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不見半點效果,趙瑾言臉色蒼白,大有精神崩潰的跡象,他眼眸飄忽幾下,又有了主意,“檢查口腔異物,握住頦部使頭盡量后仰,捏住鼻子,以口對口吹氣……”
夏有銀哭紅的眼睛瞪圓,呆若木雞的緊盯著兩人不斷貼合的嘴唇,咽了咽口水,臉上染上一抹羞赧。
“咳咳……”夏如畫總算回過氣來,視線模糊的睜了睜,認清身處環(huán)境后嘟囔了一句:“怎么還在這……”她看過為數(shù)不多的電視劇里不都是這么說的?只要溺個水便能穿越回現(xiàn)代的,看來都是坑人的,害她嗆得難受。
趙謹言對她的胡話不明,放下緊繃的心,一把將她抱起,一路上紛紛趕來的管事和仆人們皆不敢上前,因為他們有眼睛,這誰愿意上去受這頭槍!
恭親王府,精致的別苑內(nèi)傳出嬌美的女聲綴泣,恭王妃纖手心疼的流連她蒼白的小臉,滿眼的憐惜終是不忍的別過臉又是綴泣。
“王妃莫要傷心過度,小姐身子健康,只是嗆了水,稍作休息便能無礙?!贝蠓?qū)捨康恼f。
恭王妃掩嘴的抽了抽泣,目光有些難以置信,美目轉(zhuǎn)而罕見的厭惡,斥道:“這不是你家的閨女就能不上心了?什么叫無礙?你用眼睛好生瞧瞧,這么精致的小臉都青白了,怎能無礙?”
“王妃恕罪,小的并無他意,只是小姐……小姐她……”大夫無棱兩可的目光無處安放,他望向王妃身后的婢女蓮荷求救,蓮荷亦是好心,搖頭暗示一番,大夫慌亂的終于明白她的意思,急道:“小姐嗆水,身子染了寒意,小的這就命人煎藥好生伺候。”
“這才是嘛!人病了怎能不吃藥就能好的,蓮荷,你快帶大夫去,務必要親自看好湯藥?!惫蹂鷳n傷的說。
“是?!?p> 送走了一眾仆人,恭王妃決定親自照顧,半點不假手他人。
“畫兒,那尚書府就是有怨氣,咱案子不辦了,你別擔心,回頭有你干爹擋著?!惫蹂奶鄣姆浩饻I光。
夏如畫腦袋仍是昏沉,她從未半途而廢,而且她只剩下破案這一嗜好了,讓她繡花捻箏的,還不如多試幾回死法,好讓她趕緊回到現(xiàn)代!她為自己辯解:“我是花粉過敏,打了個噴嚏,剛好撞上石柱,一時昏頭才掉湖里的,與鬼神無關。”若真有鬼神,她倒是樂意一見。
恭王妃自然不是像尚書夫人那些昏庸,無奈恭王妃關心則亂,哪還聽得進這些,“那尚書府就是邪門,我定要王爺奏請圣上,將尚書府封了。”
“干娘,真的不是?!彼裏o奈嘆氣。
恭王妃不聽她的解釋,目光觸及趙謹言進來的身影,立即起身吩咐:“謹言你來得正好,那尚書府就是個邪門之地,你立即派人前去封禁了?!?p> “王妃無需憂心,已經(jīng)不成問題了?!?p> 恭王妃信得過他的辦事能力,這才心滿意足的松了口氣。
“你該不會真的把尚書府封了吧?那多不好啊,顯得我們多蠻橫。”夏如畫激動起身的動作被他按回床榻。
“沒有封。”只是填了而已,順便將所有花都毀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