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兄弟啊,我看我跟你年齡差不多大,以后我就叫你一聲老弟,你要是不嫌棄就叫我一聲梁哥算了,咱們兄弟相稱,日后也有個照應(yīng)?!?p> 一個留著八字胡,高高瘦瘦的警察拿著一杯啤酒站起來,要跟寧直走一個。
寧直無語了,上一秒你女兒都能去同學(xué)家參加生日聚會了,這一秒你年紀又跟我差不多。
我看你這得高中沒畢業(yè)就結(jié)婚吧?
當然,吐槽歸吐槽,寧直還是很樂意結(jié)交這些刑偵局的人,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哪有什么歲月靜好,是有人替你負重前行。
這句話在和平時候說出來還略顯矯情,可是遇到火災(zāi)、地震、水災(zāi)的時候就不一樣了,那真的是要拼上性命。
而災(zāi)難雖然危險,也才幾天而已,而現(xiàn)在全球性的大災(zāi)變,卻有可能一直持續(xù)下去,至少這些人是不太可能活到重歸和平的時候了。
全球災(zāi)變,每一處都很危險,而這些戰(zhàn)士、警察們,他們都只是普通人,卻需要在第一時間趕到現(xiàn)場,解決災(zāi)難,以及維系秩序。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是真的在用生命負重前行。
他們結(jié)交自己,也不是為了私利,而是為了工作的便利,寧直當然不會拒絕。
“走一個,梁哥以后多關(guān)照?!?p> “哈哈,是老弟要多關(guān)照我這個便宜大哥,我日后有些事,可能真的要指望老弟你幫忙啊。”
梁思南正說著,忽然覺得后面有什么人,他回頭一看,卻見楊博士和他的助手像是兩根搟面杖一樣的杵在他們背后。
梁思南一下愣住了:“你們……有事兒?”
梁思南他當警察多年,習(xí)慣觀察人的表情,這兩個家伙神情有些惶恐,又有些尷尬,也不知道是干嘛的。
“我們……找……找……寧公子?!?p> 楊博士磕磕絆絆的說道,他雷電法王出場,從來都是噼里啪啦一頓電,什么時候這么窘迫過啊。
“是找我的?!睂幹狈畔卤?,“楊博士是吧?!?p> “不敢,不敢,叫我老楊就行了?!睏畈┦炕琶u頭,他剛才從門口走過來差不多花了一年時間,這一年里,他可是聽了很多寧直這飯桌上諸多大佬之間的談話。
他聽明白了,這些高級司督、中級司督們,言語之間都對這個姓寧的少年非常尊敬。
甚至有擱下臉面來拉關(guān)系的感覺。
他本以為這飯局的主角必然是林躍洋,但后來才知道,主角居然是這個姓寧的少年!
他是何方神圣啊?
楊博士原本以為寧直了不起是林局長的兒子,但現(xiàn)在他也回過味來了,兩人姓氏都不一樣,最多只能是舅舅和外甥的關(guān)系。
可就算如此,他一個孩子,怎么可能讓這些刑偵局的人對他這么客氣?林局長也沒那么大面子啊。
想到自己居然想“治療”這么牛逼的人物,楊博士心里都在哆嗦。
太可怕了,還好剛才接打電話的都是他的助手,有什么態(tài)度不尊敬的直接把這不長眼的助手推出去狠捶一頓就行了。
“老弟有事兒?”梁思南問寧直。
“沒……沒事!”寧直還沒說話,楊博士就趕緊擺手,我能有什么事兒啊,我巴不得原地消失好嗎?
在座的警察察言觀色都是基本功,他們自然都看出來這個楊博士有些惶恐。
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寧直現(xiàn)在身份很高,他們這些人都要和寧直好好拉關(guān)系,對方害怕寧直也是正常的。
“我這吃飯呢,還沒吃完,要不你等會兒?”寧直一邊夾菜,一邊隨意的說道。
楊博士簡直如獲大赦,他就差跟他網(wǎng)戒中心的學(xué)員一樣,跪下來感激涕零了。
“我出去等,出去等,不打擾你們吃飯,我這就出去?!?p> 當然真的開車走人楊博士是萬萬不敢的,只能在車里等寧直。
不對,他是開著賓利來的。
我特么的……開什么賓利啊,裝什么逼!這開賓利也太高調(diào)了,不像話!
