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蓁蓁一點(diǎn)都沒有被當(dāng)成怪物的自覺,還洋洋得意的搖頭晃腦:【這算什么,四階我都能啃得稀碎?!?p> 雖然她嘴里鼓囊囊的,可蘇曜還是從那得意的神色和偶爾的字眼,解讀出大概意思。
當(dāng)然,這種超常的解讀能力,并不是人人都有的,比如蘇婉兒和后邊跟上來的張瑩,此時(shí)就一臉黑線,覺得盛蓁蓁不尊重她們有些惱火,但又各有顧忌,不敢發(fā)作……
抓魚的烏梅有點(diǎn)憂心忡忡:“你說,小師叔(前輩)到底怎么想的?”
烏里的思維就簡單粗暴多了:“想那么多干什么?用得上我們的時(shí)候,小師叔(前輩)自然會開口,我們聽命行事就好啦。”
頓了頓,他看著烏梅:“絕對的實(shí)力面前,什么謀算都是滑稽戲,可憐可笑博人一笑而已,你可不要頭腦發(fā)昏……”
烏梅沒好氣打斷他:“我就隨便說說,你至于這么長篇大論嗎?何況親眼見證過那么多血淋淋的例子……我可一刻都不敢忘?!?p> 烏里點(diǎn)點(diǎn)頭,看了看腳邊的一大堆魚:“這些魚應(yīng)該也夠了,先處理好給張嬸送過去吧?!?p> 另一邊,張嬸發(fā)現(xiàn)張翼頻頻往盛蓁蓁那邊張望,神色十分古怪,不禁道:“她雖然有些詭異,但卻不是壞人……”
“不是?!睆堃頁u頭:“我就是覺得,越看她越像一個人?!?p> 張嬸一愣,皺著眉頭遲疑了會兒,還是問:“誰?”
“就是之前救我和小瑩那個姑娘?!睆堃韷褐曇舾鷱垕鹫f:“娘,您說,她有沒有可能是那個姑娘的兄弟?”
張嬸心臟狂跳,不祥的預(yù)感又上心頭:“你……你該不會喜歡那個姑娘吧?”
雖然已經(jīng)過去兩年多,照他之前說的,雙方不過一面之緣,可男女感情是很玄妙的東西,再加上她跟自己的丈夫也是一見鐘情,而且經(jīng)歷那么多苦難挫折也依然堅(jiān)定不移,這就說不好,他們的兒子也遺傳了這一點(diǎn)!
張翼的臉,瞬間紅得似要滴血一樣,說話都不利索了:“娘,你,你在胡說什么,我,我就見過她一面,而,而且還是,還是大晚上的……”
張嬸的心,咯噔就往下沉:“可你看清她了,還記住她了?!?p> 張翼臉更紅了,沒有否認(rèn),何況否認(rèn)也沒用,因?yàn)樗_實(shí)看清了,記住了那晚月光下那張臉是何等的……
啪!
張嬸一巴掌拍上他后腦,硬生生拍醒他,狠著心腸壓低聲音勸告他:“這世上總有一些人天生超然,不論尋常人后天如何努力也不可能追趕得上,你……你還是早早斷了那不切實(shí)際的念想!”
猝不及防的,張翼差點(diǎn)撲進(jìn)火堆里,哭笑不得揉著自己后腦勺:“我知道啊?!笨晌揖褪峭涣税?。
說著眼睛又不由自主的,往盛蓁蓁那邊看。
張嬸看在眼里,一顆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卻不知如何是好……
相比大家各自復(fù)雜的心思心情,盛蓁蓁就簡單粗暴多了,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吃飽喝足回窩困覺!
蘇曜卻不放她回去:“你吃飽了喝足了,是不是也該干點(diǎn)正事了?”
男人除了摯愛的女人之外,還視趁手的兵器如命,他可不想她回頭來個不認(rèn)賬!
盛蓁蓁想回窩睡覺也是吃飽后遺癥,倒不是真困得睜不開眼,非回去不可,但:【我不想被圍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