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希
20XX年10月14日星期四多云
我選了她所有的課,那個隨風飄動的裙角,像是拂過臉龐的手,撩動著我最心底的玄,怎么也忘不掉。
偶爾也會在校園的某處看到她,但我之于她卻永遠只是教室里的眾多學生之一,能記清名字就已經(jīng)是巨大的恩賜了。
她之間的問候,對她而言是尋常的禮貌,對我是從未有過的悸動。
我喜歡看她笑起來的樣子,就連北國的初冬都被沁的溫熱。
她笑起來的樣子總讓我覺得陌生又熟悉,有時和許夢有些像,有時又有些像記憶里年輕的媽媽。
自從國慶假期,許夢把更多的電話時間留給爸媽,我這個哥哥馬上就要拋到腦后了,我本覺得甩掉她怎么也要暢快的大笑上三天三夜,卻沒想到每晚也會盯著手機等一等。
許夢說有信旸幫忙,她學習起來沒從前那樣吃力,成績比也好了一些。也和信旸通了電話,怕打擾了他的備考,他倒說難得輕松。
這兩個怪咖,我也懶得再理。
最近的天氣越來越冷,學校已經(jīng)開始供應了暖氣,也不知道奶奶的咳嗽有沒有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