這不是擺明著他的網(wǎng)戒中心有問題,非法牟利嗎?
楊博士點頭哈腰的告辭,趕緊帶著助手出門,劈頭就說道:“你立刻、馬上去把車開走,找個停車場塞進去,一會兒我們就說打車來的,不……我們就說坐公交來的?!?p> “好,好的院長。”
助手趕緊跳上賓利車,一踩油門就沖出去了。
而在飯館里面,寧直還在跟林躍洋聊著天,他這次是拉大旗作虎皮,寧直先是通過編輯器看到了張鳴遠在找家教,不但找家教,還妄圖篩選漂亮女大學(xué)生來教自己。
寧直理所當然的知道了那家家教中心的電話。
他先一步聯(lián)系到家教中心,給了一張從打印店里的做出來的假傳單,傳單上的電話就是楊博士網(wǎng)戒中心的。
寧直許諾給家教中心一筆豐厚的介紹費,把張鳴遠送進了網(wǎng)戒中心。
可是光這樣還不夠,他要搶先杜絕張鳴遠放棄治療的可能,于是把楊博士給約出來了。
正好林躍洋這邊一直想跟寧直吃一頓飯,了解一下關(guān)于世族的事情,寧直便選擇將兩件事弄到一塊兒去。
而且這次約林躍洋吃飯,寧直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提點林躍洋。
“林叔,我之前好像看到林家有個小孩進了東華醫(yī)院?”
一頓飯吃到尾聲的時候,寧直忽然問了一句。
“嗯?你還知道這事兒?也對,你爸他就住東華醫(yī)院,你去醫(yī)院看你爸的時候遇到文浩也不奇怪。文浩是我侄子,是我二哥的兒子,說起來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一個星期之前吧,突然就不說話了,他媽還說有一次在半夜的時候,文浩體溫低得嚇人,跟冰似的,送去東華醫(yī)院什么都查不出來,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病,我還挺擔(dān)心的?!?p> “是讓人有些擔(dān)心。”寧直點頭附和,“現(xiàn)在科學(xué)家說了,地球穿越到了另一個宇宙,身邊也總發(fā)生些奇怪的事情,真的希望文浩小弟能快點好起來?!?p> 寧直沒頭沒尾的提了一句,可是林躍洋是警察出身,他敏銳的意識到了什么。
林文浩得了不說話的怪病,而且說是一天夜里,體溫低得嚇人!
林文浩的母親顏少曦,再三保證她絕不是夸張,那天夜里林文浩就像是冰一樣。
林躍洋懂法醫(yī)知識,體溫低成那樣的人早就死透了,這根本就不像是尋常的病。
而現(xiàn)在被寧直一提點,他忽然意識到一個可能性。
那就是林文浩的怪病,跟這次地球穿越有關(guān)!
很可能是這個宇宙的某種神秘規(guī)則,或者是新式病毒,導(dǎo)致了林文浩生病。
那就危險了!
這種病毒的傳染性也是未知,而且多半極難治愈。
想到這里,林躍洋的臉色已經(jīng)非常難看了。
正在吃串串的寧直,注意到了林躍洋的神情變化,他知道,今天的第三個目的也達到了。
林文浩的事情關(guān)乎到林家,關(guān)乎到自己的死黨林哲東,他必須要提點幾句。
可偏偏涉及到編輯器的秘密,他又不能直說,只能這樣含糊的暗示,幸虧林躍洋司督出身,能把這些信息聯(lián)系起來。
“小直,林叔有事,要先走一步了?!?p> 林躍洋說著就拿起了自己的司督帽。
“老大,咱們這是又要加班了啊?”看到林躍洋的反應(yīng),他的手下就已經(jīng)意識到又有事發(fā)生了。
“還不一定,但愿不要有事?!绷周S洋這時候已經(jīng)帶上了帽子,“小直,你爸還住東華醫(yī)院吧?”
