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他為了長見識來這繁榮非常的金陵城,這倒是沒錯的,但是過來應(yīng)招駙馬卻不是他所愿。
十幾日前他在一個山洞中醒過來,還以為在現(xiàn)代死后被打撈上來埋了呢……結(jié)果,睜開眼就看見一個滿面擔(dān)憂的青衫女子,那女子看著他睜開雙眼后更是關(guān)切了,嘴里不停的叫著徒兒,旁邊一眾人也不停的以欣喜的語氣對那女子喊著“恭喜當(dāng)家!少主洪福齊天!”
以他八核的腦袋,迅速就反應(yīng)了過來——他極有可能是遇上了傳說中的‘穿越’,而且從眼前之人看著他的擔(dān)憂眼神可以猜出,他穿越過來的身份還不差。
之后。
在醒過來后的幾天里他用盡了本領(lǐng),從四面八方收集了關(guān)于這個世界的信息。
搞笑的是,不知是因為這具身體生前性格與他極為相似的原因,還是他天生能和別人打成一片的原因,這整個夜安門中竟然沒任何人質(zhì)疑他的身份。
幾天后,當(dāng)他終于適應(yīng)了他的新身份還沒來得及高興,他醒來第一眼看到的那位青衫女子就將他帶到了一個密室中,并且凝重的告訴他要他去金陵城應(yīng)招駙馬,想辦法讓夜安門脫離一個叫什么“秦蒼”的人的掌控。
于是,他帶著對這個世界的好奇,還帶著一點有可能在這個世界找到他前世搭檔‘寶寶’的期盼,鬼使神差的竟是答應(yīng)了她。
至于她說的幫助夜安門脫離秦蒼掌控這件事,他倒是興趣不大。
沒錯,他就是那個在現(xiàn)代被跳河情侶砸死的凌逸,不過現(xiàn)在他的新身體名字叫做司徒軒......換了一條命竟然還是起了個像個小說主人公的名字......
“主子?主子!想什么呢?”
聽到吉風(fēng)的詢問,司徒軒猛地從回憶中回過神來。
伸出一只手“啪”的一下拍在了吉風(fēng)的腦袋上。
“要死了??!喊什么喊??!”
誰喊了?我分明是正常的語氣好伐,分明是你自己走神過甚.....
吉風(fēng)撇了撇嘴,摸了摸被拍痛的腦袋,沒說話。
坐著的凌逸突然站起身,不知從哪里摸出了一把畫著水墨風(fēng)景的折扇,“噗”的一聲展開放于身前,輕輕搖動,邊搖還邊嘀咕著:“就你主子這副皮囊,站出去都怕迷暈?zāi)切┟烂才?!勾一勾眼角,全都得拜倒在我的石榴……額……白袍之下??!”
吉風(fēng)控制著極度想要往上翻的白眼,昧著良心恭維道:“主子說的是!”
雖然從小就極其無語主子這謎一樣的性格,但說實話,就外表而言,他家主子在這秦國也算的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了。以前看著主子更顯紈绔一點,現(xiàn)在看著紈绔中竟然還透著一點瀟灑與深沉,特別是那雙深邃的眼,偶爾看著看著就會陷入其中.....
“啪”司徒軒合上手中的扇子,看著樓下的人來人往,躍躍欲試:“走!咱們下去轉(zhuǎn)轉(zhuǎn)!”說著也不等旁邊的吉風(fēng)反應(yīng)過來徑直往樓下走去。
被司徒軒合扇子聲音提回神的吉風(fēng)臉上浮現(xiàn)一絲懊惱.....剛剛竟是又不知不覺陷入了他家公子的眼神中去了。
吉臨??!你們是多么幸福啊!不像我,有可能什么時候跟著公子……跟著跟著……就把自己丟了!
只是須臾,司徒軒就走下了客棧,跨過客棧門,眼前的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總給他一種物是人非的錯覺,像極了他和寶寶在A城東方時代廣場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熱鬧!
