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菱形窗欞,焦急的望向外面漆黑一片的院門。
花新狐左等等,右瞧瞧,來回不安的走著,也不見得魂喬玉回來。
心里不由擔(dān)心焦急一片。
此刻,魂喬玉已經(jīng)飛身去追趕那股怪異的陰風(fēng)有一陣子,希望能順利取回?zé)鸸鳌?p> 也不知他有沒有追回來,可這天眼看著要亮了,也不見他回來,花新狐怎么也坐不住了。
花新狐在云雪柔的邀請下,留住在了她的閨房內(nèi),因?yàn)檫€沒天亮,也只能留下,繼續(xù)等魂喬玉回來帶她離開這里。
又怕自己的丑臉嚇壞了云雪柔,花新狐就戴上了那塊發(fā)著陣陣花香的薔薇面紗。
“今夜謝謝你們兩位了,要不是你們即時(shí)出現(xiàn),恐怕雪柔我早已死在了靈茜兒的手中。”
云雪柔抿唇淺笑,抬手,往蘭花茶盞里倒了兩杯茶。
她溫婉賢淑的一面,正好與一臉焦急的花新狐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著云雪柔手指白皙纖細(xì),泡茶倒茶的動(dòng)作舉止,皆是大家閨秀的優(yōu)雅氣質(zhì),花新狐有一刻的癡迷與怔愣。
“對了,我很好奇,那個(gè)白衣女人叫什么靈什么茜兒的,是不是跟姐姐你很熟啊?”
花新狐剛問完,云雪柔臉色一變,放茶壺的手突然一僵,灑出了少許的茶水。
她眼神躲閃的說道:“這位……小妹妹?!?p> “啊,雪柔姐姐,你叫我小狐好了,我娘親一直都是這樣叫我的?!?p> 花新狐笑得天真無邪,聲音清脆如小黃鸝,雙手捧著小臉,含笑的等待云雪柔接下來要展開的話。
云雪柔抿唇淺笑,挨著她坐下,抬眼望向門外即將吐白的天空,目光有些縹緲起來,似乎是在回憶以往的事情。
“小狐你沒有說錯(cuò),當(dāng)年我和靈茜兒是一對無話不談的好姐妹?!?p> “直到那日,靈茜兒跑過來興沖沖的對我說,她父母給她許了一門好親事,說對方是一個(gè)知書達(dá)理的書生,叫蕭白天,將來很有可能會(huì)中舉為朝廷效力。”
說著,云雪柔嘆了口氣,“許是造化弄人,當(dāng)我與蕭白天蕭大哥見了面后竟兩情相悅,結(jié)果,蕭大哥不顧家里人的勸阻,把婚事給退了,導(dǎo)致我最要好的朋友靈茜兒,自此便恨上了我跟蕭大哥?!?p> 云雪柔收回視線,低垂著眉眼,弱弱的嘆了好幾次氣。
花新狐就更疑惑了,“這么說,雪柔姐姐你與那蕭白天蕭大哥心心相惜,那結(jié)果你們有沒有成親?這里是你們的新居么?”
云雪柔這會(huì)兒倒是溫婉的笑了笑,望著房內(nèi)四周,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里是滿滿的幸福。
“蕭大哥最后還是說動(dòng)了他的父母,我們……我們才成親一個(gè)月,蕭大哥就中了探花,真的如愿在朝中有了個(gè)稱心的小官職。說過陣子我們就要搬到都城去住,這樣他也不用一來一回兩地跑了……”
似乎想要了很關(guān)鍵的問題,花新狐又招手,打斷她沉浸在甜蜜回憶中的話語。
“雪柔姐姐,你跟你的蕭大哥是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那么,你的好朋友靈茜兒呢?她怎么會(huì)變成這樣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花新狐把問題扭了回來,知道面前的雪柔姐姐一定又是打算滔滔不絕的講她與她蕭大哥的美滿故事了。
這種讓人頭疼的愛來愛去過程,她不懂,也不想去懂。
她的娘親就是一個(gè)鮮活的悲滄例子,她自認(rèn)年紀(jì)還小,眼下又沒有了婚約束縛,對她而言,或許也是一種新的自由吧。
眼下,了解靈茜兒的情況,才能更好的知道她的老巢在哪里?
還有到底是誰默默支持她,并救走了她?
又為什么非得搶走她的燒火棍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