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沈棉裹著厚厚的棉衣走進教室。
寒風颯颯的拍打在窗戶上,發(fā)出一聲聲“鐺鐺鐺”的響動。
全年級的寒假補課活動正如期的風雨無阻的進行著。
沈棉今早出門時,一想到昨天等公交時的寒風特意貼了幾個暖寶寶還往包里放了幾個,腳底也貼了幾個暖足貼。
風不斷的侵入教室,還好她坐的位置居中,只是苦了坐前門與后門風口的同學們。
今天老師進入教室后便捂住口鼻說“你們這教室味兒也太大了,快把前門和后門打開散散味兒。”
聽完這話坐在一二三組一排的同學渾身一顫。可老師畢竟發(fā)話了,蔣風只得壓抑自己無比“激動”的心情,伸手去打開這扇阻擋風的屏障。
從此這幾節(jié)課寒風在教室四處流竄,老師仍在講臺激情四射的演講,而鄭然把手伸進腳窩里腿不自覺的打顫,沈棉心想“好在她早有準備??!”
可是抖腿好像會傳染,就好像打哈欠、餓那樣只要周圍有一個人有這種反應,我們就會不自覺的做出相同的動作或者反應。
沈棉認真的做著筆記,她小心的露出一點點手指尖尖,而另一只手則學鄭然把它放在腳窩位置。盡管她的手露出不多指甲蓋還是微微泛紫,手不急不慢的在紙面上寫著筆記。
此時背上忽的一鼓力量傳來,沈棉還未轉(zhuǎn)過頭去只聽鄒越抱怨到“你倆這是在抖腿二重奏嗎?”
隨后只聽見他用筆敲了敲桌子“我要不是能看見,我還真以為地震了,這頻率……”
沈棉回頭看了眼鄒越神傷的表情,一臉歉疚只得不好意思的說了聲“抱歉”,轉(zhuǎn)頭的瞬間順手戳了戳鄭然用眼神示意掃了掃鄒越那處,隨后擺了擺手。
鄭然瞥了眼鄒越的神情立馬了解了沈棉想要表達的意思,眨了眨眼睛重重的點了點頭一只手從腳窩伸出比了個“Ok”后小心挪過身子繼續(xù)做筆記。
天太冷了,班里的同學拿著以前的校服外套包裹著腿,要么就是拿來當做袖套,校服在冬天里發(fā)揮了它最大的價值作用。
像那種沒穿秋褲的女同學通常拿校服來蓋腳,冬天來了穿秋褲對于微胖的女生來說著實是個挑戰(zhàn),所以校服在此時就十分重要,老師們對于用校服蓋腿這種情況通常都是大肆批評的,但仍然沒能杜絕這種風氣。
而沈棉也是這大軍中的一員,她用手掩了掩校服想讓它緊緊的裹住她的腿,密不透風的那種。
沈棉做著這一系列動作的時候常常在想“為什么班里的男生兩件衣服就能過冬。”
尤其是鄒越那廝每天也是一條褲子怎么就不見冷。
這可真是見鬼,可能女孩子是真的虛吧!
沈棉看鄭然在不自覺的發(fā)抖就低聲過去詢問“怎么了,不舒服嗎?”
鄭然只低聲回了句“可能快了來姨媽了,今天格外怕冷,老師居然還讓他們把門打開了?!?p> 沈棉聽言從包里拿了幾個暖寶寶隨手遞出“喏,這個給你。剛我還以為你只是習慣性抖腿了,你這個妝畫得我是真看不出你臉色有什么不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