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自焚的那對父子
“紀景淮?”
“嗯,所以你去不方便?!?p> “未言,我究竟做錯了什么,你說出來讓我知道,別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紀景淮這種人不是你該招惹的。”謝明宇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勸道,但語氣中卻夾雜著濃濃的不滿。
她實在受不了眼前的男人一次次的自以為是,這樣把自己當作圣人的樣子真是令人作嘔,他有什么資格來要求她。
“謝明宇,你沒有做錯?!币驗槟惚旧砭褪莻€最大的錯誤。
“那你現(xiàn)在給紀景淮打電話,找個借口不去赴晚飯之約?!敝x明宇以為自己的勸說有效了,繼續(xù)要求道。
........呵呵,原來有些人真的可以做到給臉不要臉的地步。
“我還是當面跟他說清楚?!蹦呶囱詻Q定跟他慢慢周旋,這個游戲她不盡情參演怎么能精彩呢?
就在剛才她突發(fā)奇想,既然謝明宇這么不喜歡自己和紀景淮有交集,那如果自己故意去招惹上紀景淮,再告訴謝明宇自己被紀景淮這樣的人纏上了,那謝明宇背后的那個男人會不會站出來為她出頭?雖然這樣對紀景淮很不公平,但如果報了仇,她愿意承受他帶來的責備和懲罰。
“那我送你過去?!敝x明宇想了想做出退步。
“好?!蹦呶囱运齑饝?yīng)。
*
夜幕降臨,紀氏高層會議室不僅燈火通明,還充斥著一股低氣壓。
他們的紀總已經(jīng)摔了七份計劃書,交完計劃書的人在瑟瑟發(fā)抖,沒交計劃書的人低頭減弱自己的存在感,就怕被突然點名。
會議桌主位上的男人,那張俊美無儔的臉,凝結(jié)著寒冷,冷眸中散發(fā)著喜怒難辨的幽光,就這么似冷非冷地看著眾人,即使一句話不說也讓在場的所有人坐立難安。
“成家那塊地是誰負責的?”紀景淮冷聲問。
“紀總,我....我負責的?!眲傔^而立之年卻已經(jīng)謝頂?shù)耐顿Y部門經(jīng)理馬家俊鼓起勇氣站了出來。
“約他們負責人明天過來?!?p> “是?!瘪R經(jīng)理偷偷擦拭了額角的密汗,提著的心剛稍微松懈了一點卻被紀景淮下一句話又提到了嗓子眼。
“在工地自焚的那對父子查清楚了嗎?”
“正在查。”馬經(jīng)理埋著頭低聲回答已經(jīng)不敢直視前方的男人。
紀景淮并沒有繼續(xù)出聲,只是將身體靠在了背椅之上,閉上了雙眼。
會議室內(nèi)一片安靜,幾乎可以聽見每個人不安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
其實紀氏的高層會議不常開,每個月絕對不會超過三次,紀景淮對于用人這塊非常有魄力,也給了他們絕對的權(quán)力,但每次會議就仿佛十八層地獄走了一遭,膽戰(zhàn)心驚。
這些商業(yè)精英一邊拿著高額的薪資一邊處理各種復(fù)雜的事情,對于他們來說也屬于痛并快樂著。
不消片刻,紀景淮再次睜開了眼睛,說出的話卻讓眾人寒毛直豎:“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下次的會議再這么浪費時間,或許K國的工作更適合你們?!?p> K國剛發(fā)生了一次大規(guī)模的戰(zhàn)亂,而紀氏在K國的項目基本臨界與灰色地帶,在戰(zhàn)后去那種地方簡直自尋死路。
就在這時紀景淮的總秘錢悠悠敲門進來,眾人仿佛看到了拯救他們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