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瑾好無語,這樣子怎么這么像娘們。
“沒叫你”言瑾把酒給一旁的阿深。
阿深會意,把它喝下。
裴勉恍然大悟:“原來是讓他來啊?!?p> “嗯,他聽不見,不會說,很適合,并且”言瑾強(qiáng)調(diào)說:“他是自愿的?!?p> 這種事情一般男人應(yīng)該不會拒絕吧,萬玲萱也算是個身材火辣的美女。
裴勉汗顏……
萬玲萱那么精明,騙肯定騙不了她,他肯定不能親自上陣,本來是安排了別人的,后來發(fā)現(xiàn)剛好沈勵這里有個聾啞人,言瑾跟他商量了一下,他很激動,恨不得馬上就執(zhí)行,言瑾擔(dān)心他不是對著自己心愛的人會沒什么感覺,才給他下點藥。
其實阿深好想說言瑾完全想多了,誰說的男人要對著心愛的女人才會有感覺。
言瑾進(jìn)屋時萬玲萱已經(jīng)換好睡衣,洗完澡了,言瑾進(jìn)屋后首先夸她一句:“你真美?!?p> 門外的裴勉要吐了。若水也悄無聲息的過來了,她也表示沒眼看……
言瑾也被自己惡心到了。
言瑾倒了兩杯紅酒,遞給她一杯說:“先喝杯酒怎么樣?”
“好啊?!比f玲萱一口干了,言瑾也是一口干掉。
言瑾在酒里下了藥,萬玲萱喝下后越來越覺得身體發(fā)熱,擺了個很是嫵媚的動作,言瑾把燈一關(guān),瞬間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見,然后藥性發(fā)作,阿深就撲過去把她壓倒,黑漆漆的,萬玲萱根本看不見,她以為那就是言瑾,這個男人很狂暴阿,她喜歡。
一時間,整間房充滿了荷爾蒙的氣味,女人的尖叫聲不絕于耳。
言瑾就在門口靜靜的站著,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若水反正是臉通紅,她悄悄的打量著言瑾,他好像沒什么異樣,聽著這聲音,他一點想法都沒有?
裴勉早就受不了出去了。
言瑾感受到若水在看他,他也看了若水一眼,那張臉,跟煮熟的蝦一樣,好搞笑,言瑾忍不住稍微揚(yáng)起嘴角。
若水只覺得她的心跳的飛快,這個妖孽,笑什么笑,不知道自己笑起來很迷人嗎?若水心虛的別過頭去。
兩人在門口站了兩個小時,里面才停止了聲音。
阿深趕緊出來,言瑾對萬玲萱說:“你先睡,我去喝杯酒?!?p> “好~”
萬玲萱的聲音還如剛才一樣嫵媚,看來她還沉浸在剛才的瘋狂中。
言瑾把門關(guān)上出來,阿深已經(jīng)去休息了,裴勉問:“怎么樣?”
言瑾看看表說:“你這個藥效果好像不太好,才兩個小時。”
才兩個小時?裴勉一臉受驚的問言瑾:“那言大教官你認(rèn)為應(yīng)該……”
言瑾以為這些藥會很厲害,他說:“起碼再番兩三倍?!?p> 五六個小時?若水看了言瑾一眼,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她整張臉?biāo)查g又跟被紅燒一樣。
裴勉咽了咽口水說:“額……那個……難為你每天都這么有時間了。”
其實他想說,沈楚洛挺辛苦的……
“什么?”言瑾剛開始沒聽明白,后面想了一下,明白了,他也臉紅了,真是好尷尬:“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只是說這個藥藥性不太強(qiáng),他們想哪去了?