“哦,今天早晨我媽給我爸辦了出院手續(xù),回家調(diào)養(yǎng)幾天?!睂幹遍_口說道。
“嗯,那就好。”林躍洋深深的看了寧直一眼,他隱隱的看到,寧直今天這句話不是隨意說的。
“東華醫(yī)院那邊你們沒事都不要去了,哲東你也是。”
林躍洋說著就帶人走了,留下林哲東還有點懵,咋回事這是?
他詢問式的看了寧直一眼,寧直聳了聳肩:“我也不清楚,不過林叔讓我們別去東華醫(yī)院那邊,咱就別去了?!?p> 寧直輕描淡寫的說著,心中卻不能平靜,世界的變化越來越明顯,危機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自己的身邊,可是現(xiàn)在他的實力還太弱了,以至于這件事他只能旁敲側(cè)擊的提點。
林躍洋辦事老道,只要察覺到事情不對,會報告給上面,只要交給世族處理,寧直便安心多了。
“哲東,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p> 寧直要抓緊時間提升實力,而現(xiàn)在張鳴遠成了關(guān)鍵所在。
……
“寧公子!寧公子一路趕來辛苦了,不知道這小店的串串是不是合胃口,您吃得怎么樣???如果是沒吃好的話,我還知道一家不錯的店,可以帶寧公子去嘗一嘗?!?p> 一看到寧直,楊博士立刻點頭哈腰的迎上來,態(tài)度殷勤之極。
寧直看了楊博士一眼,這家伙皮膚微黑,有點輕微禿頂,長得其貌不揚。他不緊不慢的說道:“聽說你開了個網(wǎng)戒中心,對一些青少年進行囚禁、電擊?”
聽到寧直的話,楊博士嚇了一大跳,他當場背后的汗就滲出來了。
“是電療,電療?!睏畈┦考泵忉?,繼而吞了一口口水,又補充了一句道,“是美印帝國引進的新技術(shù)?!?p> “哦?那看來沒得談了。”
寧直說話間,轉(zhuǎn)身就要走,楊博士臉都白了:“寧公子,您別走,您有什么指導(dǎo)意見盡管提,我們一定照著改正?!?p> “所以,還是電療嗎?”寧直轉(zhuǎn)過頭來,似笑非笑的看向楊博士。
楊博士想想那些司督對這少年的態(tài)度,這一個不小心,他把自己丟進監(jiān)獄里呆個十年八年都怕是一句話的事兒了,畢竟他本身就在踩線。
“不是……是電擊。”
楊博士咬著牙說出這幾個字,他明白,只要別人查到他的網(wǎng)戒中心,撒謊嘴硬根本沒用,這個時候還不如坦白從寬了。
他已經(jīng)感覺到,這個生意做不下去了,如果對方只是向他索要“保護費”還好,可是看看這寧公子的地位、級別,能看得上他這點好處費嗎?
對楊博士的坦白,寧直聽了之后也不動聲色,楊博士心里打鼓,他不知道這個少年到底想干要什么。
在沉默了足足半分鐘之后,寧直忽然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我之前有一個表侄之前送到你那里了……你似乎關(guān)照得不錯?”
楊博士一聽,魂都嚇出來了。
他差點要跪在地上了,怪不得他這樣的小人物今天居然被寧公子叫過來,他居然……居然電了寧公子的表侄???
完了!
這是楊博士唯一的念頭,他這次真的完了,一腳踢到了鐵板,還是帶鋼釘?shù)哪欠N!
就憑他網(wǎng)戒中心的手段,被清算起來簡直是死得透透的。
“寧公子,我錯了,我不知道里面有您的表侄兒啊!我該死!我該死!”
這已經(jīng)不僅關(guān)系到他的前途,還關(guān)系到他的家產(chǎn),關(guān)系到他的后半輩子。
現(xiàn)在世界面臨大災(zāi)難,凡事用重典,地方權(quán)力非常大,這要是被查下來,他的財產(chǎn)被沒收,鋃鐺入獄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我表侄兒今天才送進來?!?p> “???”楊博士一怔,誰?。?p> 今天網(wǎng)戒中心似乎只進來一個人,就是那個張鳴遠……他不是三十多歲的人了嗎?
