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了半晌來了這么一個聲音。
“是星爵哥!”子晴趕緊跑過去打開門,看到星爵站在門口。原來他早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又怕被人察覺,所以等人都散了才悄摸摸的進來問。
“你說看到了鬼?”
“嗯。”
“那鬼長什么樣子?”
“長得......”她一點都不想回憶起來,但是又不得不回憶。
“她穿著白色的衣服,沒有牙齒,沒有眼睛,滿臉都是血?!?p> “電視劇里的鬼不都是這個樣子嗎?”
是啊,可是以前都是在電視劇里看到,誰知道這次居然爬出來了。
“惡作劇倒是不太可能,不過我倒是覺得那家人都非常的奇怪,雖然也說不上來是哪里奇怪。”
星爵起身走向門口。“你們好好休息吧,明天再說,不要隨便出來了?!?p> “好?!?p> “哎?平夏呢?”
子晴往床鋪那邊看了一眼,她還把自己包裹在了被子里?!八皇娣?,早就睡了。”
“好?!毙蔷舸蜷_門看了一下沒有人,就回去了。
“好啦,別害怕啦,我們也睡覺吧?!?p> “嗯?!?p> 等兩個人上床慢慢響起了一點鼾聲之后,門鎖轉動了一下,平夏從門外進來,靜悄悄的爬上了自己的床。
一夜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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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昨晚沒事吧?”
螢川正在愣著吃早餐,突然聽到一個聲音這樣和自己說話,猛地抬起來頭,是昨天的那個男人,艾吉一直管他叫表個來著。
“沒事,是我不小心。”
“你也確實不小心,那么大的聲音,我還以為她又回來了呢?!彼茈S意的一說,然而拿起來一個面包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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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你說的她是?
“哦,我忘了你不是本地人,害,一個十年前慘死的女孩,當時都鬧上新聞很多次了。”
“慘死?”
螢川被他說的心里發(fā)毛,但是又還想要繼續(xù)聽下去。
“是一個心理變態(tài)干的,早幾年在這個附近還有一個小旅行區(qū),來了一群十幾歲的小孩郊游,但是她們有一天晚上住進了一個旅店,那家旅店的主人之前是法醫(yī),因為在一場事故中出錯被革職了,所以就隨便開了個旅館?!?p> “然后呢?”螢川像是在聽什么恐怖故事,一邊拿著面包片一邊往嘴里塞。
“然后,他那天喝多了,精神又不好,誤闖進一個女孩的房間,你猜怎么著?”
“我猜,他該不會對那個女孩?”
“沒有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
看來女孩的貞潔沒有被污染,螢川剛要舒一口氣,只聽那人繼續(xù)說。
“他以為自己還是個法醫(yī)呢,看著躺著的女孩以為是什么尸體,就像他以前工作的時候那樣直接拿刀給解剖啦!”
“??!”想到這個畫面螢川又叫了一聲。
“螢川,你怎么了!”子晴聽到聲音,原本還在衛(wèi)生間洗漱,一下子就跑了出來,看到了一臉驚訝和恐慌的螢川和在他旁邊笑個不停的男子。
“喂,你有事嗎?”
“不,不好意思.....哈哈哈,嚇到你了,我沒想到你膽子這么小?!?p> “你對她說了什么?”
“沒什么,一些陳年舊事而已。”說完他就很輕松的揣著口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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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伙,真差勁!”然而再看著螢川的時候,她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很差了。
這個時候平夏也走了下來,似乎臉色更差。
“喂,你們倆這是怎么了,都這么奇怪?!?p> “你們跟我來。”平夏掃視了一眼周圍,發(fā)現(xiàn)沒有人注意她。
她把兩個人帶到了廁所,這地方螢川是再也不敢進去了,這個陰影真的是難以磨滅的,她今天一大早還是跑去了隔壁的公共廁所解決的。
“你們看?!逼较挠檬謸瘟讼掠龉淼膶γ婺莻€廁所,雖然上面顯示綠色,但是是打不開的,她墊了點墊腳,拉住了一個不被人發(fā)現(xiàn)的小繩子,然后那個門就被打開了。
“平夏,這是什么!”
里面有一張全是鮮血的人皮面具,還有一個白色的裙子,還有一些涂料在旁邊擺著。
“這是....昨晚那個?”
她們看過了以后就趕緊按照之前的方法把門鎖上,出了廁所。
“你看,我就說吧,果然是有人在惡作劇,真可惡?!?p> “這個人到底是為什么要這么做?”
“該不會,就是那個人吧?”
子晴對著剛才那個人的地方努了努嘴,不然的話他為什么編出來這樣的故事嚇唬人家。
“是真是假,還不確定?!逼较牡穆曇粲悬c沙啞,看起來是真的病得很嚴重。
“對了,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昨晚我看見了?!?p> “???”
原來昨晚
花鏡z
編不下去了,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