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過后,簡西就回家了,而席佑南也去了公司,家里就又剩下何言清一個人了。
何言清在家里孤零零的待了兩三天后,就想回學校了。
這天,何言清沒有給席佑南說好,自己就去了學校,她想要是在家里再多呆一天,就要發(fā)霉了。
來到學校后,先去教務處遞交了之前的檢討,然后回到班級,只是與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并沒有任何同學對何言清指指點點,反而讓何言清感覺不太習慣。
何言清坐到座位上,白敬禾就走到跟前。
“有沒有覺得今天有什么不一樣?”
“確實是有不一樣的地方?!?p> “想知道為什么嗎?”
“為什么?”
“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告訴你?!?p> 何言清每次都會無預備的掉進白敬禾的陷阱里。
“什么事?”
“你先答應,”
“昂。你說?!?p> 白敬禾就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訴了何言清,原來是因為之前的打架案,何言清現(xiàn)在才知道,上次和出言不遜的那位女生打過架之后,她就被學校給被迫開除了。
何言清的心里充滿了疑問,“為什么?”
“這件事你當真不知道?”
“難不成我應該知道嗎?”
“你回去問問席佑南?!?p> 問席佑南?問他干嘛,何言清現(xiàn)在真想沖到席佑南面前一探究竟。
“喂,現(xiàn)在我給你說說那個條件?!?p> 何言清對于白敬禾的‘陰謀’總是后知后覺,“你...怎么這么...”
“好,哎呀,我知道,在你的心里,我是最好的,就不用說出來了?!?p> 何言清也只能是拿白敬禾無奈。
“這周末去玩怎么樣?”
果然,沒有什么好事。
“去哪?”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p> 何言清不知道白敬禾到底要干嘛,不過每次都會是一場惡作劇,何言清早都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
在學校的一天果然是過得很快,比整天呆在家里舒服多了。
白敬禾在上下午第一節(jié)課的時候就偷偷的溜了出去,何言清還想著下午問一下他帶不帶席佑南,人就沒有影了。
何言清上完課回到家,發(fā)現(xiàn)家里死氣沉沉的,楊管事和文管事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總感覺哪里不太對。
何言清走到客廳,才明白過來,會發(fā)生什么事。
席佑南抱著一本雜志,筆直的坐著,不過,這個氣場真的是很...冷。
何言清還不知道席佑南在生氣,見他在看雜志,就想直接回臥室。
“你今天去哪了?”
何言清今天上午出門的時候還給文管事說了去學校,難道文管事沒有告訴席佑南?
“文管事沒有告訴你嗎?”
席佑南沒有回答,何言清以為席佑南只是單純的問一下而已,就沒有想很多。
“我今天去學校了,對了,上次和我打架的那位女生,怎么被開除了?這事和你有關(guān)嗎?”
“誰允許你去學校的?”席佑南似乎并沒有太注意何言清問他的話。
“我在家都已經(jīng)待了很久了,而且傷都已經(jīng)好了,要是再不去學校,我學期末就會掛科的,到時就畢不了業(yè)了。”
“誰允許你去學校的?”
何言清真是對席佑南要無語了,明明他都知道是自己了,還一個勁的問。
“我自己?!焙窝郧逭f得極不耐煩。
“以后出門必須向我報備?!?p> 什么鬼,出門的人身自由都沒有了,何言清不理解。
“不要,結(jié)婚前就說好的,不干涉對方自由,你是忘記了嗎?”
“那是婚前,不是婚后,”
何言清驚住了,還有這種玩法。
“你先告訴我,開除的事是不是和你有關(guān)?”何言清想避重就輕。
“無關(guān)?!?p> 席佑南越是這樣說,何言清就越是能肯定,這件事情多半是和他有關(guān)的。
沒過一會,和秘書就打電話進來,席佑南接完電話后,拿著一些文件出門了。
何言清一個人杵在那,一想到那個女生是因為自己而被開除了,心里就懊悔不已,當時自己也是被氣急了才那樣做,但是若是席佑南,那他是怎么知道的呢,難不成這件事并不是席佑南做得?那為什么那個女生又會被莫名其妙的開除了呢?何言清腦子里有很多很多的疑問,但是不知道謎底在哪,就只能是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