“啪”的一聲響,司徒軒再次展開了他的折扇,一腳向前跨出,慢悠慢悠的走在了金陵城的主干道上,左看看右看看,看著什么都稀奇。
吉風(fēng)看著前面鄉(xiāng)巴佬進(jìn)城樣的司徒軒,恨不得蒙上自己的臉,這個像是山里放出來的人不是他的主子!不是!?。?!
“你看前面那個公子,也不知是誰家的,好生俊俏?。?!”芳齡女子甲雙手捧著一副花癡臉,兩眼冒著星星的說道。
“是啊是啊??!這金陵城中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俊俏的男子呢,你看那一身風(fēng)華,那深邃的眼,那細(xì)嫩的手,那副結(jié)實的臂膀?。?!啊!他看我了!他看我了!!”芳齡女子乙激動的喊叫,一手嬌弱的支著太陽穴仿似馬上就要暈倒。
街上眾人皆看著風(fēng)流倜儻的司徒軒兩人,無人注意到那女子身后急速馳來的烈馬,那烈馬后面拴著輛裝飾豪華透著鋪張奢侈的精美馬車。
駕車之人看著眼前人潮涌動的大街沒有絲毫減速的想法,依舊掀起陣陣煙塵,飛一般的向這方駛來,眼看著就要撞上來來往往的一眾人群。
剎那間,從那姑娘犯花癡時開始就一直注意著她身后的司徒軒動了。
此次他本不打算管這些閑事的,但看著這因他而擁擠在這大街上的人,終究還是出于責(zé)任感動了手。
司徒軒臉上依舊風(fēng)流倜儻溫潤如風(fēng),站姿仍舊勾人非常絲毫不變,手中折扇卻在馬車距離那姑娘還有不到三步的時候甩了出去。
脆軟的竹扇此時卻像是一把利刃,所過之處掀起一陣怪風(fēng),只聽見“咔嚓!”的一聲,烈馬的腿被雙雙敲斷,應(yīng)聲倒地,但后面的馬車卻神奇的沒有隨著巨大的慣性沖上來,竟然也奇跡般的停了下來。
“哎喲!!該死的奴才!怎么趕路的!看本郡主不剝了你的皮!”
華麗的馬車翻向一旁,砸翻了旁邊一個餅攤。
稍后,從馬車中爬出來一個狼狽的婀娜女子,邊爬起來邊歇斯底里的喊著。
看著終于艱難在馬車邊站定的女子,司徒軒嘴角一抽一抽的,真是大開眼界。
這世上怎么會有人能將這么多東西全裝飾到身上?滿身的頭飾、掛飾、珠寶,她都不嫌重嗎?
而且本來挺好看的臉蛋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完全失去了美感,唉!真是失敗!
“啪!”女子驚嚇過后反應(yīng)過來,一臉猙獰沖到駕車侍女的面前,狠狠甩了一巴掌,將侍女打翻在地,還不解恨的用腳踢著,狠聲道。
“讓你不長眼睛!”
駕車侍女蜷縮在地不停求饒著:“郡主饒命!啊!!!饒命!”
直到踢得累了,女子方才停了下來。
轉(zhuǎn)過身來瞪著前面因為差點送命而被嚇得呆立在原地的女子乙,上前一步揚起手想要甩她一巴掌。
女子乙還沒從驚嚇中回過神來,面對兇神惡煞的巴掌完全沒有反抗,就在手快接觸到她臉的時候,司徒軒站在了她身前,伸出手接住了那即將抽在女子乙臉上的巴掌。
女子乙看到身前出現(xiàn)的‘墻’方才突然回過神來,嚇的直接暈了過去,被和她同行的女子甲害怕的接住扶到了旁邊。
那被稱為郡主的人看著竟然有人敢出頭,憤怒更甚,抽回手就開罵。
“這年頭找死的怎么這么多,又是誰敢攔著本郡主....”話說一半憤怒抬頭,卻在看見了司徒軒的臉后又將快要出口的話生生咽了下去。
番薯2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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