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裂的電音、搖曳的燈光,舞池之中的荷爾蒙濃郁到了極點,男男女女盡情地挑逗對方。
陳鋒沒跳多久就趕緊下來,本來玩得還挺嗨的,結(jié)果那位陪同的女人一直死命地蹭他,讓他有種跟男人親密接觸的錯覺感,賊惡心。
回到坐臺,耳邊的聲浪小了許多,覺得有些口渴,便點了杯飲料,這位置的消費最低也要千元起,該點還得點,想到這,陳鋒給朱為文發(fā)了個信息。
朱大財主,每天給他管理偵探館,坑他一下不過分。
那位抹了濃妝的女人也坐了下來,知道陳鋒點了東西后,也就笑得更開了。
“帥哥,你怎么這么悶啊,放不開么?!迸俗ブ愪h的手往自己的大腿上放,嚇得陳鋒趕緊抽了回來。
“咱文明點,我不是那種人?!标愪h說道。
“好好好,帥哥,要玩什么,搖骰子?”女人問道。
“我問你,你們這里是不是有一個叫方雅的女人?”陳鋒問道。
女人聽后,挑了挑眉毛,笑容收了起來,有些陰陽怪氣地說道:“原來您是奔著她來的,那小浪蹄子有這么吸引人么,都一個月沒來上班了,還有人找?!?p> “一個月?”陳鋒驚詫道,這就奇怪了,根據(jù)梁一升的話,倆人自從結(jié)婚以后,這方雅就沒去過夜場上班了,倆人結(jié)婚也將六七年了,這六七年都瞞著梁一升去上班?
“是的,一個月前突然就不來了,錢也不要了,原本好多客人點她的臺?!迸苏f道。
“她不是結(jié)婚后就沒干了么?!标愪h問道。
“喲,你對她還挺了解的嘛,怎么,你以前也常點她的臺?要不,今晚試一下我的,功夫不必她差?!迸它c了根煙,敲著二郎腿,笑吟吟地看著陳鋒。
“我不是說我剛回國么,這我朋友透露的,說這里就她服務(wù)最好,身材又有料,我就隨口一問,倒沒想到一個月前她還有來上班?!标愪h說道。
“結(jié)婚后今年,她確實是辭了沒干,不過從今年開始又來這上班了,別人說那是她老公經(jīng)常打罵她,又沒給她錢,在這里工作的女人,奢侈過慣了,讓我們收起心思,相夫教子平淡生活,不可能也不敢想?!?p> “哦,那她看來在這很受歡迎了?!标愪h說道。
“沒辦法,人本來就長得妖艷,又會伺候人,許多客戶都喜歡點她的臺,我記得有個客戶讓她出臺,一晚上就給了六位數(shù),挺羨慕的?!?p> “這一線的陪一晚上的也收不了那么多吧?!标愪h嘆道。
“后面,有個客人連續(xù)一個月都點她,在那個月過后,她就沒來了。”
“哦,那位客人后面有沒有來過這里?!标愪h問道,直覺告訴他,轉(zhuǎn)變就在這里。
“說起來也奇怪,自從方雅沒來以后,那位客人也再沒來過,難道是直接把人包了?!迸苏f道。
“那男的,出手很大方?”
“大方倒不是,不過印象很深的就是這個男的是個左撇子,倒酒喝酒,玩骰子都是用左手,一晚上,右手都沒動過。”
陳鋒點了點頭,腦海中突然有靈光閃過,但又稍縱即逝,總感覺有東西可以聯(lián)系起來,但又抓不住。
“誒,帥哥,你那朋友還來不來?!迸藛柕?。
“來,肯定來,來,咱倆喝一個?!标愪h說道,不知魏蘭那邊問得怎么樣了。
“對了,方雅在這里這么紅,有沒有人給她下絆子?”
“下套?誰敢啊,她就是黑夜中飛蛾撲火的那朵火,誰敢去碰,老板不做了才怪?!?p> “哦,我去看一下我朋友來了么。”陳鋒說道,打算先找一下魏蘭,了解一下情況。
酒吧很大,又人多嘈雜,不仔細看,還真找不到魏蘭,陳鋒繞了一圈,最終還是看見了魏蘭,不過她靠在一個腦滿肥腸、帶著大金項鏈的油膩男子懷里是什么情況?
陳鋒快步走了過去,看著魏蘭的動作似乎有些掙扎,不好,這貨不會還真喝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