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醫(yī)院。
云念洗完胃就被送到了vip病房。
墨子言給云念掛好點滴,就在云琛對面的病床坐了下來。
擔憂的看著他,畢竟這人從進醫(yī)院到現(xiàn)在沒說過一句話。
“阿琛,小可愛的情況比我們想象中更嚴重,你必須找到苗疆的巫醫(yī)。”
云琛眼神閃爍了一下,“幫我照顧好她,我出去一趟。”
“有線索了是不是?”
云琛點頭,“嗯?!?p> “知道了,你去吧。”
云琛把云念微涼的小手放進被子里,輕吻了一下女人的額頭才拿起車鑰匙出去。
正好君莫辭和白塵也到了醫(yī)院,三兄弟在醫(yī)院門口碰了面。
“二哥,小可愛怎么樣了?”白塵焦急的上前拽住了他的衣袖。
云琛略顯疲憊。
“睡著了,沒事,事情解決了嗎?”
君莫辭把手機界面調到今天的微博頭條遞給他看。
“都辦妥了。”
云琛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言哥會照顧云寶?!?p> “二哥你這是要去辦事?”君莫辭收好手機。
“嗯,回去吧,別打擾她休息了?!痹畦≌f完就上了自己的黑色古斯特。
君莫辭和白塵思索了一陣就驅車回了家。
車上,云琛給君莫離去了電話。
“喂,小琛琛,想我了?”君莫離痞里痞氣的聲音響起。
“離哥,我要見棠淵?!?p> 本來還悠閑躺著的君莫里離因為這話坐了起來,云琛很少嚴肅的叫他離哥。
沒再多問,就答應了他。
“行,我打個電話約他,你先去若水酒吧等消息?!?p> “好?!?p> 若水酒吧,六樓。
云琛站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看著五彩斑斕的霓虹,卻沒有一點波動。
直到包廂的門被打開,君莫離帶著棠淵進來了。
“阿琛。”
云琛這才轉過身來。
“離哥,棠總?!?p> 棠淵手工定做的黑色皮鞋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
“坐吧,既然是阿離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而且我還要感謝云總這次辦的拍賣會,讓我找到了想要的東西?!?p> “那是棠總有與此物有緣吧?!?p> 三人一同落座。
都是聰明人,知道有什么話直說就好。
“棠總,我想跟你要一個人,苗疆的巫醫(yī)。”
云琛沒有拐彎抹角,因為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會來,何況是為了他最愛的女人。
棠淵拿著酒杯的手稍稍捏緊。
“八大家族都知道苗疆的巫醫(yī)從來都是神龍見尾不見首,可沒那么好找,云總怎么覺得人會在我這兒?”
云琛摩挲著手上的尾戒,那是云寶這次回來送給他的。
“焰骨草是苗疆的圣物,而它的作用只有一個,鮮少有人知道,我估計棠總也不知道吧?”
棠淵呼吸有些不穩(wěn),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泛了白,他心中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閣下,請進來吧?!痹畦〕T外出聲。
鋁合金玻璃門被推開,一身白衣襦裙的女子走進來,步步生蓮。
臉上戴著的金色面具,在燈光下閃爍著亮光。
棠淵和君莫離都有些震驚。
棠淵站了起來,直勾勾地盯著白衣女子,眼底氤氳著不明的情緒。
“請你告訴我,焰骨草到底是用來干什么的?”
白衣女子坐到吧臺處,調了一杯蝶豆花茶,緩緩啟唇。
“焰骨草,名似火,卻至陰,可以清除一切毒物,但使用者…會性情大變,并且永久性失憶?!?p> “啪!”棠淵手里的高腳杯折了。
“阿淵,你的手。”君莫離看著他滲血的手掌,直接朝外面喊。
“瑯川,死進來!”
門外一陣咚咚咚的聲音,門被推開。
“君少,啊,爺,你的手!”瑯川慌了。
“還看什么?快去拿醫(yī)藥箱進來!”君莫離吼了一聲。
“誒誒誒,我這就去,馬上!”
棠淵絲毫不在乎手上的傷,抬頭看著白衣女子,眼睛里透著悲涼。
“帶她走是你的意思還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