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連環(huán)殺人案(七)
鄒小姐在旁邊提醒道:“他并不知道那個東西是我弟弟送給他女朋友的定情信物,所以找設(shè)計師仿制的。”
“什么?是仿制的?”
難怪星爵還在想第一個鑰匙是死者和男友的定情信物,那么第二個第三個放有什么意義呢?
看來這個律師果然是自作聰明,破綻百出,自以為自己做出來了連環(huán)殺人案呢。
“那他就和黑洞沒關(guān)系了?”
大少悄悄的問道。
“應(yīng)該是沒有,押警局去吧?!?p> “好嘞?!?p> “鄒小姐你跟我們走,去警局做個筆錄。”
他們下樓開車把律師和鄒小姐拉上去,但是星爵總覺得還有什么沒有想到的,那個鑰匙既然出現(xiàn)了,就絕對不會這么簡單的結(jié)束,而且那個死在美國的人……這件事還是和黑洞脫不開關(guān)系。
“星爵……”
大少突然這樣低聲叫他。
“怎么了?”
大少遞給他一張紙,那是被人擺放在車子的玩偶底下的,就在他們上去之后,還不知道是誰做了這樣的事,是怎么進來車子的?
紙條上沒有寫別的東西,只有一串地址,還有包裹著一條手鏈,那個手鏈正是子晴平時戴著的那個。
“子晴……”
他一下子跳下車,開始找紙條上的那個地址。
“星爵!”
“你帶著他們回警局吧,別管我?!?p> “不行,你怎么能一個人去,多危險啊?!?p> “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他們的監(jiān)控下了,你要是報警子晴就沒命了,我自己去,別擔(dān)心,回去吧?!?p> 他掃視了一下周圍,然后給大少使了一個顏色,大少順著他的眼色看過去,看到了煙灰缸里有一個開了花的煙頭。
可是星爵不會把煙抽成這樣子的,難道這里面是……竊聽器???
他抬頭看看星爵,星爵給了他一個默許的表情,并擺了擺手讓他回去。
因為他也不確定周圍還有沒有什么人工的監(jiān)視。
大少也只好離開,先把犯罪嫌疑人帶走再說。
紙條上的地址給大少看了也沒用,也記不住,那是一串經(jīng)緯度數(shù)加點鐘方向的數(shù)字,只有經(jīng)過測算才知道具體在哪里。
果然這些高智商的犯罪分子就喜歡玩這么一套。
他按照那串?dāng)?shù)字標(biāo)的,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里,又是這種標(biāo)志的犯罪地點。
不過星爵的心里總是很忐忑,到底是什么時候,難道所有樹洞成員的信息都已經(jīng)暴露了嗎,如果這個時候被他們知道了進入樹洞的密碼和樹洞的地點,那么一切就都完了。
樹洞原本就像是連鎖的,每一個都有關(guān)聯(lián),絕對不能讓其他人混進來。
他正在想著呢,突然感覺自己身后站了一個人,他猛的回頭,卻被悶頭而來的一棍子打的頭破血流。
“你……是誰?”
星爵只感覺到頭部一陣劇痛,然后就是粘稠的血液慢慢模糊自己的眼睛,但是他的意志還是很清醒的。
他努力的抬起頭來看著對方,那是一個混血的高個子,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像個上班族,然后把手插進了褲口袋里。
“李——星爵?”
他不以為然的這么說道,好像很輕蔑的樣子。
“我知道你,你以前是一個私人偵探事務(wù)所的人是吧?我還去委托過你?!?p> “委托?”
他突然想起來了三年前,有一個這樣的混血男人去找過他,說是要幫忙做一個調(diào)查,是一個很普通的調(diào)查,以至于星爵早就忘記了他。
難道他當(dāng)時只是為了偵查自己?
“你那個時候就非常的能干,也是樹洞的預(yù)備成員了吧?”
他大口大口的抽著煙,把自己埋沒在了煙霧里。
“那個女孩在哪兒?”
星爵在這個時候覺得很絕望,原來自以為這么久都保護自己保護大家的很好,卻其實對方把你看到如此通透。
“她很好,正在樓上睡著呢,我問她要鑰匙,她不肯給,問她要密碼,她也不說,不錯,是個好苗子,雖然現(xiàn)在沒什么本事?!?p> 高個子男人回想起來自己是怎么把蘇子晴綁架到這里來的。
其實他早就注意到這個一直在警局周邊偵查的女生了,她見案子破了以后就一直跟在子晴的身后,然后在一個無人的小巷子里用迷藥把她迷暈了。
“你說說,一點危機意識也沒有,真不知道這一屆的樹洞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他絲毫不顧及星爵的問題,而是自顧自的用流暢的英文吐槽起來。
“不要碰她……她還是個孩子?!?p> 星爵故意說話的有氣無力,讓對方放松警惕,實際上他覺得自己恢復(fù)的差不多了,雖然頭還在流血,但是可以在關(guān)鍵的時候給對方一個致命的攻擊。
“我沒打算碰她,其實她給不給我鑰匙也無所謂,反正鑰匙我手里不是沒有。”
說完,他還指了指自己的胸前,把那個項鏈拿了出來。
星爵一眼就認(rèn)出來,那就是大少丟掉的那個鑰匙。
“這么說來……死在美國的那個人,是你殺的?”
“是啊。”他絲毫不在意的這樣說道。
“那個家伙找到我說要送去總部,我就先他一步拿過來了,然后解決了他,哼?!?p> 等等,這個信息量有點大,那個人是和黑洞一伙的,為什么要解決他?
“好了,我知道你心里有疑問,但是我不是來這里給你解答問題的,年輕人,想要做一點大事,你只有這一丁點的本事可不行啊?要不要和我開個游戲?”
啊……又是游戲,這些人總是喜歡玩這一套。
從一開始的鐘樓,到慧敏搞出來的那兩個游戲,他已經(jīng)玩的快吐了。
不過這一次,卻是玩命的游戲。
“賭注,就是樓上那個女孩的命,還有我的命,刺不刺激?”
他開始笑了起來,并且掐滅了手里的那根煙。
“什么游戲?怎么玩?”
星爵收回了想一拳打死他的念頭,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了這里只有他一個人,但是既然他剛才那么說了,子晴就絕對不可能是只在樓上睡著那么簡單。
他必須要很謹(jǐn)慎,因為他也不知道這樣的人能做出來什么。
大少把兩個人送到了警局之后,馬不停蹄的往樹洞的方向跑,一邊跑,還一邊打電話給了周隊。
“什么?你說子晴被綁架了?星爵一個人去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