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再想逃已經(jīng)晚了,周圍的景象赫然一變,不知從何時開始竟然升起茫茫白霧,視線內(nèi)影影綽綽的,幾乎不可辯物。
“老二,老二?你在哪?”其中一個大聲喊著,嚇得冷汗嘖嘖。
“老大我在這啊,你在哪?這他么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見了?!?p> 另一個被喊老二的武者聲音都帶著哭腔,這真是天堂掉到地域,前一秒兩人還在狂喜著怎么發(fā)財呢。
“肯定是那小子搗的鬼,他嗎的這次我們倆算是栽了?!?p> “小兔崽子,有種出來和我們兄弟正面一戰(zhàn)。”
“對啊,藏頭露尾的算什么好漢,有種出來單挑!”
兩人深一腳淺一腳的不辯方向的到處亂撞,一陣跌跌撞撞,瞎喊叫了半天也沒回應(yīng),直到嗓子都喊啞了。
江逸此時正躺在一棵大樹上呢,過了半天了才伸了個懶腰,扭扭脖子長噓了一聲。
“啊~好舒服,咦?”
“怎么下面有倆人轉(zhuǎn)圈圈呢?哎,我說你們倆玩什么呢?
那么大的人了還玩躲貓貓,這游戲小爺十年前就不玩了,嘖嘖~要不怎么說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今天小爺真是開了眼界咯,嘎嘎!”
兩人聽這話,氣得直跳腳,大聲叫罵:“少裝蒜,小兔崽子你有種放我們哥倆出來,我們一對一單挑!”
“對,有種下來,我們單打獨斗,只要你能贏了我們倆任何一人,我們倆立刻走人,從今往后我們哥倆見到躲著走,絕不糾纏,你看如何?”
江逸一拍腦門,梳理了下額前那一撮英俊劉海,搖搖頭笑道:“哎,腦子這玩意真是好東西,可惜你們倆沒有啊,到現(xiàn)在還分不清楚狀況啊?”
“現(xiàn)在是小爺我說的算,你們倆想走?問過我同意了嗎?
兩個狗東西,從我離開平安鎮(zhèn)就一路跟隨,真當我瞎的不成?今天小爺就陪你們玩玩。
??!好久沒出手了,突然間好期待啊,嘿嘿嘿!”
一陣低沉的笑聲,傳入下面兩名武者的耳朵里,突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原來這小子一直就知道他們倆尾隨。
竟然被人兜了一大圈,可憐自己兩人竟然自以為是還想著偷襲做發(fā)財夢,這小子竟然如此狡猾,他看起來頂多十幾歲的少年啊。
“不對,難道難道他實際年齡并不是這樣??難不成是什么返老還童的老妖精?”
想到這里,兩人直感覺如墜冰窖,毛骨悚然。
這時只聽一聲尖叫:“桀桀~小爺來也,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骨頭都快生銹了哦,嘎嘎?!?p> 只聽一聲慘叫,“哎喲,我的腰?!?p> “現(xiàn)在即使求饒,那也不好意思,晚了,小爺還沒開始玩呢不許求饒!”
“哎喲,我的肩膀!混蛋,你別跑站??!”兩名武者到處揮舞著手中長刀,像兩只無頭蒼蠅到處亂砍。
又過了會兒,這倆人竟然鬼使神差的撞到一起了,頓時欣喜如狂。
但是正在高興的時候,又是一只拳向他襲來,砰的一聲慘叫。
“哎呀,我的眼睛!老大我看不見了!”老二成了兩個熊貓眼,疼的哇哇直叫。
“哦?看不見了?好啊再來一腳。”
又是一聲慘叫。。。
“住手,混蛋,你知道我們師傅是誰嗎?一會他老人家來了,定然將你抽筋扒皮的!”
“我們的師傅可是玄妙之境境界,揮揮手都能將你秒殺,識相的快把我們放了。”
“哎喲,混蛋??!嗚嗚~~”
“哼,老子管你們哪個師傅,在我這是條龍你也得趴著!”江逸冰冷的語聲傳來,讓兩人再次絕望。
就這樣,直到最后這兩名武者,在江逸的玩耍中元氣都消耗一空,全部癱軟在地。
兩人面目全非,腦袋腫的像兩個豬頭,吐著舌頭口水直流,渾身的衣服如碎紙片,當然留兩只布條遮住關(guān)鍵部位。
江逸這小子也太狠了點,最后拍拍手意猶未盡的樣子,秀美的長發(fā)一甩,語重心長地說道:
“真沒勁,才一會功夫就抗不住了,也太不禁揍了把,你們這樣怎么混江湖???回去還得繼續(xù)努力修煉才是啊,聽見沒有?”
這二位哪里還能說出話來,江逸見了也無奈的搖搖頭,掏出一根繩子將兩人套住,用力一甩丟進草叢里。
“哎我就是太仁慈了,希望你們莫要辜負了我的一片苦心才是啊?!?p> “今日只是受些皮肉之苦,望你等能洗心革面從頭做人,他日莫作刀下魂啊?!?p> 這貨苦口婆心一翻教導之后,在草叢里倆傻子的目瞪口呆中,轉(zhuǎn)頭便走。
……
“啦,啦啦啦.....”
江逸一路哼著歌,半個時辰后來到一條小溪旁。
觀察著水中倒映著那‘英俊’的面龐,兩只小眼睛和那圓嘟嘟的面龐,竟然情不自禁又贊嘆了一番。
這時只聽到一聲厲喝,遠遠的傳來,嚇了一跳的江逸,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光顧著美了,忘記那倆二貨口中嘮叨著,貌似還有個什么牛哄哄的師傅?
看來要趕緊跑才是!
說時遲那時快,江逸單指豎起,默念了一句什么,身行飛速的向前沖去,留下身后一串的虛影。
此刻的的綠袍老祖,正怒不可遏的大叫著,看著兩個不成器的徒兒把打成這副模樣,衣不遮體,捆在一起,被打的都不成人形了,真是聞著傷心見者流淚,那畫面簡直不忍直視。
綠袍老祖身形消瘦異常,眼窩確深陷如兩只黑洞一般,披著巨大的綠色袍子,怎么看都給人恐怖的感覺,此時真是氣的七竅生煙,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他老祖的老臉往哪擱。
“是誰?告訴我是誰把你們打成這樣?是誰?”
綠袍老祖怒號著,甩出兩粒丹藥塞進兩人嘴里,緩了口氣兩人才一把鼻涕一把淚,嘴巴嗚擼著半天才說清楚。
聽完綠袍老祖大罵一聲:“兩個廢物!”
竟然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毛娃娃欺負成這樣,讓綠袍老祖氣的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也不管倆徒弟了,一甩衣袖向著江逸的方向追去,恐怖的元氣四溢,張開雙臂如同一只大鳥向遠處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