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終將隕落,再次開眼(求票,求友情投資)
看著醫(yī)療忍者,幾人默默不語等待著檢查結(jié)果。
“族長大人的查克拉已經(jīng)無法凝聚,肉身細胞不斷的在剝離,應(yīng)該與八鬼尸封煉甲之陣有莫大關(guān)系。”
“漩渦一族兩大依靠,用生命力而釋放的禁術(shù),八鬼尸封煉甲之陣,和八門遁甲之陣,只能說,果然名不虛傳!”
永臺,看著醫(yī)療忍者,還是沒忍住的問道:“族長他沒救了么?”
微微搖頭,否定了永臺心中最后一絲希望,“連續(xù)使用伊邪那歧,又用了伊邪那美,強行更換眼睛,還被八鬼尸封煉甲之陣的金鏈抽了一鞭,強行使用肉體細胞轉(zhuǎn)換的查克拉,這里的肌肉萎靡,就是這個原因,還有上次的舊傷,壓抑不住的爆發(fā),這么多問題堆積起來,族長還有呼吸,已經(jīng)超乎意志所能理解的范圍了,族長他...”
說到這里,醫(yī)療忍者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出了大帳。
在場十多人不言而喻,這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哪能還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永臺大人,麻煩您守在這邊吧,族長如果醒來,還有安排,也好執(zhí)行?!币幻苋炭粗琅_,很是認(rèn)真的說道。
族內(nèi)現(xiàn)在有太多事情需要去做了,這些事情,就交給他們了。
“無礙,大家都在,野子呢!”
田島居然醒了,在場所有人都咯噔一下,這怕是最后的回光返照了。
這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即便如此重傷,居然還能清晰的談吐,而清晰的第一件事情居然是與野子有關(guān)。
“族長我在這!”
田島模糊不清的眼睛,如同千度近視,除了模糊的影子外什么都看不到,本就是緊急醫(yī)療的眼睛,沒有徹底看不見就不錯了。
現(xiàn)場一陣沉默,田島呵呵一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在剛剛的剎那間,腦海中一霎即逝的過往讓田島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斑!”
聽到田島的輕喚,斑立馬回應(yīng)。
“父親!”
知道永臺必然在身邊,田島命令道:“永臺,團扇!”
永臺雙手結(jié)印,巨大的團扇和裁決之鐮被召喚出來。
到了這一步了么?
斑猶豫片刻,看著永臺手中的團扇和裁決之鐮,陷入了沉思。
雖然眼睛模糊不清,但是還是知道斑沒有接過手,田島沉聲怒道:“拿著!”
父親的話,斑不敢忤逆,這一刻,代表的是斑成為了宇智波一族的族長。
“記著我跟你說過的那些話,記得你答應(yīng)過的那些話,我很多都沒有做到,而你必須彌補這個錯,這就是你的命,后悔你是我的兒子吧!”
斑腦海中回憶起了,那一次父親對自己的徹夜長談,沉重的應(yīng)道:“明白了父親,我從未曾后悔過!”
“泉奈,你...費心了!”
“沒關(guān)系的父親,這本就是我該做的?!?p> 田島微微一笑,泉奈是讓自己最放心的孩子,抱歉了泉奈,讓你又背負這樣的選擇。
“永臺,如果戰(zhàn)爭結(jié)束沒死的話,就...離開宇智波吧!”
密忍都微微點頭,卻是對這個答案很認(rèn)可,這對永臺來說是最好的去處了。
只有野子、斑、泉奈三人不解,但是也沒有去詢問,田島如果去世的話,永臺大叔必然是全族名望最高的存在了,斑在他的扶持下,族內(nèi)依然力挽狂瀾,可是田島卻讓永臺在戰(zhàn)爭結(jié)束后離開。
“野子,可憐的孩子?!?p> 田島伸起手,野子下意識的握了上去。
沉寂。
田島不知道在回憶什么,眼睛不聚光的亂動。
“哈!”
輕輕松了口氣,田島偏頭,看著野子鄭重的說道:“野子吶!我...對不起你...”
野子一頭霧水,族長對自己說對不起干什么?
“因為我的自大,我復(fù)仇的心,只是想為自己孩子報仇,我的罪惡,讓我不得不背負起這樣的事實!”
“你父親,永田,是因為我而死,我錯誤的選擇,本以為可以成功,卻沒想到失敗了,那一次反撲沒有成型,卻還讓宇智波失去了一名大將!”