裴勉一臉欽佩的說:“我懂的?!?p> 你懂個頭,言瑾不理這兩個人了,他回到房間時萬玲萱已經(jīng)睡著了,她會一覺睡到天亮的。
夜深人靜,言瑾睡不著,出來外面抽根煙,他好想沈楚洛阿,不知道她在干嘛,言瑾看著高高掛起的圓月,月亮代表我的心,不知道沈楚洛感受到?jīng)]有,她睡著了嗎?天氣開始變冷了,她有沒有把被子蓋好,唉,好憂心。
若水過來坐到他旁邊說:“給我一根唄。”
言瑾整包煙都給了她,若水說:“我以為你會喜歡抽知名的雪茄?!?p> “這些東西,不必太介意。”
若水問:“那你介意的有什么?”
言瑾想了很久,沒有說話,他沒什么介意的,他是個很隨和的人,“我是個很隨和的人?!?p> 若水撲哧一聲笑了:“你還真敢說?!?p> 若水一直有抽煙的習(xí)慣,言瑾說:“你少抽?!?p> “沒辦法,習(xí)慣了,以前當(dāng)我恐懼,難過,傷心的時候我都會抽上幾根,能跟我為伴,聽我說話的,只有這些煙頭。”
言瑾能想象到,他說:“你說吧,我聽著?!?p> 若水很感動的看著他,他愿意聽自己訴說心事?
“不說了,不讓你知道那些黑暗的事,那是一座無形的牢籠,我去到哪里都逃不掉,我這輩子都忘不了?!?p> 若水問他:“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叫若水嗎?”
言瑾搖搖頭,若水說:“因為那時候我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是骯臟的,包括我也是骯臟的,只有水是純凈的,我希望有一天我能像水一樣,水滴石穿,我相信我會改變這一切的?!?p> 若水淺淺笑著:“你是第一個知道我名字的人,他們都不知道我的名字。”
“那我還應(yīng)該很榮幸?”
“嗯,當(dāng)然了,你可是二十多年來第一個知道我名字的人,但是好可惜,不能把這個名字寫在身份證上。”
“那你身份證上的名是?”
若水說:“我沒有身份證…………以前出門用的都是孤狼弄來的,那不是我的身份?!?p> 言瑾說:“回去以后,我給你弄張身份證?!?p> “真的?”
“嗯,你的身份證!”
若水好開心:“你可別忘了啊。”
言瑾站起身說:“忘不了,快去睡覺吧。”
若水跟在他身后,若水問:“你要在里面睡?”
言瑾要到萬玲萱房里去,不好吧……
言瑾直接在大廳沙發(fā)上躺下了,用行動來回答她的問題,嘿,這個言瑾,跟沈楚洛在一起也不愛說話的嗎?
若水沒有馬上離開,言瑾說:“你準(zhǔn)備看到什么時候?”
若水好尷尬,他不是閉上眼睛了嗎?怎么知道自己在看他。
若水灰溜溜的離開了,言瑾躺在沙發(fā)上,滿腦子想的都是沈楚洛。
他的戒指現(xiàn)在成為了他的項鏈,言瑾將那枚戒指握在手心,仿佛將沈楚洛捧在手心一樣。
第二天,萬玲萱一覺醒來言瑾已經(jīng)起來了,床邊放著干凈的新衣服,萬玲萱穿好衣服出來,若水在大廳等她,萬玲萱問:“文皓呢?”
“寧二少爺出去了,早餐已經(jīng)給小姐準(zhǔn)備好了。”
萬玲萱笑笑,跟寧文皓在一起的感覺真是好,她可是記得他們昨天有多瘋狂的,那種感覺讓她有點留戀,萬玲萱決定了,她一定要取消跟寧文祥的婚事,她根本一點都不喜歡寧文祥。
萬玲萱剛吃完早飯,言瑾派的人就過來了:“萬小姐,二少爺讓我來接你去上班。”
這么貼心,若水幫萬玲萱打開車門,萬玲萱上車后司機(jī)開車送她到公司上班。
小璦都看到了,萬玲萱在這里過夜了,她好傷心,好難過,心都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