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挪了挪跪麻的腿朝聲音方向望去。
小穗捂著屁股半蹲在門口,小心翼翼的左右看了看,小聲憨笑道:“嘿嘿,小姐我給你帶吃的了?!?p> 魚玄清看著小穗的樣子,皺眉問道:“小穗你這屁股...”
小穗走到她面前從懷里掏出一塊手帕,里面包著幾塊糕點(diǎn),“不礙事,只是嬤嬤年紀(jì)大了,她比較受苦些。”
魚玄清生氣的大聲說:“我爹爹對嬤嬤也用刑了!”
小穗一手拿著帕子一手輕輕捏著魚玄清的手腕處,柔聲勸道:“小姐您小點(diǎn)聲吧,要是我給你送這些吃食被老爺發(fā)現(xiàn)了免不得罰您多跪幾日?!?p> 魚玄清沒拿小穗手里的糕點(diǎn),問她,“打了幾板子?”
小穗笑了笑,把手里的帕子往前遞了遞,“沒多少,您快吃點(diǎn)吧?!?p> 魚玄清本來脾氣上來了,想找她爹理論,但看了看眼前的女孩捂著屁股,蒼白著一張臉還冒著再次討頓打的風(fēng)險給自己送吃食,只好耐著性子吃了起來。
魚玄清吃完,小穗把手里的帕子抖了抖塞回懷里,把門開了一個小縫眼睛左右滴溜溜的轉(zhuǎn),沒發(fā)現(xiàn)人正打算走,聽到身后自家小姐的聲音。
“從我屋里拿藥膏給自己和嬤嬤擦擦傷口?!?p> 小穗笑著說:“是?!?p> “唉?!?p> 等小穗走了,魚玄清把手捏成拳輕輕敲自己的腿,有墊子墊著倒不至于淤青但是會麻。
“魚姑娘?!币坏垒p輕的呼喊聲,讓魚玄清一個激靈回頭看,燭臺上的火苗抖了一瞬。
詭異的氛圍,還沒撐過三秒,就聽到柳商枝特有的笑聲。
“...”
紫言無語的看著自家先生非得讓自己裝神弄鬼的喊魚玄清。
“柳商枝?”
魚玄清睜著眼睛看了看懸梁上蹲著的兩個人。
柳商枝讓紫言半攙著下了懸梁,看著她的眼睛說:“咳,莫莫,抱歉?!?p> “我倒是無事,只是不知道爹爹這次為什么發(fā)這么大的火?!?p> 紫言緊抿著雙唇,眼眸暗了暗,搭在劍柄上的手有些微顫。
柳商枝慢慢踱步到她面前,“有可能是怕你跟我跑了吧?!?p> 魚玄清斜睨了他一眼,說:“怎么可能?!?p> 柳商枝被噎的頓了頓,才重新開口說道:“看管的人都不在,你要不起來站會吧?!?p> 魚玄清搖搖頭,“該罰?!?p> “死腦筋。”
柳商枝說歸說手上的活也不停,從紫言手里拿過帶有棲賦刻字圖案的木盒。
魚玄清看也不看木盒就推開,“不吃。”
柳商枝看她不站起來自己也毫不在乎的直接盤坐在旁邊的墊子上,“折騰這么久不吃怎么行,棲賦樓的也不吃?”
“先給我吧?!?p> 魚玄清伸手,柳商枝露出得意的笑容。
魚玄清手搭在木盒上一下一下的敲著,問他:“柳商枝,你說爹爹到底為什么生這么大火?”
“說了怕你跟我跑了唄,你不信?!?p> 柳商枝說完,魚玄清滿臉嫌棄的說:“油嘴滑舌?!?p> “莫莫,如果你爹讓我找你下聘書,你嫁不嫁我。”
“不嫁?!?p> 柳商枝聽到斬釘截鐵的回答,突然嘴角一咧,笑著說:“我猜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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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兔兔被吃了
我:可憐的商枝啊。 魚:不嫁。 柳:(苦笑) 魚:還等著溫先生娶我呢。 芹:(外出游歷信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