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長安,皇宮內(nèi)。
負責(zé)洗衣的宮女正清點著衣服。
宮女:“哎,奇怪怎么少了一件太監(jiān)服?!?p> 左黎從房上跳下來,整理整理自己的帽子,大步流星的走向外面。
左黎心想,這回我有這身衣服我看誰在抓我。
左黎正為自己的小聰明洋洋得意的時候,一個宮女喊住了他。
左黎笑嘻嘻的過來說:“有何貴干?”
左黎向前看去,一群宮女跟隨著兩名女子,為首的女子,穿金戴銀,柳葉彎眉,生的倒是十分妖艷??亢笠稽c的女子,亭亭玉立,有一股仙氣,仿佛不被這個世界所污染。
左黎一眼便看出來了,這就是顧文欽最寵愛的妃子阮貴妃,后面的姑娘好像在哪里見過。
阮貴妃:“放肆,你是哪的太監(jiān),怎么不懂規(guī)矩?!?p> 左黎:“御膳房的。”
阮貴妃正想掌嘴左黎,卻被慕傾妍喊住。
慕傾妍:“貴妃姐姐,傾妍有些餓了,先讓這小太監(jiān)帶我去御膳房吃些東西吧?!?p> 阮貴妃:“讓他們下人做好了,端上來多好?!?p> 慕傾妍:“不用麻煩了,我就隨意對付一口?!?p> 阮貴妃:“那我就先不奉陪了?!?p> 阮貴妃走后,慕傾妍說:“你是左黎?”
左黎正準(zhǔn)備封住慕傾妍的穴道。
慕傾妍:“你不用緊張,我不會說出去的?!?p> 左黎突然想起來,說:“你是顧君佑的朋友?是她讓我來的。”
慕傾妍:“嗯,君佑和我感情很好,你們怎么混到一起了??!?p> 左黎將西城天街,太原城,蘇州城的事大體給慕傾妍說了一遍。
慕傾妍:“顧亦晨?最近宮中有一叛國罪的人說的就是顧亦晨?”
左黎:“八九不離十,你知道他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那里么?”
慕傾妍:“你可以去查案底?!?p> 內(nèi)院總管府?;蕦m分為內(nèi)院外院,內(nèi)院就是皇上飲食起居的地方,還有就是嬪妃們的寢宮。而掌管內(nèi)院大小事務(wù)的就是內(nèi)院大總管——楊年庚。
慕傾妍輕輕的關(guān)上門,左黎好奇的問:“查案底,你不帶我去刑部,來內(nèi)院總管府干嘛?”
慕傾妍翻閱著書桌上的文案,說:“最近宮中大小事務(wù)全都的經(jīng)手大總管,他看完才能給皇上看?!?p> 左黎:“顧文欽被架空了?”
說話間,有人推開門,左黎抱住慕傾妍,躍之房梁上。房梁狹小的空間里,慕傾妍緊緊的貼在左黎胸口,慕傾妍甚至能感覺是左黎的心跳聲,這還是慕傾妍第一次與男人這么親密的接觸,慕傾妍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門推開,走進三個人,頭一位身著丞相袍,身體偏胖,一臉的老奸巨猾。第二位,身著太監(jiān),身體偏瘦,像是一根竹竿,泛黃的臉上留著兩撮胡子。最后一位,身著盔甲,手持雕花紫金戟,腰間別著兩個流星錘。國字臉,一道劍眉。這三人分別是:東方梟,楊年庚,楊策。
東方梟:“楊公公,事情辦的如何了。”
楊年庚:“東方丞相,現(xiàn)在所有奏折都得向經(jīng)我手,顧文欽根本不理朝政,甚至這次我們抓住顧亦晨,他的不知道?!?p> 東方梟:“哈哈,這次計謀能夠成功全靠,楊將軍勇猛過人啊?!?p> 楊策:“丞相,過獎了?!?p> 東方梟:“現(xiàn)在顧亦晨在何處啊?!?p> 楊年庚:“已經(jīng)押送至死云島了。前些時日剛好死云島的船回來補給島上物資。”
東方梟:“嗯,做的不錯,上了死云島,除了島上的船就沒有的船能到達死云島。走,我們?nèi)タ纯丛蹅兡莻€只愛美人不愛江山的顧文欽,哈哈哈?!?p> 三人離開后,左黎跳下房梁,看了一眼慕傾妍,嚇了一跳。慕傾妍的臉紅的想櫻桃一樣。
左黎:“我去!你什么情況?”
慕傾妍含羞的低下頭,左黎更加一腦子霧水,過了一會,慕傾妍緩和過來,慕傾妍說:“顧亦晨已經(jīng)被押到死云島了,那地方除了獄卒至今沒有一個人能回來?!?p> 左黎:“啊,這樣才有難度?!?p> 慕傾妍:“可你要怎么去哪里,沒有一艘船能找到死云島。”
左黎:“船當(dāng)然找不到的,除非我有通天羅盤?!?p> 慕傾妍:“通天羅盤?”
左黎脫下太監(jiān)服,露出自己以前的衣服,打開門說:“慕傾妍?回家吧,這幾天不要來宮中,你的好友顧君佑在下一盤博弈天下的棋局?!?p> 左黎走后,慕傾妍急忙準(zhǔn)備出宮,在皇宮外院碰見了正在巡視的御林軍統(tǒng)帥李祿義,李祿義迎面走來慕傾妍不好避開。
李祿義:“這不是我們未來的皇后娘娘么。這么著急要出宮?”
