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馮子揚和寶珠邊走邊欣賞街上的花燈。
“寶珠妹妹,師父替戲班寫劇本是怎么回事?”
“哦,”寶珠輕拍一下額頭,“原來你還不知道,因為你上門說誠王的事,我就把那件事拋在了腦后,再加上風(fēng)平浪靜的,就忘了告訴你?!?p> “現(xiàn)在告訴我也不遲?!?p> 聽完寶珠的講述,馮子揚頓時目瞪口呆,趙承澤的膽子可真大,不過師父就這么算了?應(yīng)該不會,以自己小時候為數(shù)不多的經(jīng)驗來看,師父越不當(dāng)回事,后果才會越嚴(yán)重,不知師父會如何收拾趙承澤,自己怎么有點興災(zāi)樂禍呢?
“子揚哥哥,你看這個燈謎?!睂氈橹钢粋€花燈下吊著的謎牌。
馮子揚湊過去一看,“挺有意思的?!?p> “哥兒,要不要猜猜看,兩百文猜一次,猜對了,就能把這盞花燈送給心上人。”攤子主人過來熱情地介紹。
寶珠看了一眼春紅手上提著的花燈,自己已經(jīng)有了。
春紅得意地舉起手中的花燈,在攤主人面前轉(zhuǎn)了轉(zhuǎn),攤主人看了一眼,再看一眼自家的花燈,默默閉上嘴巴,轉(zhuǎn)而去招呼其他人了。
寶珠和馮子揚相視一笑,這就是春紅的作風(fēng)。
來喜撇了撇嘴,明明是自家少爺做的,卻被春紅提著顯擺。
一行人有說有笑地繼續(xù)往前逛著。
護城河岸邊,停著一艘兩層游船,趙承澤牽著玉珠走過去。
“這就是你說的另一種方式,坐船?”
“對!”
坐船觀燈,應(yīng)該不錯!
見玉珠露出滿意的神情,趙承澤揚了揚唇,自己的決定是對的。
“姐,怎么樣?不錯吧?”趙承陽從船上跳下來,后面還跟著青竹幾人。
“大小姐,也有不少別家小姐坐船賞燈的。”
“還能一邊烤魚一邊看燈?!?p> “大小姐當(dāng)然也要試一下。”
“這還用說嗎?”
趙承澤黑著臉看著圍住玉珠說個不停的幾人,用力地咳嗽一聲,見幾人望向自己,擺擺手道:“你們幾個自行去逛,我?guī)в裰樽?。?p> 青竹幾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相信,大公子,你怎么可以這樣?
趙承陽張大了嘴巴,轉(zhuǎn)了兩圈,對玉珠說道:“姐,你說說,過河拆橋有拆這么快的嗎?”
“你們還沒有坐船看過?”玉珠問。
“當(dāng)然,這是剛剛才租下的船,其他的人都是提前就租好的,就我哥是臨時決定的。我們幾個一直都在找船,好不容易找到艘滿意的,我哥就要轟人走,姐,你說,還有沒有天理了?”趙承陽憤憤不平。
玉珠瞄了一眼趙承澤,有黑影,看不出什么表情。又見趙承陽幾個都眼巴巴地看著自己,脫口而出道:“大家一起吧?!?p> “姐,你最好了?!?p> “大小姐,你慢點走?!?p> 見玉珠被幾人簇擁著上了船,趙承澤郁悶地跟了上去。
船剛駛出岸邊不遠,迎面駛來另一艘船準(zhǔn)備靠岸。
“大表姐還是二表姐?”肖夢蕊喊道。
“大的?!北鞠爰傺b沒看見的玉珠無奈出聲。
“大表姐,二表姐她們呢?”
“她們在街上逛。”
玉珠一邊應(yīng)付肖夢蕊,一邊分神聽趙承陽幾人輕聲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