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人還有何要事?”
“今天你不把時無端的父母交出來,這牢獄怕是尚書大人要進去坐一趟了?!?p> 江盛和的臉色條變得意,“大人所言為何?我只是賞識時無端,您要找他父母應當去時家找才是,與我何干?”
“你以為逞一時嘴能,我便拿你沒辦法了?”
“大人,是您說要凡事講求證據(jù),您證據(jù)何在?你若懷疑,大可帶人將我府上翻個遍,看能否找出時無端父母的蹤影?!?p> 夏如畫眼眸微閃,“如此看來是我誤會了尚書大人了,我是信江尚書絕非這種藐視王法之人,也都怪謹言太過細致,不愿意放過任何蛛絲馬跡,畢竟大人您和時無端之間的破事街知巷聞,首先嫌疑無法推脫?!?p> 被擺了一道的趙謹言面無表情,眾人在看清他的表情后亦釋懷,夏如畫向來喜歡自圓其說,整個府衙里,也就只有堂堂瑞王的身份能壓得住一朝尚書。
“哼,夏大人辦案,我江某人今日算是見識了?!苯⒑驼x開。
“大人且慢?!?p> “夏大人還有何指教?”
夏如畫突然換上笑臉說:“今日職務之責將大人押解到衙門,我甚是內(nèi)疚,為了彌補對江大人的無禮,我想……留你吃個飯,你覺得如何?”
對于她不按常理出牌,江盛和一時無法看透她的意圖,不過敵人的善意即是陷阱,江盛和在官場中打滾多年,自然是有所警惕,“不必了,只要夏大人別再魯莽行事即可,告辭。”
“那可不行,我可是為了全了江大人的面子才設宴款待,您試想一下,眾目睽睽之下你被衙門的捕快押解到公堂,傳出去多難聽,如今我在府衙設宴,最多就是官場邀約,吃個公家飯,百姓只會以為是京都府衙和禮部尚書有政要之事商議,您覺得呢?”夏如畫適時將話事權(quán)交給他。
難得見她這般低姿態(tài),江盛和很是受用的應了她的邀請。
算了算時辰,夏如畫陪笑的臉上都僵直了,強顏歡笑的說:“尚書大人對飯菜可還滿意?”
“中規(guī)中矩吧?!苯⒑湍樕系靡狻?p> 夏如畫皮笑肉不笑的,把她的午餐吃了還敢給她臉色看!她算是記住了,時無端!這帳她要用他一輩子來抵扣。
“至于時無端,我想大人不會強人所難,我便命人先把他接回王府了?!毕娜绠嬕廊豢蜌?。
江盛和睨了她一眼,胸有成竹的冷哼道:“哼,你能使得動他,那他便歸夏大人你了。”
“有你這句話我便安心了,尚書大人請?!?p> 江盛和以為她亦束手無策,算是扳回一城,心情大好的也就不再計較其他,
回到尚書府,江盛和前所未有的愉悅,他喚來心腹,“那時無端暫時別再折磨了,正是風口浪尖上,萬一死了就麻煩了。”
心腹不明,疑問:“時無端不是大人您傳信要放回去了?”
江盛和大驚,“我何時傳信?”
“信在這里,大人您看,這正是您的字跡?!毙母箤⑿偶埑噬?,跟隨江盛和多年的他隱約覺得好似有些不對勁。
他看著紙張上面熟悉的字跡,更在落款印上自己的印章,心中驚嘆夏如畫的做事果敢之余仍抱有希望的問:“你把他父母也給放了?”
慕小橋
遲到好過沒到,尷尬的哈了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