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玉幣?!?p> 玉幣對于云花意來說是個陌生的概念,她放好盒子之后又問道:“那是多少錢???”
“一塊玉幣值十金?!?p> 云花意掰了掰手指,隨即一滴溜回到了榻上,諂媚地朝衡景眨眼睛:“謝謝您的賞賜?!?p> 衡景聞言幾不可聞的哼了一聲,然后提出了一個建議:“既然這樣,不如幫我個忙?”
“你搞錯了吧!我——呃,我是說,您盡管講,我一定辦到?!?p> 云花意吸了口氣,就怕衡景這廝為難她,衡景看了這小沒出息的一眼,遞給她一張紙,云花意打開,見是一頭不知種類的動物,不由疑惑:“這是?”
“此乃異獸灼陽,生于囚魂涯。”
云花意點了點頭,她已經(jīng)知道了何謂異獸,與普通的獸類不一樣,它們身懷星羅之力,與修習(xí)者無二。
“聽說異獸個個兇狠異常,我能打過嗎?”
云花意抬了抬眼睛,正好瞧見衡景不屑的表情,那人語氣平淡,絲毫不將這灼陽放在眼里。
“不過是下等凡物。”
云花意聞言頂嘴:“那您怎么不去呢?此等凡物,您揮揮手它就死翹翹了?!?p> 衡景瞥了一眼過去,云花意連忙轉(zhuǎn)開眼睛,衡景見狀起身,慢悠悠地說道:“你吃了它的獸丹,補身子?!?p> 云花意聞言嘴角一勾,既然是補身子的,那她可得費點心思,不過——“誒,不對啊,不是說幫你忙嗎?”
“你稍稍強那么一丁點,也是幫我忙?!?p> 云花意反應(yīng)過來,這家伙是害怕她太弱,威脅到他的性命了呢!不是說根本就不顧忌這個傳魂之術(shù)嗎?根本就不怕她死嗎?看來都是騙她的,心機(jī)鬼。
☆
翌日一大早,雞鳴一叫,云花意便從床上麻溜地爬了起來,破天荒地沒有賴床,她走的時候雪竺和樽月都還沒有起床,云花意便潦草地寫了幾筆,將信紙壓在了桌上,然后背著自己的小行李,出府去了。
云花意剛剛從后門踏出,竹結(jié)衣便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xiàn)在了她身后,好在云花意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悄無聲息。
“師傅,咱們走哪條路???”
囚魂涯那地方離這里很遠(yuǎn),但對于竹結(jié)衣來說,也不過是眨眼間的路程,他完全可以捎上云花意,但柔軟的睫毛顫了顫,竹結(jié)衣淡聲道:“出了夜臨,再走水路?!?p> 云花意連忙跟上他的步伐,為了照顧她那點微末的實力,竹結(jié)衣刻意放緩速度,沒有太為難她。
君黎遙進(jìn)府的時候,云花意已經(jīng)走了一兩個時辰了,雪竺從云瑞欽那處回來,正好和他碰上了頭。
雪竺一愣,連忙俯身行禮:“見過清王殿下?!?p> “起來。”
君黎遙看了她一眼,這姑娘應(yīng)該是剛剛起床,眼皮有些泛紅,看起來懵懵懂懂的,比平時可愛了些。
“你們小姐呢?”
君黎遙走了一大轉(zhuǎn)沒見到人,他以為云花意還在睡懶覺,正想往里面走去,就被雪竺快一步攔下。
“殿下,小姐她已經(jīng)走了。”
郁輕漾
【花花:嗯?我一走你就來泡竺竺? 當(dāng)事人·君黎遙:雨女無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