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清和和秘書一直在等著,和秘書在擺弄著眼前的電腦,而何言清則是看著手中的書《無處停歇》,何言清正津津有味的看到一半,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和秘書,你也在這兒呢?!?p> 何言清順著說話者的聲音看去,是簡西,雖然何言清只見過簡西兩次,但不知為何,一看見她,心里就不是滋味。
“言清也在呢,你們這是有事?”
“簡西小姐,我們是在等老板?!?p> 簡西一聽見和秘書說是在等席佑南,只見兩眼發(fā)光。
“佑南,他也在這兒?是因?yàn)樯洗文羌聠幔俊?p> 和秘書點(diǎn)點(diǎn)頭,“是的。”
“這樣啊,還以為佑南都已經(jīng)解決好了,看來,我真的是給他惹麻煩了,早知道,我就讓我爸爸親自出面了?!?p> “老板是不想麻煩簡西小姐,而且,這點(diǎn)小事,老板還是可以解決的,只是比較需要時間,簡西小姐也不必這么自責(zé)?!?p> “和秘書永遠(yuǎn)都是這么善解人意,怪不得佑南會留著你不放手呢?!?p> 和秘書客氣的笑了笑,然后見到的問了問簡西需不需要喝什么,簡西隨口說了句都行,然后和秘書就走開去給簡西準(zhǔn)備喝的了。
和秘書走后,簡西沒經(jīng)過何言清的同意就坐了下來,然后才問何言清。
“你不介意我坐在這吧?”
都坐下了,才問,何言清心里嘀咕。
“不介意,我當(dāng)做沒人就行。”
不知道簡西是真的聽不出來何言清是在不歡迎她,還是故意的。
“《無處停歇》?你在看這本書,都講了什么?”
“我還沒有看完,正看著呢,”
“言清,你怎么會在這兒,我是說,佑南辦公事的時候,從來不會帶任何人來的?!?p> “是席佑南帶我來的,”
簡西聽見何言清說得是席佑南,而不是佑南,心里想著,這樣看來,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還并沒有好到那一步。
“哦。那你看吧,我不打擾你了?!?p> 然后簡西就在那玩她的手機(jī),一直在那鍵盤上滴滴答答的打字。
和秘書把簡西的咖啡放在了跟前,和秘書就對何言清說:“夫人,我到隔壁桌子那,您有什么事,叫我一聲就可以了?!?p> “好。”
何言清還沒有看完幾行字,簡西就有按奈不住,想著法的找話聊。
“言清,嫁到豪門的感覺怎么樣,有沒有重生的樣子?!?p> 簡西是話里有話,如果何言清說了不好,那么簡西的心里就該得意了,如果說好,那又不太符合。
“我覺得一般般,畢竟每個人都不一樣,你喜歡的不一定是我喜歡的,達(dá)也有可能這就是屬于我的生活,所以,坦然接受,就好了?!?p> “你能這樣想就好,還以為你會不習(xí)慣呢。”
“怎么會呢,席佑南對我也好,奶奶對我也好,席家的人對我都挺好的,所以,還是很習(xí)慣的。”
簡西不失尷尬的喝了喝咖啡。
“要是上次我沒有來找佑南,其實(shí)也就不會有這么多事了,這事都怪我不好。”
何言清不知道簡西到底要表達(dá)的是什么,但是也不想知道,就又埋頭看書了,簡西見此,只好自己一個人自言自語。
“要不是上次因?yàn)槲?,佑南就不會錯過開會的時間,也就不會今天再來跑一趟了,看來,以后真的是不能喝酒了呢。”
“喝酒,你和席佑南?”
簡西見何言清有了興趣,便開始添油加醋的說了起來。
“沒有,是我一個人喝醉酒了,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就到了佑南的公司,剛好那個時候快要到佑南和合作方開會的時間了,而佑南看見我那個樣子,也不忍心丟下我。”
簡西見何言清沒有答話,就又自顧自的說起來。
“我那個時候不知道佑南有很重要的會啊,所以,我就呆在佑南的辦公室,他就在那一直照顧我,而那個時候,已經(jīng)是很晚了,我也是迷糊的快要睡著了,但是,佑南也沒有丟下我,而是照顧了我一整夜,說起來,我都挺不好意思的呢,”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言清,是你我才說的,要是別人,我是不會告訴他人的,你說,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夜,說出去,讓人怎么想,你是佑南的太太,我相信你相信我們是清白,所以才說的,”
怪不得,有一次聞見他衣服上一身的酒氣,還以為是去應(yīng)酬,原來,是這么回事,何言清心里想著。
“當(dāng)然了,這件事席佑南和我說過,照顧你是應(yīng)該的,而且,佑南也和我說過,你們就是親兄妹一樣,哥哥照顧妹妹,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p> 簡西聽見這話,開始不淡定了,原先還想著給何言清使下絆子,這下看來,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