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將正在議事的眾人皆嚇了一大跳。
紛紛回頭看向門口,每一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眼中更是充滿了憤怒。
話,幾乎是脫口而出:“什么人?好大的膽子,竟敢擅闖覃府議事廳?”
當(dāng)真的看到覃沐桐和司徒燁之時,屋內(nèi)的人一個個臉色俱變。
之前,長老們并未見過司徒燁,他們并不識得,覃沐桐又有了改變,他們也一時沒有認(rèn)出來,但沈月燕卻是一下就將兩人給認(rèn)了出來。
“是你們?”
“很意外?”覃沐桐譏誚反問:“我倒是不知道自己何時竟在萬花樓跟人鬼混了,不知道在場的諸位是否可以給我解釋一下?”
其言一出,眾人才反應(yīng)過來,一個皆不敢置信地瞪著覃沐桐:“你是覃沐桐?”
“看來,都知道嘛,那陷害我的事情,你們也都該有所參與了。”覃沐桐緩緩抬手,摘下了她臉上的面巾。
在覃家人的面前,也不必要遮遮掩掩的,相反,她就是要讓這些人都知道,他們曾經(jīng)犯了多大的錯,錯把珍珠當(dāng)魚目不說,還妄圖抽她身上的靈脈圣血,取她性命。她既不死,那便該他們倒霉了。
面巾摘下,覃沐桐的容顏盡現(xiàn),她本來就生得極美,五官精致,肌膚白皙,以前她穿著破舊,人又懦弱,哪怕長得好看,也會經(jīng)常被人忽略,而現(xiàn)在的覃沐桐氣場強(qiáng)大,她站在那里就是一個發(fā)光體般,很難讓人不注意。
氣質(zhì)變得不一樣了,哪怕還是那一張臉,給人的感覺也是不一樣的,她額間的那朵桃花盛放,為其頻添了幾分嫵媚動人。
她的眼里再沒有懦弱,反而多了幾分凌厲,這讓在場的人不由自主地想到不久前發(fā)生沖突時的表現(xiàn),剎那間,每一個人的臉色都變得異常難看。
須臾,覃安國率先開了口不,他沉聲怒喝:“你就是這樣跟長輩們說話的?是誰教你的?”
“我若記得不錯的話,我長這么大,從來就沒有人教過我什么,能夠活到現(xiàn)在已算是奇跡,所以,覃家主又在奢望什么?”覃沐桐諷刺了幾句,這才又回到正題:“你們肆意壞我名聲,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解釋?你陷害自己的親妹妹,我們還沒有懲罰你,你倒是好意思來要解釋?”大長老冷哼:“你還真以為自己變得不一樣了,就可以在我們的面前趾高氣揚(yáng)?”
“聽你的意思,你們不會有任何動作是吧?”覃沐桐的聲音驟然冷了下去,眼神也變得凌厲起來。
那一刻,被她所看著的大長老突然覺得背脊生寒,而當(dāng)他再細(xì)看時,覃沐桐的眼神已經(jīng)收了回去,下一刻,她轉(zhuǎn)身離開,只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在半空中久久回蕩。
“想要踩著我捧高覃夢瑤,別說門,連窗都不會有,我已經(jīng)提醒過你們了,是你們自己不會選擇,如此,也就怪不得我讓你們面子和里子一起丟了?!?p> 好半晌,眾人才反應(yīng)過來,臉色難看的大長老率先開口:“她這話是何意?要報(bào)復(fù)我們?”
二長老也沉了聲:“安國、月燕,覃沐桐是你們的女兒,我不希望再因她而讓覃府陷入危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