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沒有消息?”
杰西卡瓊斯像一只吃了過期興奮劑的老鼠,不停地在店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他到底行不行?不能這樣了,我必須做些什么………”
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隨著時間的推移杰西卡瓊斯越來越狂躁。
已經(jīng)有了易怒,記仇,暴躁等大姨媽中期的基本癥狀。今晚終于快要到達了臨界點了。
與之相反李澤反倒很淡定,該吃吃該睡睡。
每天娛樂頻道看個不停,充分的體驗了資本主義的墮落。
唯一的一點小小遺憾就是那晚的事再也沒有發(fā)生過。
“你不要晃了,我頭暈?!苯芪骺ō偹股砩媳虐l(fā)的氣場,不得不讓李澤的目光從電視上移開,無奈的對她說。
“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們不早點找到吉爾格雷夫………”杰西卡瓊斯彎著腰直視李澤,一字一字嚴肅的說。
“我知道。”好歹也是個超級英雄能不能別這么慌張。
“shit!你……”或許是敷衍的態(tài)度激怒了她,杰西卡瓊斯突然對他大吼一聲。
聲音震的李澤耳朵有些嗡嗡作響。
李澤收起了笑容,整個人變的鋒利而危險,眼皮上挑目光變得幽深看著她。
“抱歉!”杰西卡瓊斯心頭一跳,皮膚甚至傳來被刺痛感,直起腰轉(zhuǎn)過身長嘆了一口氣,喏喏的說:“我只是……我只是……”
還沒等她說出什么,李澤放在一旁的電話響了。
杰西卡瓊斯飛快的轉(zhuǎn)回身,目光炯炯的盯著正在響個不停的手機。
李澤撇了她一眼,氣質(zhì)重新變得慵懶,不緊不慢的拿起電話。
“喂!”
“我找到了他了?!彪娫捘敲娴鸟R特默多特沒有寒暄,直接奔向主題。
“在哪?”李澤問。
杰西卡瓊斯像個兔子一樣蹲在地上貼了過來,支棱著耳朵想要聽的更清楚。
這個姿勢突然讓坐在沙發(fā)上的李澤有種‘某家座下童子’的感覺。
好想摸摸她的頭啊。
“在第三十六街區(qū)的高檔汽車旅館。”
李澤思索了一下,整個36街好像只有一家汽車旅店。
“還有?!瘪R特語氣鄭重的接著說:“在五分前,他讓人給一家叫李氏中醫(yī)診所的地方送個包裹,我在包裹里聽見了滴答滴答的聲音………”
馬特現(xiàn)在正在37街區(qū)一處大樓的天臺上,其實他早在兩天前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紫人的蹤跡。
但作為一個智商正常的成年人,他并沒有完全聽信兩個陌生人的一面之詞。
但內(nèi)心的正義感又不允許他置若罔聞,當然或許還有李澤的‘身份威脅’和那一打富蘭克林的作用。
他決定自己先去調(diào)查一番,在這兩天里,他聽到了。
‘我是你的房客?!?p> ‘我是你的主人?!?p> ‘你要無條件的聽我的命令。’
‘這是我的東西,現(xiàn)在你跪在地上就好了。’
等等一些系列的不符合常理的奇葩對話,這讓他已經(jīng)基本確認了這個家伙真的是個能控制人思維的罪犯。
直到今晚上聽到了滴答聲,即便是看不見也能猜到里面是什么,他才終于撥通了李澤的電話。
“滴答滴答…”李澤被氣笑了,即便是用杰西卡瓊斯的頭想也知道紫人不會給他送塊鐘表,那里面百分百會是‘大煙花’。
奇怪,我為什么又想到她的頭,好想摸一摸啊………
把這種想法拋到腦后,李澤又問道:
“禮物’到哪了?”
