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矮小之人美滋滋的咬著金子,卻不曾想,這箱子當真能藏人!
黃澄澄的一層的金子突然嘩啦啦的朝著兩邊飛去,一個人影猛然從中竄出,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腳踹了在心窩在,痛的齜牙咧嘴。
定睛一看,那箱子之中藏的竟是一個容貌美艷的女子!
姒央勾唇一笑,不緊不慢的踏在他的胸口上,抬眸看向那滿臉富態(tài)的男子:“成了。”
那男子修長的手指在下巴邊緣摸了摸,揭下一張薄薄的人皮面具,唇角邪肆的揚起:“將他打暈,裝在箱子里帶走便是?!?p> 姒央點了點頭,那矮小的男子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直接被一記手刀劈暈。
夏侯夜闌利落的拉過那男子,像是團團子一樣,將他手腳綁好,塞進了箱子之內。
……
夏侯嬋媛繞了幾圈之后,趁著夜色正濃,去了風月樓。
晚間是風月樓的生意最好,姒央來不及照應,夏侯夜闌便帶著去了地窖。
那矮小的男人早就醒了,手腳被綁縛著,嘴巴里也塞了一塊汗巾,滿目的驚恐。
一看到夏侯嬋媛,他就瞪大了眼睛,滿目的震驚。
夏侯嬋媛也有些詫異:“是你?”
那人不在動了,癱坐在地上,面無人色。
夏侯嬋媛定定的盯著他,緩緩吐字:“從五品翰林院侍讀,羅民生?!?p> 他雖然官職低微,卻早早的投靠了長孫煌琰。
夏侯夜闌用下巴點了點地窖另一邊摞著的幾個厚重箱子,道:“那些都是你想要的東西,還有這個?!?p> 他拿出兩本冊子,一并交給她:“這是從這個家伙身上搜出來的,是毒煙所有的交易記錄,以及買賣名單?!?p> 夏侯嬋媛一一接過,而后上前拿出羅民生嘴巴上的抹布:“你老實同我說,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誰?”
她在就將這個羅民生的身家背景查耳朵清清楚楚,他祖山三代都只是普通的商賈,唯到了他這一代,勉強考中了功名,得以在朝堂之上勉強立足。
可他身后并未有任何的靠山,如何敢做出這等抄家滅族的大罪。
羅民生縮著身子,目中劃過幾分惶恐,卻還是咬死了牙關:“這件事是我一人所為,沒有任何的靠山!”
夏侯夜闌慵懶的靠在墻壁上,唇畔扯出一抹諷笑:“你倒是嘴硬,為了那背后之人,不惜連累自己一家老小?!?p> 羅民生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目中溢出一抹痛苦,卻仍舊堅持:“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羅民生一世……唔。”
他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夏侯嬋媛就直接把那團抹布重新塞進他的嘴里,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不愿意說就不說,哪里來的怎么多廢話?!?p> 倒不是她真的沒耐心,只是沒有心思聽他一番“慷慨忠言”,何況,即使他不愿說,她心里也早有猜測。
那日她從宮外回來偶遇長孫煌琰,他身上那極淡的古怪味道,與此時那置放在地窖角落箱子中毒煙的味道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