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過臉,樊嶸國看著劉樹澤熟睡過去,才關(guān)上了燈,安心的出去。
坐在客廳,看了眼劉樹澤睡覺的客房,樊嶸國掏出了手機,給王寅楚發(fā)了條消息。
“我和樹澤見面了,你就放心吧,在外面好好照顧自己?!?p> 發(fā)完消息,把手機扔在一邊,捏了捏晴明穴。
樊嶸國想到了劉樹澤口中提到的那份報告,就起身想去找那份文件看看。
坐在書桌前,看著電腦,樊嶸國仔細(xì)的重新閱讀那份文件,了解著有關(guān)辛夷花的那一部分。
看完合上電腦,樊嶸國站起身來,來回的在房間里踱步。
平穩(wěn)的過了一夜,一早樊嶸國就買好早餐,坐在餐桌前等著劉樹澤,想和劉樹澤聊一聊。
劉樹澤揉了揉眼睛,環(huán)視一周,意識到周圍環(huán)境不同,騰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仔細(xì)一看,是樊嶸國的屋子,瞬間放松了下來。
既然已經(jīng)被嚇醒了,劉樹澤就順勢起床了。
打著哈欠出門,迎來的是樊嶸國直勾勾的眼神。
劉樹澤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發(fā),指著衛(wèi)生間的方向開口說到:“我去洗漱了。”
樊嶸國盯著劉樹澤,聲音低沉且沉穩(wěn)有力的說到:“過來聊一聊吧?!?p> 發(fā)生昨天的事,即便親密如兄弟的兩個人,在這個空間和時間充滿了尷尬的氣氛。
劉樹澤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樊嶸國,知道躲不掉今天的談話的,就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劉樹澤剛坐下,樊嶸國開口說到:“我馬上要去上班,時間很短,我簡單說?!?p> 劉樹澤點點頭,示意明白,讓他繼續(xù)說。
樊嶸國說到:“我昨天找出了那份報告,仔細(xì)看了看?!?p> 劉樹澤聽到樊嶸國連夜找出了那份報告看了,看了樊嶸國兩眼,眼睛里微微放了放光,不過很快過去了,接著就又和昨天的時候一樣的狀態(tài)了。
樊嶸國看著狀態(tài)低迷的劉樹澤問到:“樹澤,我就想問你,你還想不想繼續(xù)做下去?”
說實話,劉樹澤想做,可是他面對的是南藥制藥,他不知道接下來如何進(jìn)行,如何和實力強大的南藥抗?fàn)?,因此,?dāng)樊嶸國問到這個問題時,他無法回答。
樊嶸國看著想問題的劉樹澤,明白這句話擊中劉樹澤的心了。
樊嶸國趁熱打鐵,繼續(xù)說到:“我希望你想一想?!?p> 劉樹澤站起身來,走到劉樹澤身后,開口說到:“話我就說這么多,我要去上班了,你去洗漱吧,柜子里有新的洗漱用品,衣服可以先穿我的,記得把早餐吃了?!?p> 接著樊嶸國拍了拍劉樹澤的肩膀,就走開了。
臨出門的時候,樊嶸國回頭看了眼,劉樹澤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樊嶸國開口說到:“樹澤,你要知道,第一次失敗也許不是結(jié)束,或許是重新開始?!?p> 樊嶸國說完話出門了,只留劉樹澤一個人在他家,想讓劉樹澤好好想一想。
秦音急匆匆的敲著謝承懿的門,還沒等謝承懿說話就直接推門而入了。
謝承懿抬頭看著著急忙慌的秦音。
秦音開口說到:“石總叫來了大批的記者,說是有東西發(fā)布,謝總,你快去看看吧?!?p> 謝承懿不以為然,不過想到華文提醒他的話和慌張秦音,謝承懿還是相信這兩個人的直覺的,于是就起身了向著辦公室外面走去了。
樊嶸國中午的時候和溫沐唯在醫(yī)院食堂吃著飯,樊嶸國看到溫沐唯拿著手機,吃著飯,卻盯著手機看,樊嶸國看了眼,就隨口說到:“師姐,你是欠教育了?!?p> 溫沐唯抬頭看著樊嶸國問到:“果果,你說什么?”
樊嶸國沒有說話,隨即指了指溫沐唯手里的手機。
溫沐唯立刻反應(yīng)過來了,樊嶸國是在提醒她好好吃飯,不然被老師看到,又要被叫去嘮叨了。
不過樊嶸國看著溫沐唯,溫沐唯雖然意識到了,卻沒有放下手機的意思,還盯著手機看的同時,開口說到:“果果,來,你看看這個視頻,看看這個中藥項目成功的后的市場效果。”
樊嶸國倒是有點好奇了,什么內(nèi)容的視頻能引起溫沐唯的關(guān)注。
溫沐唯的科研能力和學(xué)識在師兄弟中還是很不錯的,再說,他們師兄弟幾個人作為他們老師手把手帶的學(xué)生,什么樣大佬沒見過,什么會議沒參加過,為什么會如此關(guān)注這個視頻。
溫沐唯放下了筷子,把手機移動到了靠近樊嶸國一點,兩個人看起了視頻。
手機中播放的正是南藥制藥石堅宣布的新藥項目的發(fā)布會,聽著石堅介紹著項目越來越深入,樊嶸國的眉頭越皺越深,宛如三道溝壑。
溫沐唯注意到了樊嶸國的變化,斜著臉看著樊嶸國,剛要問問樊嶸國怎么了,樊嶸國端著餐盤站了起來,并開口說到:“師姐,我有事先走了,你慢慢吃吧?!?p> 樊嶸國撥通了趙文瑾的電話,開門見山的說到:“小瑾,我想見見謝承懿?!?p> 趙文瑾好奇的問到:“謝承懿,果子,你見他干什么?”
樊嶸國騙趙文瑾到:“有點小事,想問問謝承懿,你能幫我聯(lián)系一下他嗎?”
對于樊嶸國的事,只要趙文瑾能做,都回選擇去做的,趙文瑾開口說到:“好,我?guī)湍慵s約看?!?p> 樊嶸國說到:“好,老地方見。”說完話樊嶸國就直接掛斷了電話,樊嶸國也是知道,不能有變化,不然就會產(chǎn)生疑心。
樊嶸國坐在他們幾個人經(jīng)常見面的書屋,等著趙文瑾帶劉樹澤過來。
謝承懿剛和石堅理論完,石堅強調(diào)以公司發(fā)展為由,弄的謝承懿心里的這口氣不知道如何發(fā),所以,當(dāng)趙文瑾打電話過來時,謝承懿看也沒看手機,直接拿起手機脾氣很不好的說到:“又有什么事?”
趙文瑾聽到謝承懿生氣的聲音,慢慢的開口說到:“怎么火氣這么大?”
謝承懿聽到是趙文瑾的聲音,脾氣緩和了很多,開口說到:“不好意思,你有事嗎?”
趙文瑾說到:“沒事,只是想給你介紹一位朋友?!?p> 趙文瑾說完話,心里也不是很有底,覺得以今天謝承懿打電話的狀態(tài)來看,謝承懿不一定會答應(yīng),果然,電話那面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