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那三個冤大頭將陸霆深當成自己的男朋友了。離笙想到這里,臉一陣發(fā)紅。
陸霆深拉她到一間放映室,讓她坐下,給了她一杯果汁后,也坐下:
“你可真夠能耐的,決賽的三名選手被你禍害的不清?!?p> 離笙聞言身子一僵,臉越發(fā)紅了,不過轉(zhuǎn)瞬即逝,她抬眼:
“不是我的錯吧?他先在女廁所里做那種禽獸事的,耽擱了決賽時間?!?p> “是嗎?是不是你從外面給人家上了鎖?”
離笙身體一僵。
“然后你又給人家掛了個正在維修的牌子?”陸霆深喝了口咖啡繼續(xù)道:
“他可是在廁所里喊了半天,差點沒急的從窗戶外跳下去。”
“厄……原來還有跟我一樣要錢不要命的人啊?!彪x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陸霆深看了她一眼,直把她看的渾身發(fā)毛,才繼續(xù)道:
“就先不說他了,那個跳街舞的更慘,他到是如約到場了,但剛開場,就一屁股跌倒在地,之前他腳骨折,也是你干的好事吧?”
“這次你可冤枉我了,當時是他練舞不小心摔了個屁股蹲兒自己弄傷的?!?p> “是不是你給地板涂了一層臘的?”
“我就是戲弄他一下,誰讓他底盤不穩(wěn)的?”離笙低著頭,也不敢看他,小聲道。
陸霆深從認識她第一天起,就知道這姑娘能作,可他沒想到,她這么能耐。
后面那個選手他不再說,而是開了屏幕,讓離笙自己看。
鏡頭的開始是裝扮服務員的離笙,她手端著餐盤,走向一個男人。
是一個身長體胖的男人,但他的聲音出奇的好聽,是決賽里的第三名選手。
結(jié)果,那個歌手喝的爛醉,把餐廳當成了決賽現(xiàn)場,抱著沙發(fā)嚎了一夜,結(jié)果第二天,真正輪到他表演時,嗓子痛的他張不開嘴,當場下不來臺。
離笙已經(jīng)不忍看下去,她雙手捂著眼,直到鏡頭播完,移開手臂,就對上陸霆深似笑非笑的眼。
“那個……他們向你索賠了多少?”問完,離笙的心跳就一直擱在嗓子眼兒下不來,這要是比她這獎金還多,她非得哭一晚不可。
“不多,也就你給我打十年的工吧。而且我已經(jīng)跟校長談好,現(xiàn)在起,你就不再是學校的教授了?!?p> “???”離笙一愣,這會兒一腦子的糊涂醬,完全摸不清,十年?他是瘋了吧?
陸霆深勾唇,慵懶的窩進沙發(fā),右腿優(yōu)雅的交疊在左腿上,道:
“四舍五入,都給你消了零頭?!?p> “天哪!”離笙瞪大的雙眼像剝了殼的雞蛋,她用手撐著雙眼皮,防止暈厥過去。
就是想得獎的時候多個保障,結(jié)果把自己都搭進去了,離笙悔的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
公寓里,林琳和溫靜嫻為慶祝離笙的凱旋,特意擺了一大桌的菜,結(jié)果她卻哭喪著臉,活像別人欠了她幾百萬似的。
溫靜嫻的碗筷敲得叮當響:“怎么回事,今天得了那么多獎金怎么還皺著個苦瓜臉?”
離笙聞言更是懊惱又憤恨,碗里的菜就像陸霆深似的,被她很戳個不停。
陸霆深,你這個“陰險”小人,姑奶奶跟你沒完。
溫靜嫻詫異,看向林琳,只見她聳肩:
“美人多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