慕傾妍:“李將軍,我有些不舒服,準(zhǔn)備先回府了。”
李祿義:“要不要去御醫(yī)院讓華老給您看看?!?p> 慕傾妍:“不必了,老毛病了,靜養(yǎng)幾天就好了,還勞煩將軍告知皇上。”
說完慕傾妍便匆匆離開了,李祿義是個粗人也沒覺得奇怪。
京都長安,西城天街。
一道士依著墻而坐,此人正是倒賣江湖情報的上善三千。左黎走近說:“上善三千,我需要你的情報?!?p> 上善三千睜眼一看是左黎,說:“喲,左盜圣。找我買什么情報?。俊?p> 左黎:“通天羅盤?!?p> 幾天后,北漠。
左黎望著無盡的沙子,騎上駱駝?wù)f:“唉,北漠,我怎么又回來了?!?p> 沙海某處,流沙門。
一胖一瘦倆個人走進一個小院子,院子里一個黑發(fā)少年正站在一根繩子上練功。
瘦子說:“嘿,肆?xí)?,我們在沙海里發(fā)現(xiàn)一人。”
肆?xí)希骸皫煾嫡f了,不允許搶孤狼?!?p> 胖子說:“我們沒讓你搶,就是想告訴,那家伙和少公主整天看的畫像是一個人?!?p> 聽到這肆?xí)咸吕K子說:“大禹小白,帶我去看看那家伙。”
沙海里,左黎有極寒真氣護體自然不覺得太熱,只是帶來的水已經(jīng)喝光了??诟缮嘣锱米罄枋蛛y受。
又翻過一沙山,眼前看見的還是沙子,沙海,顧名思義,由沙子組成的大海。
“喂!你!”
左黎順著聲音看去,一沙漠人民打扮的野性少年正注視著自己。
左黎:“你是誰?”
肆?xí)希骸拔沂沁@個沙漠的主宰?!?p> 左黎:“這個沙漠的主宰,只有一個,那就是沙子。”
肆?xí)希骸盎斓?,你敢罵我!”
左黎:“你丫耳朵有問題吧!”
肆?xí)希骸皠e廢話了,拔刀吧!”
左黎:“唉,中二少年,無藥可救啊。”
肆?xí)蠜_向左黎,左黎跳下駱駝,兩人扭打在一起。肆?xí)显谏匙又行凶吆孟褡咴诘孛嬉粯雍敛毁M力。一陣暴風(fēng)驟雨的拳頭,左黎只好伸手抵擋,每一步都陷進沙子很多,離開北漠太久,左黎一時間難以適應(yīng)沙漠里的戰(zhàn)斗。
正當(dāng)肆?xí)铣鲇谏巷L(fēng)時,一個蒼老而雄厚的聲音響起:“住手!”
順著聲音看去,一老者,仙風(fēng)道骨,像是迎客松一般。定睛一看,原來是神行萬里的左易。
左易:“小兄弟,好久不見啊?!?p> 左黎:“左老前輩!”
沙海某處,流沙門。
左黎還沒有邁進門,左傾城便蹦蹦跳跳的撲向左黎。
左傾城:“左黎!你真來看我了?!?p> 左黎:“啊哈哈,傾城,好久不見?!?p> 左黎將來沙海的事情告訴流沙門的人,左易說:“嗯,這通天羅盤,似乎在樓蘭古城的一個墓里。左黎你放心我會派人去協(xié)助你的?!?p> 左傾城:“爹,我也要去?!?p> 左易:“好,別給左黎添亂。肆?xí)?,大禹,小白,你們也一起去吧。保護少公主的安全?!?p> “是?!比她R聲。
左易:“左黎啊,你去院子里等我?!?p> 左黎:“哦?!?p> 左黎走到院子,四處看看,院子建在沙漠的戈壁上,雖然也有風(fēng)沙,但是很小,院子被三四層墻壁環(huán)環(huán)圍繞,用來抵御風(fēng)沙。
不一會沙左走出來,左易說:“左黎啊,本來我的本事是不外傳的,但左傾城那丫頭總有一天會教給你,還不如我直接教給你。我看你輕功造詣不在我之下,我相信你一定能夠熟練運用的??春昧耍幌戮褪俏业慕^學(xué),萬里獨行步。”
說完,左易在院子中施展自己的絕學(xué),一時間肉眼難以捕捉他的位置。甚至快到能同時看見兩個左易。
運功結(jié)束后,左易:“左黎,來,現(xiàn)在我將心法傳授給你。”
左易與左黎手掌相對,運功將武功心法傳授給左黎。左易:“來你,施展一下我看看?!?p> 左黎在院子里施展起萬里獨行步,左易看了看感覺,像是,卻又不是。
左易:“你這輕功是萬里獨行步?”
左黎:“左老前輩,我的輕功叫凌云縱,原本只是我想同時運用兩種輕功想出的投機取巧的心法,但運用起來我發(fā)現(xiàn)我可以將兩種輕功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的融合起來。之后我就開始學(xué)習(xí)各種輕功,將其融合?!?p> 左易:“你這是創(chuàng)造了一門十分厲害的心法啊,將來一定要找個徒弟傳承下去啊。”
左黎:“是啊,一直以來也是靠著這心法獨步天下,日后要是找不到什么武學(xué)奇才,我就把凌云縱傳授給傾城。對了左老前輩,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左易:“那老夫在這先行謝過了,什么事你說?!?p> 左黎:“為何一直沒有見過令夫人?”
左易:“嗯,已經(jīng)不在了?!?p> 說到這時,左易干枯的眼睛里泛起一絲淚花,左黎知道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就沉默不語了。是啊,每一個想闖蕩江湖的人,都有屬于自己的輝煌故事,它會令你開懷大笑,也會傷心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