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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離我遠點

二十五溫言的未知身份

師父,你離我遠點 陰陽本色 3190 2019-07-08 18:39:00

  溫言只是淡淡的點頭,也明白這白悠悠現(xiàn)在是在糊弄他,但是這藏兵閣里的法器她不喜歡,他作為師父也不能強迫她喜歡上什么,至于這扇子,她喜歡就拿著吧,扇扇風也是不錯的。

  “既然你喜歡這把扇子,那就拿著吧,等看見喜歡的,再告訴為師吧?!?p>  這扇子落在柜角下,平時打掃的弟子也看不見,如果不是白悠悠坐在地上,恐怕還不知道要等什么時候才能被人撿起來。

  而且這扇子溫言也從未見過,只是想著,應(yīng)該是玄玉以前鍛造的,然后被他隨意扔進來了。

  “嘻嘻,好,謝謝師父。”

  白悠悠看著手中的扇子,雖然長得奇怪了點,卻覺得還挺趁手,可能是在角落待久了,上面有一層薄薄的灰。

  白悠悠把折扇打開,頓時有些眼熟。

  一共十一根扇骨,沒有任何宣紙覆蓋,全由扇骨制成,每一根扇骨都像是蝶落在花上,蝶像是天堂鳳蝶,卻是漸變淺紫色,花說不出像什么,只是白色帶著點點星藍,若不仔細看還當真發(fā)現(xiàn)不了。

  這扇骨上了蝴蝶像極了剛剛在門口看見的那一只,可是剛剛看見的是活的,這現(xiàn)在卻是扇子。

  手中把玩著扇子,溫言忽然說:“你給這扇子取個名字吧?!?p>  白悠悠抬頭,取名字?

  又看看手中的折扇,脫口而出:“無名?!?p>  取名字事件很困難的事情的,一時間讓她像一個名字是難比登天的,不如先空著,以后想到什么就叫什么好了。

  然而。。。

  溫言細細品味一番,“無”才是一切的開始,“名”才是一切的記憶。

  她現(xiàn)在無牽無掛,更名改字,從頭開始,喚“無名”最好。

  看著白悠悠的眼中難得閃過欣慰,這說明他做的一切都是有意義的,今后只要他陪在她的身邊,從旁提點她,一心向善,得大道不成問題。

  “好,依你,就叫無名。”

  牽著白悠悠的手:“走吧,時間不早了,該吃飯了?!?p>  白悠悠聽這話,忽然覺得自己就像只米蟲一樣,還是定時定點被飼養(yǎng)的米蟲。

  呃,等等!師父,我什么時候說叫它“無名”了。。。

  收起手中的“無名”:“嘻嘻,師父。。?!?p>  白悠悠還沒有說出口,守閣人就進來稟報:“尊上,尊主急召?!?p>  溫言臉色一頓,心下覺得此事嚴峻,花月白不是濫用私權(quán)的人,一般沒有什么大事都不會派人來找溫言,更何況山外事是玄玉掌管,山內(nèi)事是唯真在管,溫言根本就不用去管。

  花月白也就急召過溫言兩次,第一次是妖魔亂世,各門各派傾巢而出,溫言也沒逃過,第二次是白悠悠逃跑。。。

  而這次是第三次。

  低頭對白悠悠道:“悠悠先去食堂吃飯吧,吃完飯記得回家。”

  其實他很想帶著白悠悠一起去,可花月白卻只急召了他一個人,不好帶白悠悠過去。

  “嗯,好,嘻嘻,師父也要早點回來。”

  白悠悠手里握著無名,沖溫言揮揮小手,臉上的激動難以掩飾。

  算了算了,無名就無名吧,也算是一個名字了。

  溫言皺眉,心里有些不舒服,點頭,轉(zhuǎn)身,手無意識的摸著護腰。

  白悠悠,你我現(xiàn)在一起生活了近六年,哪怕你對我還有恨,是不是也應(yīng)該消散一點點了?

  這一次我不會束縛你的行動。

  我給你一次機會。

  不要讓我傷心好不好?

  我在家里等你,你,不要離開我。

  。。。。。。。。。。

  白悠悠蹦蹦跳跳走在山路上,嘴里哼著普遍童謠:“靈山客,靈山客,獨自去游天上月,本欲帶上花一朵,無奈山上百花謝,靈山客,靈山客。。?!?p>  走過拐彎處,眼前豁然開朗,白悠悠也停住了腳步。

  “奪臨殿?這不是那個玄玉老頭兒的住處嗎?”白悠悠嘴里嘟囔著,就想著要不要進去打個招呼。

  奪臨殿和化羽殿不一樣,修建的大氣雄偉,殿門前就是一片練功場,也沒有大門,而化羽殿卻像是府邸大院一樣,也虧得溫言不多收弟子,否則連個練功的地方都沒有。

  還在白悠悠徘徊的時候,其中一個練功的弟子發(fā)現(xiàn)了拐角處的白悠悠,眼中閃過驚艷,走上前詢問:“姑娘,你是哪殿弟子?有什么事嗎?”

  白悠悠擺擺手,道:“我只是要去食堂,路過而已?!?p>  白悠悠還在解釋的時候,忽然聽見旁邊有弟子在討論。

  “你聽說了嗎?這次要除的妖十分厲害,唯一師兄受傷,我們大師兄和唯二師兄不見蹤影了。”

  “你聽誰說的?怕不是亂說的吧?!?p>  “誰亂說呀,是救唯一師兄回來的那個弟子說的,當時我就在殿外,我們師父還急匆匆的去找尊主了呢?!?p>  白悠悠眨眨眼,問面前的這個弟子:“他們兩個說的事情你知道嗎?”

