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讓程念露想不明白的是白遇什么時候收的程九瑤為徒，這一點怎么也想不明白。畢竟她跟程念露從小到大一直在一起，后來就算是她嫁了人，除了后來莫名其妙的與她疏遠……
想到這里程念露神色一變，難道是那個時候？
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難怪她一直覺得程九瑤不對勁，但是當(dāng)時有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
以程九瑤的性子，怎么可能一夜之間變得聰明，看清楚程家跟她的打算，但是要是后面有人指點就...
暗香
四更完畢，我又回來了，感謝大家等待，愛你們，已經(jīng)在開始收尾了，距離完結(jié)沒多久了，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