(fēng)說道:“刑天,沒想到你也怕女人,你放心,怕老婆不是什么丟人的事。”雖然聲音不大,但琴研現(xiàn)在的實力都已經(jīng)恢復(fù),聽的一清二楚,臉上瞬間爬滿了紅暈,什么叫怕老婆不是什么丟人的事,誰是他老婆。
“咳咳”
刑風(fēng)咳嗽了一聲,以緩解尷尬,說道:“托瑪叔,你不是要帶我們見托瑪琳會長嗎?”這托瑪忽你這是把往死路上逼啊,果然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倍笏桓杏X到后背發(fā)涼,不用看都知道此時的琴研處于即將暴走的狀態(tài),礙于托瑪忽在場沒有發(fā)表,給他留點面子。
“哎喲,都差點忘了。你們先跟我進去?!蓖鞋敽龉室馀牧伺淖约旱念^,說道,他也感覺道琴研身上的怒意,在他看來可能是琴研面子薄,這樣當眾說出臉上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