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吉利特地亮鏢,把那明面上的、暗地里的勢力都吸引到了巖門莊,為吳漂泊解除了后顧之憂。
只是千不該萬不該,吳漂泊不該招惹女人,特別是來歷不明的女人!
他把尤吉利的話,當(dāng)成了耳邊風(fēng),結(jié)果栽了個大大的跟頭。
許愿坡村子里頭的深山老林里,盤踞著土匪強盜頭子,各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主。
這不,他們一行人剛剛到達許愿坡村口,看到無數(shù)個許愿木牌用紅色繩子吊著,綁掛在那個千年古榕樹上。
突然,蜂蛹而至的匪徒里三層外三層地把他們圍了個水泄不通。
紈绔們沒見過這種仗勢,嚇到腿軟,差點站不住陣腳。
吳漂泊只好硬著頭皮發(fā)話:“各位綠林好漢,是否能通融一下,放我們通行?”
“不行?!币粋€悍匪操著一把大刀兇神惡煞地說。
“我們跟你們無冤無仇,手無寸鐵,為何不行?”吳漂泊大聲地說。
“因——為——她——”另一個長得粗獷的男人指著車上那個朱小凰說,“她是我們的頭頭!”
嚓——
吳漂泊頓時一個頭變成兩個大!
擒賊先擒王,話雖沒錯,可眼下他帶著一幫烏合之眾,如何能脫身?
糟糕!
“呵呵,各位,誤會,誤會!”吳漂泊心虛地賠上笑臉。
“誤會?怎么可能?你姓甚名誰,快快報上名來!”那男人氣勢洶洶地說。
“在下,免貴姓吳名漂泊?!眳瞧创蠓降貓笊献约旱男彰?。
“呃……”
“這……”
“果然是誤會!”
一幫悍匪聽了硬是愣了一愣,等回過神來,馬上變了臉——笑臉相迎起來。
“吳公子,久仰久仰。”
“吳公子,久仰大名,如雷貫耳?!?p> “吳公子,今日一見,果然一表人才。”
悍匪們紛紛恭維道。
“呵呵……”吳漂泊被他們搞得一頭霧水,只好勉強陪笑。
前一秒還劍拔弩張,后一秒就談笑風(fēng)生,紈绔們面面相覷。
藍月坐在馬車里,靜觀其變。
“吳公子,請你先把我們的頭頭放了,有話好說,好說!”那男人語氣稍稍變軟,客氣地說。
“呵呵,誤會,誤會?!眳瞧匆贿呅市首鲬B(tài),一邊給那個朱小凰松了綁。
“哼——”只見那朱小凰揚起高傲的頭顱,擺了擺手,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快!你們快把吳公子給我綁了!”
“什么?你干嘛要綁我?”吳漂泊不服氣地說。
“我綁的就是你!來人,快把他給我綁了!其他閑雜人等一律放行!”朱小凰神氣地說。
“吳大公子,委屈你了……”秦公子馬上不痛不癢地安慰了一句。
“吳大公子,托你的福,我們先行一步,余波鎮(zhèn)再會?!焙喂油榈乜戳藚瞧匆谎?。
這幫紈绔們紛紛避讓,退到藍月的馬車那邊,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嚓——
他們分明是在看戲!
幾個悍匪匆匆圍了上來,三下兩下,把吳漂泊捆得跟個粽子似的。
“綁了就綁了,你總得告訴我是什么緣由吧?”吳漂泊瞟了朱小凰一眼,故意不拿正眼看她。
“吳公子,你看著這良辰美景,今晚正好洞房花燭夜,你我春宵一刻,豈不快哉?哈哈哈——”朱小凰狂妄地笑了。
她將他視為她的囊中之物。
“就你這樣的貨色?也想當(dāng)我吳家堡堡主的夫人?癡心說夢!”吳漂泊故意使出激將法。
“啪——”
朱小凰不知從哪里搞了一條馬鞭,恨恨地抽了吳漂泊一鞭。
吳漂泊咬著牙發(fā)出了一聲悶哼。
“那你的意思是說,只有那藍府的丫頭才配得上你啰?嗯?我說得對嗎?你信不信,我馬上派人把她給抓了,將她碎尸萬段?”朱小凰狠狠地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