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幫你。”那人神秘一笑。
“一個連自報家門都不敢的人,又如何幫我?”景鳳嗤笑一聲,轉(zhuǎn)身進(jìn)了房門。
環(huán)顧四周,找了一個完好無損的凳子坐了下來,手指在蓮心鐲上滑動著。
那人見景鳳進(jìn)去了,也跟著進(jìn)了房門。
倆個人沉思了幾息,還是那人最先頂不住心里的焦躁,深吸一口氣道:“我本為魔界的一個無名小卒,五十年前隨著大家來到凡間,一直待在石牛山。
十二年前,以金家墩的名義來了這個鎮(zhèn)子,一直到現(xiàn)在。”
“金?
那外面的婆婆不是姓王嗎?”景鳳一邊聽著故事,一邊詫異道。
“原先奶奶家是個大戶人家,爺爺是入贅的,所以父親那一輩都隨了奶奶的姓氏,只是到了我們這一輩,嫡子均隨王姓,庶子均隨金姓。
據(jù)奶奶說,她是為了了卻爺爺后繼有人的心愿,方才如此做。
而奶奶一直被街坊鄰居稱一聲王婆子,便是后來家道中落了,也未變過。”
“哦!”景鳳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算是明白了。
但轉(zhuǎn)而又道:“都說天下沒有免費(fèi)的午餐,你即是要幫我,便說說你的要求吧!”
那人(暫稱金家墩)笑了笑道:“姑娘不先問問我如何幫你嗎?”
“難道這也要問?”景鳳眨了眨眼睛,似是不解道。
“哈哈哈……”金家墩一聽,便哈哈大笑。
“姑娘倒是實(shí)誠,與那人也真是相似。”
頓了頓,金家墩繼續(xù)道:“姑娘不妨聽個故事吧!
四千多年前,我還是一個小孩子,因為無父無母,便日日受人欺凌。
我以為我的一生便這樣了,茍且地活著了。
有一日,那人出現(xiàn)了,她不僅替我打了那些人,還將我?guī)У搅塑姞I,至此,我日日苦練,希望有一日可以報答她。
只是沒想到,三千多年前她離開了魔界,去了哪里,無人知道。
但我沒有放棄尋找她的任何一個機(jī)會,所以五十年前,我主動申請來了凡間。
然而五十年過去了,我原以為我再也見不到她了,但是現(xiàn)在我有了她的一絲消息?!?p> 景鳳對于故事,她倒是聽懂了,但是這人意欲何為,她依舊沒有頭緒。
于是,景鳳并未言語,只用面無表情的臉對著他。
而金家墩也沒打算讓景鳳發(fā)表言論,于是繼續(xù)道:“這就是我找你的目的?!?p> “讓我?guī)湍阏夷俏粠椭^你的人?!?p> “不是,她已經(jīng)不在了。”金家墩閉了閉眼,搖頭道。
“……”什么鬼?
沒等景鳳繼續(xù)吐槽,金家墩便道:“是阿寶,你身邊的那個小孩。
我希望你日后可以好好待他,也請你護(hù)著他平安長大?!?p> “阿寶?
他是……”景鳳瞇了瞇眼,道。
“她的孩子。”
“你如何知道這件事,而我的身份你又如何知曉?”景鳳不再吊兒郎當(dāng)了,正襟危坐,道。
“那日,你們一同去了石牛山,我便是給你們布下陣法的人。
我從阿寶的記憶中找到了她的痕跡,這才判斷出來。
只是,身為魔界之人,我的能力有限,是護(hù)不了阿寶周全的,所以特來煩請你護(hù)著。
至于姑娘你,自然也是根據(jù)記憶知曉的。”
“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明白了。
不過,你如何就覺得我能護(hù)著他?”景鳳挑眉問道。
雖然便是他不說,她也會對阿寶好的,但是這人如此篤定,讓景鳳的心里有個疙瘩。
“記憶,以及你和你的師兄能活著出了石牛山,所以我想賭一把。”金家墩道。
“哦~”
“那不知你又能幫我什么?”
“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一切?!?p> “好,你說吧!”
“五十年前,我們選定了石牛山,便在那里定居下來。
等到了解了神秘小鎮(zhèn)以牛為尊的習(xí)俗后,便制定了一個計劃---慢慢滲透的計劃。
而我們的目的就是---在九重天的人還沒發(fā)現(xiàn)時,融入凡人的人群里。
后面,再根據(jù)上面的指令行事。”
“那被你們替代的人,他們還活著吧!”
景鳳想:既然要瞞著九重天行事,想來他們是不敢大批地處理這些人的。
金家墩看了眼景鳳,道:“活著,除了正常死亡的,他們都被拘在石牛山?!?p> “就這些?”景鳳撇了撇嘴,以示自己不滿意。
金家墩咬了咬牙,決心道:“石牛山的地圖,我可以給你?!?p> “很好?!本傍P鼓掌道。
但她也提出自己的疑問,“不知你是真的背叛魔界,還是就一個騙人的幌子?”
“自然是真的……畢竟我……”金家墩起初回答的毫不猶豫,后來卻頓了頓。
莫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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