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那抹無所謂的笑,配上眼底的諷刺,讓人立刻就看出這個人已經(jīng)在生活中摸爬滾打很久了。
范立冬張了張嘴,感覺有點不認識這個人了,算了,還是繼續(xù)看吧,一句兩句的,還是看不出來什么。
江夏手里拿著的是一把通體漆黑的劍,是純鐵的材質(zhì),重量也是實打?qū)嵉摹?p> 不是唐承璽刻意的刁難人,他是非常嚴謹?shù)娜耍m然是小輩被坑進這個劇組的,但是看完劇本后,他對這個劇本倒是有些興趣。
寒路對里面的一些描寫很細致,比如劍上的花紋,立刻就能讓人在腦海里勾勒出造型,對于一切東西都是精益求精,自然就找了很出名的兵工廠打造出了那些武器,一比一的比例。
現(xiàn)在看著黑色和白色絕佳的搭配,花子臣原來花大價錢后肉疼的心情終于好了點,坐在那里,大長腿伸著,對著旁邊的助理:“這錢真的值了,很不錯。”
助理連連點頭,強壓下心里的吐槽,也不知道是誰付的錢,自己一分錢沒有出,那些投資的人就樂顛顛來了,三言兩語把投資變成了友情贊助。
這還真的是虎父無犬子。
中間的人身形微動,劍開始在空氣中滑動,帶動了氣流,劍尖畫出了花型。
“好!”武術(shù)指導喊了一聲——出乎意料,看起來倒是文文弱弱的,沒想到有兩把刷子。
周圍一群人又是喔了一聲。
江夏仿佛已經(jīng)隔絕了外界的影響,臉上還是帶著微笑:“我說,你們這群人就這么點能耐嗎?我只是拿劍玩了一下,就這么慫了?”
“好了。”唐承璽打斷了江夏的下一個動作。
江夏瞬間就收起了劍順手背在了身后,如果此時配上古裝的話,那就是妥妥的一個翩翩公子了。
“臺詞功底不夠,平時可以找君晚教練,她比你的資格老。”唐承璽給出了自己的評價,“學過劍術(shù)?”
“沒有,跳舞的動作和劍結(jié)合在了一起?!苯暮苷\實,絲毫不介意自己的資格沒有君晚老。
“哦……那行,和武術(shù)老師溝通的時候你們倆的意見中和一下,君晚的問題還是出戲的問題,人物和自己是一個個體也是兩個個體,剝離出來?!?p> “好,謝謝唐導?!本砉怨渣c頭——,剝離出來,剝離……好血腥啊,君晚只敢在心里說說,導演這么說,肯定有他的想法,前輩的話,還是得多想一想。
……
“這是個寺廟??”君晚一臉驚奇,沒想到這個地方,這個她還沒怎么聽說過的地方竟然有寺廟。
黃延文摸了摸門口的大鐘——看起來也有些年代了,現(xiàn)在還有這種地方,偏僻,一點人都沒有,想一想也是,來的時候通往這里的車也就他們的。
似乎,這里就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君晚咋舌,先是綜藝節(jié)目那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現(xiàn)在又是這個恍若裝了世外高人的地方。
穿著黃色僧袍的人走了出來:“各位好,請進,把行李交給我們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