“37街道,黃蜂巷道,步行,大約離你一公里。送件人的樣子我并不清楚?!瘪R特簡介的說。
“隨時聯(lián)系?!崩顫烧f完,掛斷了電話。如愿的拍拍杰西卡瓊斯的頭,從沙發(fā)站起說:“找到他了,我們?nèi)ヂ窳怂!?p> 杰西卡瓊斯直接彈了起來,她剛才也聽到皺著眉說:
“那里面肯定是個炸彈,我們要不要報警,在市區(qū)的話人口這么密集一定會有無辜人喪命的,你會拆………”
李澤從抽屜里掏出兩個剛買的MP3,yiwu制造,音量勁爆里面還存滿了各種洗腦神曲。
將其中一個連帶耳機交給杰西卡瓊斯,拉著她出了門。
黃蜂巷道的一側(cè),一個黑人青年抱著一個紙箱子,走了出來。
金色的棒球帽,一身嘻哈裝,帶著亂七八糟的飾品,一個常見的幫派底層混混。
他的身體很正常的隨著運動擺動。腦袋卻有些僵硬,尤其是眼神更是呆滯無神。
‘嘭’一個手刀砸在他的脖頸,黑人青年干凈利索的暈倒在地。兩個人影從黑暗中閃現(xiàn)出來。
李澤蹲下身,從黑人青年的懷中拽出紙箱子。
撕開膠帶,拿出里面的物體。
四捆紅色的炸藥,綁在一起,一頭連接著各種線路,一頭綁著作為引信的鐘表。上面的表針顯示還有三分鐘時間。
這是一個標準的黑幫炸彈,簡陋粗糙,但威力不容小覷。
李澤樂了,他現(xiàn)在才真的體會到紫人的聰明處,
紫人搞不來更高級更精巧的炸彈嗎?
顯然不是,這種炸彈即便是爆炸了,造成傷亡,地獄廚房的警察也一定會往黑幫仇殺上靠攏。
根本不會仔細的追查,這種事在地獄廚房實在太多了。
紫人就可以巧妙的隱藏自己,避免被更高端的組織注意,比如神盾局…
“怎么辦?”看到還有三分鐘杰西卡瓊斯慌張的問道。
“你先去街口等我?!崩顫刹幌朐谒媲啊詵|西’。
“我要留下來陪你,這是我惹出來的事,我不能逃避?!苯芪骺ō偹拐`會了他的意思。
“你先去街口等我,我馬上就來。”
“不,我不能把你自己留下拆炸彈。”杰西卡瓊斯堅決的說。
“誰說我要拆了,我要吃了它?!崩顫捎行o奈。
“那我也要留下?!?p> 李澤都要翻白眼了,怎么和腦殘電視劇似的。
你快走!
我不走!
你快走??!
不!我要留下來陪你。
“馬上它就爆炸了,你給我留點時間考慮剪哪根線吧?!?p> 終于在磨蹭了一分鐘后,杰西卡瓊斯才‘戀戀不舍’的離開,還沒忘記拽走那個被控制的黑人青年。
李澤舔了舔嘴角,最近有些無所事事都沒出去找東西吃,要不說紫人聰明呢!都知道送‘外賣’了。
手中白色的火焰憑空出現(xiàn),如水銀一般‘流’向炸彈………
杰西卡瓊斯站在街口的路燈,供電不足和老化的路燈忽明忽暗。
猶如她現(xiàn)在的心情,每一秒都是煎熬。
怕在下一個瞬間,聽到?jīng)_天而起的聲浪和火光。
低著頭,攥緊了拳頭,身體微微的顫抖,后背已經(jīng)有些被汗水打濕了。
“完事了,走吧?!崩顫傻穆曇魝鱽?,只見他正雙手插兜,閑庭信步的走過街道。
杰西卡瓊斯猛地抬起頭,看到他松了一口氣,感覺心里的一座大山消失了。同時又微微詫異,看著總感覺李澤差了點什么。
嗯!嘴里差個牙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