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沉默以對,他并沒有想過要和那位大人刀刃相向,也沒想玩火自焚,他自認是個守信的人,只要合約沒到期,他就會沒有任何意見的為大人服務,只是……
靳寒看著被厲鬼折磨的痛不欲生的錦弦,心思微動,無條件為大人服務是真的,可大人也并沒有說過和錦弦有關的計劃,那么也就是說這些都只是厲鬼單方面的行為。
靳寒冷笑,到底是誰不安分答案不是已經(jīng)顯然易見了么。
怎么?這不知好歹的小鬼居然天真的以為幾句話就能威脅到他。
他當然也知道錦弦的血有什么用處,可大人還未發(fā)話這厲鬼就先抓來取血,靳寒揮劍指向厲鬼,冷然問道:“所以,怎么?你也是想造反嗎?”
厲鬼沒想到靳寒會問這一出,他一愣正想著如何應答,靳寒已經(jīng)一道殘影沖他而來,還未來得及躲閃,他就被劈成了兩半,而錦弦,則渾身是血的被靳寒摟在懷里,顯得無比可憐。
被抽了那么多血,不可憐就見鬼了。
靳寒收起劍,只覺厲鬼愚蠢無比。
他看看懷里的錦弦,有些想不通,怎么一個活了那么多年的人連個自保的能力也沒有?上次在小巷子里的時候也是,這人也實在是太弱了。
錦弦的情況不容他多耽擱,處理完厲鬼的爛攤子后,靳寒迅速帶著錦弦去了醫(yī)院,并給夏凜打了個電話,“來中心醫(yī)院一趟?!?p> “???哦。”夏凜還在發(fā)呆,無心開店的他,在沈北渝走后,他就在店門口掛上了“還未營業(yè)”的木牌,而自已,則是坐在店里的大玻璃窗旁,給自已沖了杯咖啡,看著外面的人來人往,持續(xù)發(fā)呆。
夏凜自已都不知道其實他很在乎沈北渝,沈北渝一離開他就容易魂不守舍,而這次又因為他,導致和沈北渝斷的徹底。
夏凜是懊悔的,他真的沒必要吃醋啊,看見了又怎樣,睜眼瞎不還是可以,他完全可以當做自已沒看見的,這樣他就不會和沈北渝有這種矛盾。
可想法是美好的,從前心高氣傲慣了的夏凜自問良心不會如此縱容這種事情的發(fā)生,他沒法,沒任何優(yōu)勢爭過沈北渝身邊的異性。
夏凜煩躁的抓抓頭發(fā),拿出手機正要自暴自棄的百度如何控制脾氣的時候,靳寒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連忙接起,還未說話,靳寒直接了當一句,“來中心醫(yī)院一趟?!?p> 掛電話的速度也很快,夏凜看著被掛掉的頁面繼續(xù)愣神,中心醫(yī)院?去那干什么?
想了好一會兒,夏凜才想起他讓靳寒干過什么事,一個臥槽脫口而出,夏凜沖出去的同時還不忘鎖好店門,并順走了靠在他店門口種著的楓樹旁抽煙的男人的自行車,“兄弟借我騎一下!我過會兒就還你!”
男人彈落指尖上的煙灰,拉下墨鏡看著夏凜蹬車離去的背影微微挑眉。
他什么時候同意了?不過這店主可真是心大,他可是看見了,這店門是只扣了鎖,但是并沒有鎖上。
這家里有礦啊,故意這么招小偷?
夏凜蹬著自行車,一路不知道闖了多少個紅燈后才終于趕到了靳寒說的中心醫(yī)院,他急匆匆的問前臺護士,“您好,請問尉遲錦弦住哪個病房?”
“尉遲錦弦?”護士給他查了一下,“在五樓,左轉第一間單人病房就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