  那個弟子搖搖頭。

  白悠悠點點頭:“哦,那我先走了。”

  那名弟子看這白悠悠遠去的背影,有些困惑的撓撓頭:“奇怪,明明是我派弟子服,為什么顏色卻不一樣呀?!?p>  除執(zhí)法弟子,少部分入門弟子外所有弟子的弟子服都是白色的,然而這些人中從未聽說過有一個穿淺紫色弟子服的女子。

  白悠悠一邊走,一邊念著那件事,她有種預(yù)感,溫言被叫走就是因為這件事,這件事情想要讓溫言出馬肯定就不簡單。

  可是那兩個弟子卻說了跟沒說一樣。

  “哎,也不知道師父會不會因為這件事出去,被關(guān)在化羽殿五年多都快悶死了。”

  嘟嘟小嘴:“好想出去玩呀?!?p>  揉揉肚子。

  這幾年隨著修為的精進,也不會像以前那樣不定時就會饑腸轆轆,現(xiàn)在只要保證一日三餐就不會餓了。

  呵,至于辟谷,想都別想,長張嘴不就是用來說話吃飯的嗎?

  “算了算了,還是快點去吃飯吧,餓死了?!?p>  把無名放進紫藤手鐲里,腳下步伐加快。

  到達食堂后,白悠悠看著一盆盆的“草”,頓時沒了吃飯的興趣。

  打飯的婆婆看白悠悠長得水靈可愛,也沒有過多催促。

  反倒是白悠悠身后的那個女弟子不同的催促道:“哎,你快點好不好?磨磨嘰嘰的你繡花呢?”

  白悠悠回頭看了眼那個弟子,素白的弟子服,應(yīng)該是個門外弟子。

  又看了看那些菜,左右權(quán)衡,餓一頓也不是什么大事,吃“草”和餓肚子之間,她寧愿選擇餓肚子。

  空著手又走出食堂,心里委屈,癟嘴:師父,食堂欺負我,我想吃肉肉(;′??Д??`)

  “小師妹你出關(guān)了呀,你這是怎么了?”

  朝南從白悠悠正面走過來,應(yīng)該是要去食堂吃飯,看白悠悠愁眉苦臉的,模樣有些小可憐,忍不住就問出了聲。

  白悠悠看見是朝南這個溫潤公子,癟嘴:“我餓?!?p>  朝南有些好笑道:“你的身后就是食堂?!?p>  白悠悠尷尬一笑:“我知道,可是里面全是菜,沒有一點點肉,就連餅和干糧都沒有?!?p>  這時一道女聲從朝南身后傳出:“師兄,你怎么還在和不相干的外人閑談?快點找食堂做干糧,明天我們還要出發(fā)呢?!?p>  是風眠,看見白悠悠后臉色一僵,強忍下心中不甘,努力的用稍微正常一點的語氣和朝南說話。

  朝南看風眠還是對白悠悠耿耿于懷,心中有些不滿,當年尊上不收弟子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自己自找沒趣,被扔出來,如今尊上收了弟子,風眠也轉(zhuǎn)入浮玉長老門下。

  介懷又有什么用?

  現(xiàn)在她越介懷白悠悠,就越像是浮云長老虧待了她一樣,就好想看不上浮云長老。。。

  事關(guān)自己師父的問題,朝南一改溫潤,臉上也出現(xiàn)了一絲嚴肅。

  道:“風眠師妹,小師妹是尊上唯一的弟子,對門派中一切事務(wù)都有權(quán)過問?!?p>  雖然溫言與玄玉,唯真,浮玉三人并沒有介意過身份,可要知道溫言的身份高于三峰長老,三位長老如果要認真的話,還要恭恭敬敬的喚溫言尊上一聲“師爺”。

  溫言不是羽仙山中弟子,當年花月白還是青蓮祖師的首席大弟子時,魔道來犯,青蓮祖師大戰(zhàn)歸來,就帶回了溫言。

  對門派中稱:此人與花月白同等地位。

  沒有收為弟子,沒有給任何身份,就連青蓮祖師對溫言都謙和有禮,也沒有人知道溫言是何人,從哪里來。

  溫言卻不在乎這些虛禮,人人都喚他尊上,他也默認,當時帶回白悠悠時,也是說叫小師妹就好。

  然而這小師妹的身份卻不知道比他們高了多少。

  這件事情風眠作為浮玉都門內(nèi)弟子也應(yīng)該是知道的,在知道的情況下,還故意想給白悠悠難堪,朝南也忍不住了,身為弟子,尊師重道是最基礎(chǔ)的。

  不過。

  朝南想的這些白悠悠可不知道,溫言沒有告訴過她,也沒人給她說過。

  直接挑眉,對風眠冷聲道:“喂,我尊你是師姐,但是你說誰是外人!”

  哇塞,我在溫言面前裝吃素,你還真當我是吃素的呀,我吃肉!還是無肉不歡的那種!我殺人的時候你個小丫頭恐怕還在吃奶吧。

  風眠看上去也才二十多歲,二十四年前,白悠悠五歲的時候殺了那些人販子,算一算,風眠可能真的還在吃奶,說不定還沒有出生。

  在朝南說“尊上唯一的弟子”時,風眠就知道自己一氣之下說錯了話,本來想讓朝南給個臺階下的,卻沒想到在尊上面前慫的不行的白悠悠忽然氣場一改,給人一種俯視眾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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