表……表侄兒?
不過這時候哪里是關(guān)心這種事的時候,楊博士長吐一口氣,還好還好,對那家伙的電療還沒開始呢。
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
“我立刻派專車給您老人家把人送出來!”
寧直擺了擺手,“治療還沒開始,你怎么能送他出來?你不是從美印帝國引進的電療技術(shù)么?要好好使用才行?!?p> 楊博士愣住了,美印帝國引進的電療技術(shù)?
寧直這句話讓他完全摸不著頭腦。
他可不會天真的以為寧直真的信了他所說的話。
寧直拍了拍楊博士的肩膀:“既然是做電療,就要堅持下去,我那個表侄兒有點不成器,你要用最好的治療才行,不要省電?!?p> 楊博士聽得完全懵逼了。
“療程方面嘛,多加幾個?!?p> 您跟您表侄兒這是多大仇?
“另外,我表侄兒應(yīng)該是帶過來兩本習(xí)題集,你要多加督促,我會請老師過去,每天給他輔導(dǎo)功課?!?p> 被電擊的同時還要被逼著做習(xí)題,這還是給人的待遇嗎?
“寧公子,我……我沒太懂您的意思,你是讓我對您表侄兒加大電……呃……加大治療量?”
“不錯,玉不琢不成器,我表侄兒現(xiàn)在正是學(xué)習(xí)的時候,可不能荒廢了,你要多多關(guān)照他?!?p> “冒昧的問寧公子一句,您表侄兒現(xiàn)在多大年紀?”
“嗯……三十好幾了吧?!?p> 楊博士:“……”
這是活到老學(xué)到老嗎?
現(xiàn)在楊博士已經(jīng)肯定,寧直的表侄兒就是那個張鳴遠。
至于寧直怎么會有那么大年紀的表侄兒就不是他關(guān)心的,也許輩分大什么的。
“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這兩本習(xí)題他是一定要學(xué)會的,不要跟我客氣,過程不重要,我只看結(jié)果?!?p> 寧直又一次叮囑楊博士,他可沒有忘記他這次把張鳴遠弄進網(wǎng)戒中心的初衷,都是為了讓張鳴遠好好學(xué)習(xí)。
“明白?!?p> 楊博士現(xiàn)在也不知道張鳴遠到底是得罪寧直了,還是寧直真的為張鳴遠的學(xué)業(yè)著想,反正寧直都這么關(guān)照下來了,他一定對張鳴遠采去最好的治療手段,力求讓寧直滿意。
“如果這件事沒做好,你沒有出力,我會讓你后悔開了這家網(wǎng)戒中心?!?p> “是!”楊博士打了個哆嗦,他不認為寧直在開玩笑。
“最后一點,我表侄兒你盡可加大治療量,但其他青少年么,你還是適可而止比較好,否則給孩子們留下什么心理陰影,你這網(wǎng)戒中心也快關(guān)門了。”
寧直冷冰冰的警告,這個世界的網(wǎng)戒中心,也是一樣的黑暗,他能做的也就是這樣了。
“明白。”楊博士趕緊點頭,今天他已經(jīng)很慶幸了,本以為要涼了,沒想到寧直并沒有把他怎么樣,在這種情況下,寧直說什么,他哪敢不聽?
……
此時,在網(wǎng)戒中心,張鳴遠被皮帶固定在病床上,他是一個多小時被推進來的,之后就被母夜叉五花大綁了。
這架勢,簡直跟電刑死刑差不多。
張鳴遠當場就嚇尿了,可是不管他怎么求情,母夜叉都不為所動。
等待行刑的滋味是非常難熬的,張鳴遠沒想到這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這期間他簡直度秒如年。
真是還不如給個痛快呢。
而就在這時,忽然病房的門被推開了,已經(jīng)換來白色戰(zhàn)袍的楊博士大步走了進來。
一看到楊博士進來,張鳴遠立刻喊道:“楊博士,我不退款了,我放棄治療了!”
