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了,安排好了嗎?”
“今晚,我要看到結(jié)果?!?p> “嗯,我已經(jīng)跟那邊內(nèi)部的幾個股東談好條件了,他們知道背后是由您來負責(zé),都愿意聽從安排,也非??春媒窈笥赡芾淼墓厩熬啊?p> “哼,也是一群老狐貍!”
魏止辭回,“只要老實聽話,少不了他們好處……”
“總裁,股票回購我按照您事先交代的私人公司名義操作,今晚10點準時收盤......”
“還有,這一查,不僅發(fā)現(xiàn)王氏企業(yè)只剩下個空殼了,還得知王偉正在外面欠了不少錢,我也跟催貸公司打好招呼了,明天一早就扼令他們一家離開目前所住的房產(chǎn),然后拿去變賣......”
“不夠,光破產(chǎn)還不夠,王偉正暫且放他一馬,而王湘嫣,一定讓她這輩子都給我后悔自己做過的事,教訓(xùn)自然要深刻些,以其之道,還治其身,你再去處理……”
魏止辭命令道。
“你去王偉正的公司找一個男人,好像他的母親生病住院,幫他解決了,再交代他看住王湘嫣......”
“先讓她在學(xué)校身敗名裂,再退學(xué),之后送她離開s市,至于怎么活下去,就看她的本事了,她不是想看演出嗎,那地下夜總會適合她……”
“好的,總裁,我這就去處理?!?p> 陳杰升看著總裁的交代,幾句言語,便足以摧毀一個人的一生。
這王湘嫣恐怕一輩子都回不了s市了。
但她也是咎由自取,自食惡果,她當初平白無故地陷害許小姐,可想過今日下場。一個好好的良家女生,差點被他們毀了,可見,這種人不光心毒,還愚蠢!
接下來,就讓他們好好享受自己的后半生吧!
許長思從浴室出來,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看手機的魏止辭,見他裸著上半身,大肆肆地敞露著,雖說屋里是室溫,但空調(diào)的風(fēng)還是少吹為好。
但她不會跟他講出來的,只扭過頭去衣柜拿衣服。
衣柜里掛著好幾件女性衣服,都是簡單的款式,跟她身上這件睡衣差不多面料,看著普通,實際上價格應(yīng)該不便宜吧。
她并不想穿的,但自己好像也沒什么別的選擇了,自己來的時候那件衣服她沒找著,問了劉媽才知道,他早就給扔了。
他擺明了想讓她留下來。
雖說,她拒絕過住在他這里,但自己還是待了三天,哎,她該怎么辦……
她拿起一件淺藕色的連衣裙,要去浴室換。這時,合上手機的魏止辭說話了,他盯著她的身影說道,“去浴室干什么,為什么不能在這里換,你身上我哪里沒看過,還遮掩什么......”
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許長思轉(zhuǎn)過頭瞪他,他說的是什么話,虧他還是個集團領(lǐng)導(dǎo),一點都不正經(jīng)。
她見他隱含著邪笑的眼神,忍不住地回懟,“你能不能正經(jīng)點......”
“正經(jīng)?我怎么不正經(jīng)了,你是我的女朋友,總是躲著我干嘛……”
說著說著,語氣變沉了。
他就是不喜歡她總是對他見外,她以為自己看不出來她剛剛的關(guān)心嗎,那為什么不說出來,跟著自己那么久了,還是這么冷冷的態(tài)度,跟著自己就那么不好嗎,不值得她開心一點是嗎?
看,連換個衣服都要躲他遠遠的,再說,她身上,他哪里不熟悉的?
反倒是自己對她上了心,一想到別人傷害她,他就恨不得把那人挫骨揚灰!
這次不是嗎,雖說王氏建材不足為懼,但好歹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想要幾天之內(nèi)迅速終結(jié)它的資產(chǎn),他不惜隱瞞集團董事會而用自己幾年下來的私有財產(chǎn)去收購交易,他不在乎自己會損失,他只想讓她不受任何委屈,而她呢,自己為她做的,她會懂嗎……
魏止辭的眼神越來越暗,剛剛還愉悅的心情忽然變陰天。
許長思不明所以,對于他驟然的變化只是條件反射地認為,估計是他工作上的事,自己無需過問。
但她還是要順著他,怕他一會變卦不讓自己回去,便回答道,“我不是很習(xí)慣當著別人的面那樣呀,你是要用浴室嗎,我很快就好了……”
說著快步跑進去,迅速把衣服換下,出來了。
魏止辭則趁這個空把衣服穿上了,見她已穿戴整齊,便面色冷清地對她說,“等著我,我送你過去!”
許長思嗯了一聲作為答復(fù),她知道,她今天都不能再忤逆他了。
她收拾好去了客廳,見他一時半會出不來,便自作主張地去廚房做些吃食。兩份煎蛋,兩份烤面包,兩份生菜,兩份火腿,簡簡單單,也快捷,幾分鐘便做好了兩塊三明治,又拿了兩個杯子盛大半杯牛奶。
等魏止辭下樓,看見的便是餐桌上已擺放好的兩份早餐。三明治色澤誘人裝在白瓷盤里,旁邊放著刀叉,牛奶。
而許長思還在廚房里忙活,好像在削水果,清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進來,暖白色的一縷縷光線,仿佛在空中跳躍,和著她因低著頭垂下來的柔順發(fā)絲與細細的睫毛,魏止辭心鼓鼓的,又熱了起來。
溫馨,不過如此。
別雪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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