“而這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而我答應(yīng)永田的事情,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違約。”
“之所以把你支出宇智波,也是我實在沒有辦法了?!?p> ~~
永田開始闡述事情原由,本就將死,其言也善,他想在最后一刻化解了與野子之間的隔閡。
永田接受了田島密謀的事情,因為自己已經(jīng)有后,所以永田說什么都要接下這個必死的任務(wù),原因就是哥哥永臺還沒有后代,在族內(nèi)當(dāng)時位高權(quán)重卻又值得犧牲的,也就永田和永臺兩人了,拗不過弟弟的永臺,從那一刻封閉了自己,雖然以前很冰冷,但是弟弟死去的一刻徹底心死。
永田的要求只有一點,庇護自己的女兒,不受戰(zhàn)爭侵襲,這對于宇智波來說,將一個小女孩保護起來并不算什么,而且有父親永田的遺產(chǎn),作為一個普通人活到死都足夠了。
但是田島卻認(rèn)為,想要活著只有強大自身,自己保護自己才是最根本的,沒有什么是永恒的,即便是宇智波也并不是永恒的,所以田島毀約了。
在永田無意義的戰(zhàn)死后毅然決然的撕毀了約定。
作為一族之長他是正確的,作為永田最好的伙伴他卻是失敗的,所以從那時起,七八年來,他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開綠燈,開紅燈,總是想方設(shè)法的變相保護野子,卻又讓她可以得到該有的歷練。
而永臺的冷漠讓田島更痛苦,作為最好的伙伴,最怕的就是伙伴的不理解,然而永臺依然守衛(wèi)在自己的身后,正應(yīng)為如此,田島的內(nèi)疚無限被放大,他也是人不是畜生。
宇智波的情報很廣闊,野子的不死稱號也越來越響亮,漩渦一族的八鬼尸封煉甲之陣,早就想要對野子使用了,將野子變成漩渦一族的殺戮機器,為此,田島將野子支出了宇智波,卻沒想到野子卻還能在外面搞出那么大動靜。
甚至還弄了個小村子賺錢。
田島內(nèi)心的愧疚,讓這個站在全忍界頂端的男人留下了眼淚,哭的像個孩子。
永田和永臺在田島心中,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地位,沒有人清楚。
但是永田即便是被田島害死,永臺也依然站在田島的身后,就知道三人之間的友誼究竟有多深厚,為了田島的私心他們愿意赴死。
也難怪他如此心傷。
感受到手腕上的力道,野子也忍不住的眼淚打轉(zhuǎn),看著哭的和孩子一樣的田島,不停的對自己道歉。
野子終于出聲。
“我早知道了,早就原諒了,從來沒有記恨過,很理解父親和您?!?p> 聽到野子的話,田島止戈,回想起野子開眼的瞬間,問出來的那就話,“早就知道了,也對??!我家的野子那么聰明,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不怪我那就好...那就好...”
看著松垮的手臂,野子緊緊的握著,眼淚止不住的流淌。
又一次,又一次!
我想要保護的人,為什么總是在與我擦肩而過?!
不夠強,終究還是不夠強,不...不是的!
不是我不夠強,而是世界太過黑暗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
猛然,野子扭頭看向遠處祠堂的位置。
不!不能著了道。
這就是他想做的,利用仇恨而蒙蔽仇恨,演化更大的仇恨。
只有我足夠清明才能拯救,哪怕只是一個人的靈魂。
我需要的不是這些,我需要的是握住那根操縱歷史的筆桿。
所以,變強才是唯一的道路。
力量才是我最終渴望的!
大腦一片空明,充血的紅色,掩蓋了雙瞳。
寫輪眼中的三勾玉化為絲絲黑線游走在眼眸之中,一個‘卍’字,斜著躺在雙眼之中,中間的瞳仁卻是一個下垂的單勾蝌蚪。
而與此同時,泉奈和斑同時開眼,父親的去世,讓他們終于了解到了人的脆弱,如同神明一樣存在的宇智波田島也有身死的一天,這在他們心中感觸頗深。
永臺看著沒了生息的田島久久不語,手輕輕擺在田島的額頭上,眼淚止不住的留下。
值得么?真的值得么?就為了宇智波未來的三人開眼么?你這樣,讓我該怎么辦?就說你這步棋太大了,最后可能只會留下一世惡名,為什么還要一股腦的走下去。
我恨過你、敬佩過你、崇拜過你。
而如今,你卻讓我站在這里看著你和身邊的同伴一個又一個的去世,你有沒有考慮過唯獨留下我一個人現(xiàn)在的我該怎么辦吶?
“哎!”
永臺深深的嘆了口氣,撩開營帳,那高大的身影如今沒落又孤寂。
又下雨了。
站在雨水中,看著天空緩緩墜落的雨滴,他漸漸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