“你讓我出去吧,我錯了,你們開網(wǎng)戒中心也是為了賺錢啊,我現(xiàn)在錢都給你們了,我對你們來說也沒價值了啊。你把我放出去還省點伙食費、電費啥的,你好我也好啊?!?p> 楊博士一聽,不高興了:“你說我們網(wǎng)戒中心只是為了賺錢?同學(xué),你思想有問題啊,我開網(wǎng)戒中心是為了治療廣大失足少年,你居然污蔑我的人格?看來你病得不輕,我要對你負責(zé),好好治療你?!?p> 楊博士說著,把兩個電極拿到了手里,張鳴遠嚇得臉都白了:“我錯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你懸壺濟世,醫(yī)德高尚,可是醫(yī)生也需要生活,也要錢啊,你放我出去,我立刻就給你打一萬塊,不……兩萬塊!”
張鳴遠認栽了,好漢不吃眼前虧,等老子出去之后,我弄不死你!
到時候不敲這個姓楊的兩三百萬,讓他跪地求饒,他張鳴遠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院長,他剛說錢包銀行卡都丟了?!眽雅嗽谝慌詸z舉。
“哦?看來你耍我呀?”楊博士笑瞇瞇的說道,有寧直的關(guān)照,別說是一兩萬塊錢了,就算是幾十萬拿出來,他也不敢放水。
“銀行卡丟了,我可以補辦?。 睆堷Q遠嚇得面如土色。
“補辦下來少說一個多星期吧,到時候你還會打錢給我?當我傻的?!睏畈┦空f著,兩個電極就捅上去了。
“??!”
張鳴遠發(fā)出一聲慘叫,但立刻他就叫不出聲了,太痛了,這種痛就像是有一只看不見的手捏著你的心臟,讓你心臟跳不動,血液流不通,簡直難以形容。
不過電擊只持續(xù)了幾秒鐘就結(jié)束了,張鳴遠疼得冷汗淋漓,他還來不及說話,就看到楊博士拿了六根銀針出來。
每一根銀針后面都接著電極。
“這是電針灸治療法,豪華尊貴版專享服務(wù),這個電量會弱一些,你放心?!?p> 張鳴遠臉都綠了,他正想艱難的開口說什么,可是銀針已經(jīng)插在了張鳴遠的身上。
兩根插在手上,兩根插在胸口,還有兩根楊博士沿著張鳴遠的腹部向兩側(cè)移動。
不要……
嗞!
張鳴遠一聲慘叫,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我的腎啊,拜托您老換個地行不行?
扎針的疼痛也就是比醫(yī)院的注射打針厲害一些,雖然一次性扎了六根,張鳴遠還能忍,可是接下來,在楊博士打開了電極之后,張鳴遠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這六根針直接在張鳴遠肉里跳舞、蹦迪。
張鳴遠疼得都冒泡了,他全身直打哆嗦,像是吃了一整瓶炫邁一樣,根本HIGH得停不下來。
張鳴遠這才知道,之前的電極只是開胃菜,大概是讓他適應(yīng)一下,別直接電休克了。
現(xiàn)在的“電針灸療法”才是主菜。
六根電針,無死角電療,照顧你身體的每一處肌膚。
這電療足足持續(xù)了兩分鐘,于是張鳴遠過了人生中最難忘的兩分鐘。
當銀針從張鳴遠身體上取下的時候,張鳴遠人已經(jīng)軟得跟面條似的。
“這次的治療就到這里,晚上再來吧?!?p> 晚上還有???
張鳴遠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昏過去。
再來一次,他老命都沒了啊。
“你……你們這是非法……非法囚禁……虐待……我告訴你,我也是有身份的人……我……我~~~~~~~~”
張鳴遠說話直接變成了顫音,因為楊博士隨手抓起一根電極捅在張鳴遠腰上。
張鳴遠只覺得這個時候又一百萬只蜜蜂在他耳邊飛。
“你要威脅我?”
楊博士將一只電極捅進了張鳴遠的臀股溝里。
張鳴遠發(fā)出一聲尖叫,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的菊花都被電得燦爛盛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