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花不明的滿臉疑問。
“尋常清白女子出入花樓會遭人非議?!?p> “可我如今是男子?!?p> “你本質(zhì)上是女子?!?p> “別人又不知道?!?p> 不等他想出反駁的話,夏如花厭惡的搶先一步說:“哦!我知道了,你是帶著有色眼鏡看我的?!?p> 有色眼鏡?趙謹言擰眉,他沒心思去追究這樣的詞匯,只知道她的面色不同先前,好似又再給他貼上標簽,先前的疏遠好不容易才有所改善,他實在不愿意再經(jīng)歷一次,嘆了嘆氣后,“你若真要去,這回必須安分,連目光都不能移開我的身上?!?p> 夏如花不滿他的專制,無奈自己理虧,只好答應(yīng)。
到了萬香閣,這青天白日的來兩名華服男子,在社會上打滾多年的老鴇立即明白這回肯定沒有大事不登門。
“不知兩位公子到來所為何事?”
看不明趙謹言的暗自氣勢,夏如花自以為貼心的搶先責(zé)令:“你要我們在這里談話?”
老鴇被他們的氣勢驚得立即招呼安排。
趙謹言不領(lǐng)情的睨了她一眼,自知心急的夏如花避開他的目光,不再多言。
到了雅居,老鴇正襟危坐的身子微微發(fā)抖,怕是心里藏了不少事吧。
趙謹言方才的氣勢就是要讓她自己先慌了心神,等她心里做好了準備,問起話來就省事多了,不過也有狡辯的,就看她識不識趣了,他說:“本官前來是就約兩年前,萬香閣失蹤花娘如情之事前來問話?!?p> 老鴇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看他模樣不像是如情的恩客,再說如情失蹤這么久,早就被人取代了,哪還會有人找上門來,腦海里慌亂的打算著。
看樣子她是個不識趣的,趙謹言懶得多費心思,冷道:“看來你是想要參觀下蕪疆城的地牢,也罷,這就隨本官來吧。”
威懾得足夠,老鴇驚恐的跪地求饒:“官爺饒命,小的也不知道如情的下落,之所以沒有通報,只是怕萬香閣受到牽連,小的只是以為,以為她逃了。”
“一個頭牌花娘逃了,你還不得敲鑼打鼓的將她捉回?看來你還不肯說實話?!?p> 老鴇被他質(zhì)問得措手不及,立即明白和他不是在一個段位之上,也不敢再隱瞞,“小的這就實話實說,實情是那夜有個官人要求如情姐妹出閣,到南郊林區(qū)尋刺激,之后我派人去接,那林區(qū)再也尋不到如情的蹤影,就連那位官人也一同失蹤了。”
“失蹤的那名男子叫什么?”
“如情的姐妹可還在?”
兩人一同發(fā)問,夏如花蹙眉,態(tài)度堅決:“我的問題比較重要?!?p> 趙謹言一怔,也不反駁。
老鴇看了看眼色,回答:“如花倒是回來了。”
什么?兩人的表情各異,不同夏如花的驚喜,趙謹言不悅夏如花被淪為和花娘同一談資,雖然只是名字,但一想到有男子在做那事時喊的她的名字,他就覺得窩火。
“竟然還有和我名字一樣的頭牌,你快快叫上來,本官要問話?!毕娜缁▽W(xué)著趙謹言的語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