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卡哇伊內(nèi)~”
看到“不想起網(wǎng)名”竟然真的爆照了,逗比集中營里就像往熱油鍋里倒了杯水,頓時就沸騰了起來。
建群大半個月了,群里的小姐姐們雖然也聊天,但是這群餓狼準(zhǔn)備的爆照套餐可是一次都沒有成功過,大家伙都可精可精了。
這次其實也沒抱什么希望的,只是流程性的起個哄罷了,結(jié)果沒曾想,這年頭竟然還真有如此單純之人!
雖然照片有幾分美圖的效果在內(nèi),但是不能否認(rèn),如果照片上就是“不想起網(wǎng)名”本人的話,小姐姐還是很可愛的。
這一張照片直接就把聊天推到了高潮,楊墨白看了一會,起哄的可不僅僅是“白衣魔術(shù)師”、“我是ATM”這些餓狼,一直只發(fā)那三句的阿花竟然也換了個話術(shù)。
“老夫的少女心??!”
“小姐姐小姐姐談戀愛嗎,我蘿莉音,不是,忙內(nèi)音!”
“乖乖,一女的在那起哄撩女生,阿花你莫不是個拉拉吧,地球果然很可怕,我要回火星了!”
“樓上正解,強烈譴責(zé)阿花,小姐姐是我的!”
“不僅小姐姐是我們的,阿花也是我們的!”
完了,一整個群的餓狼啊,這下新人算是徹底嚇跑了,接下來一番大戰(zhàn)怕是在所難免了,楊墨白果斷的放棄了窺屏,轉(zhuǎn)而挪動鼠標(biāo),點開了剛剛小姐姐爆照的瞬間就被他拉到桌面上的照片。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嬌小可人的小姑涼,目測快要及腰的長發(fā)扎成雙馬尾,穿著一套紅色的日式學(xué)生制服,食指抵在紅唇之前,眼角處不知道是長了顆美人痣還是貼了貼貼紙,因為濾鏡的關(guān)系,楊墨白一時間無法斷定。
“這小姑娘長得不錯啊,很可愛?!?p> 楊墨白興致勃勃的看著屏幕上的照片,正想拖動鼠標(biāo)放大一下看看眼角那到底是美人痣還是啥的,結(jié)果突然的一道聲音在他耳畔乍響。
回過頭一看,不是楊母還能是誰。
“我天,媽你走路咋不帶腳步聲的,這是要嚇?biāo)牢胰缓罄^承我花唄的節(jié)奏??!”
抬手撫了撫胸口,慰藉了一下自己的那顆撲通撲通的小心肝,楊墨白一臉的崩潰。
“說什么渾話!”
站在電腦椅邊上的楊母抬起手拍了拍楊墨白的腦袋笑罵道。
“媽還不能進(jìn)來啊?我看你的房門又沒關(guān)?!?p> 聞言楊墨白越過楊母朝后看去,果然自己的房門正被一個銀白色的行李箱頂著呢。
楊墨白不喜歡開空調(diào),支棱了架電風(fēng)扇,要是把房門關(guān)了那他就徹底成烤箱里的豬肉了。
“能進(jìn)能進(jìn),當(dāng)然能進(jìn)了?!?p> 直接無視了楊墨白滿是求生欲的話,楊母輕哼一聲繼續(xù)說道。
“再說了,看小姑娘照片有什么的,你爸當(dāng)年可是把我的照片貼的滿宿舍都是?!?p> 饒有興趣的看著屏幕里的照片,楊母繼續(xù)說道。
“不要污蔑我啊,你說的那不是我,是老胡!他當(dāng)初暗戀你來著的!”
由于房門大開著,此時正坐在茶幾前和老丈人喝茶的楊父直接回了一句,引得楊母一個白眼。
“我們母子說話,你插什么嘴,好好跟爸喝你的茶去?!?p> 得,惹不起。
“爸,你也看到了,這個家我最沒地位了,你可得好好管管你女兒了?!?p> 端起茶幾上的紫砂壺給老丈人滿上的楊父做了個無奈的表情,讓老丈人不由得開懷大笑。
“管不了了,管不了了!”
今天算是兩家人要為楊墨白送行,準(zhǔn)備一起吃個飯的,所以楊父沒去公司,他外公過來了,爺爺奶奶這會也在路上。
“不理他們,媽還是很開明的,不反對你談戀愛,但是千萬不要瞎來,你們都還小?!?p> 坐在楊墨白的床上,楊母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的天吶,媽你這都哪跟哪,我就只是點開群里新進(jìn)的同學(xué)的照片看看而已,這人我都還不認(rèn)識呢!再說了,你原本可不是這么說的!”
被自己老媽說的楊墨白那是抱頭無言,整個人都癱在電腦椅上,一陣哀嚎。
“好好好,原來是原來,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媽就是跟你說說!你差不多收拾收拾,咱們?nèi)ゾ频辏銧敔斈棠虘?yīng)該也快到了!”
慈愛的笑了笑,楊母從床上站了起來,拍了拍楊墨白的椅背,一邊說著,一邊向外走去。
“照片里那小姑娘長得不錯!”
臨到門口,楊母竟然又回頭說道。
“媽!”
“不說了不說了!”
目送著自己的老母親滿是笑意的走出去,楊墨白單腳往地上一蹬,整個人跟著椅子轉(zhuǎn)回電腦前。
“太可怕,這還是那個一直督促我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的老媽嗎?不會是更年期到了吧!”
冷不禁的打了個哆嗦,楊墨白再次點開角落里不斷閃爍著的逗比集中營。
被自己老媽這一打岔,此時的群里,之前那個爆照的話題早就過去了,
這會說話的是一個網(wǎng)名叫作“豆?jié){愛油條“的號,頭像還是張吃油條的二哈。
這么個性的昵稱正是楊墨白他們的班助胥稼,一個很少見的姓。
“委曲求全!”
也不知道楊墨白不在的時候他們都聊了些什么,只見白衣魔術(shù)師回了個委屈的表情包。
胥稼不經(jīng)常瞎聊,基本上都是在回答新生們的疑問,除了偶爾參與一下個別話題之外,就沒說話了。
楊墨白猜測這是挺高冷的一個人。
此時班助大人在線,群里的畫風(fēng)必然又是一片和諧。
“你們?nèi)绻亲约杭依镩_車來學(xué)校的話,記得從南門進(jìn)來,只有南門是對機動車開放的;要是乘坐公共交通工具的話,咱們學(xué)校在仙林動車站北廣場有新生接送點,到時候就看著牌子找就行了,千萬不要做錯別的學(xué)校車了!”
進(jìn)去一個禮拜了,這是楊墨白不知道班助第幾次說這番話了,新生之間其實問的問題都大同小異,每個人都是那些,無外乎怎么走,學(xué)校如何,宿舍如何,食堂如何。
最讓楊墨白很佩服的就是這班助一遍又一遍的不厭其煩的介紹著,他覺得如果互換一下身份,自己可能會原地爆炸的。
“恩,雖然高冷,但是應(yīng)該脾氣很好,責(zé)任心很強,迫不及待的有點想見見班助了呢!”
楊墨白正尋思著呢,就看見之前剛加群的那個小姐姐總算是又冒泡了。
“班助,咱們學(xué)校宿舍是幾人間的,有沒有獨立衛(wèi)?。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