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尷尬的一笑,開口說道:“劍本來就是兇器,若不用來殺人,那用來作甚?”
劍十看著云之,思索許久才說道:“你還是不懂劍,每把劍都有其性格、愛好。你若僅僅把劍當做殺人利器,那今后便再也無法進步?!?p> “多謝前輩指點,云之受教了。”云之雖嘴上如此說著,卻沒有放在心上。
“哎,這把劍悲鳴不止,老夫得想辦法讓他恢復啊!”劍十像是看自己孩子一般將湛盧劍抱了回去。
此時他已經(jīng)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老頭,哪里還有睥睨天下的樣子。云之見狀忍俊不禁直到看到了我。
“師傅…”
如今他看到我之后便會想起仇恨,而我對此絲毫不知。
“云之,我可是很記仇的?!蔽腋_玩笑道。
讓我沒想到的是,云之聽過這句話后竟然臉色一沉,附和了我一句便帶著沐云轉(zhuǎn)身回到了寧秋身后。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尷尬的站在了原地。
這時,寧秋恰好開口,緩解了我的尷尬。
“諸位大動干戈來到我武當山,如今已經(jīng)都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若是沒有異議,那我們便商量一下應(yīng)對之策。”
“什么應(yīng)對之策?”有人開口問道。
“拜血教、血衣門!”寧秋沉聲說道。
“拜血教已被云之殺去大半,暫時已經(jīng)不需考慮。如今我們需要面對的,是血衣門!”
“眾所周知,血衣門十年前幾乎顛覆武林,在我們眾人聯(lián)手之下才將其覆滅。如今他們卷土重來,而當初參與過戰(zhàn)斗的十幾人只剩下我們四人,那楚風塵若是再出手,我們勝算很低。”
…
“那當如何應(yīng)對?”
…
“召回各門派弟子,穩(wěn)固實力,等待決戰(zhàn)!”
寧秋果斷說道。
“這我們豈不是陷于被動,等著挨打?”
有人反對到。
寧秋輕輕一嘆:“敵暗我明,如今若是再分散,那絕對會讓他們有機可乘,逐個擊破。所以,諸位只能加強防范,以免血衣門之人滲入到門派當中里應(yīng)外合?!?p> “確實應(yīng)該如此?!?p> 一番商議過后,眾人各自回營。而我于云之也沒有再說上一句話。
…
武當后山
寧秋與寧一、云之、沐云四人坐在山頂之上,看著遠處連綿不斷、如猛龍盤臥般的山峰,似乎在說些什么。
“我如今已經(jīng)全部明白了。”
云之說道。
“什么?”
寧一疑惑的問道,而寧秋看著云之,笑而不語。
“當初師兄說他在信使那里獲得了我的情報,我立刻便找到了玉玲瓏?!?p> “我一直不明白為何她要跟在我的身邊寸步不離,如今想來…”
云之說著說著忽然閉上了嘴,似乎不敢相信。
寧一看了云之一會突然笑了:“我明白了,你是對她心生情愫了?!?p> 云之臉色泛紅,喃喃自語:“當初我被那拜血教副教主打成重傷,她照顧了我一年的時間。心生情愫倒不至于,只是不愿有那種想法。”
云之所說的想法,自然是將告密者與玉玲瓏聯(lián)系到一起。
寧一說道:“師弟,世上沒有人會無緣無故接近你、幫助你。你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廝殺,怎還不懂這么簡單的道理?”
云之輕嘆一口氣,說道:“我明白?!?p> 他將目光轉(zhuǎn)移到寧秋身上:“師傅,我一直不明白,先前您所講的那些。”
“不懂便問。”寧秋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一般,滿臉慈愛。
“師傅所說,江湖中也有屬于自己的廟堂。若真是不追名逐利,那為何要組建勢力?”
“能有此想法,孺子可教也。”
寧秋心情似乎不錯,笑著說道:“上善若水?!?p> “上善若水?”云之愣了愣,不再說話。
過了許久,云之才開口說道:“我明白了。”
寧一道:“那便說?!?p> 云之緩緩說道:“無論我走到哪里,總會有人埋伏。所以我可以判定玉玲瓏便是那個透露我行蹤之人。而她的身份也十分可疑,作為金粉樓的‘頭牌’,卻很少露面。就算被人翻牌,也只是吟詩作對,談風花雪月。”
“我之前很難理解,為何她會有這么大的能力,如今將我所知道的聯(lián)系起來,我終于明白了!”
云之越說越激動:“是她將我的消息傳遞給了信使,不,也許她就是信使!”
“哦?”
寧一疑惑:“然后呢?”
云之繼續(xù)說道:“她作為金粉樓的頭牌,天姿國色,自然會有不少達官貴人、江湖豪杰慕名而來。如此一來,她收集情報便輕而易舉?!?p> “既然是血衣門想對我不利,而信使此意便是在幫助他們,那就是說,信使,與血衣門有聯(lián)系!”
寧秋點點頭:“嗯,你說得對,老夫也聽說過玉玲瓏的名字,此女子深不可測?。 ?p> “師傅,難不成那年您下山…嗯,以師傅的威名,那女子自然愿意與您一試長短了?!?p> “啪!”
寧一話音剛落,寧秋一掌便拍在他的后頸,只見這位兇名遠揚的道魔縱身一躍,飛下了懸崖。
“師…師兄…”
云之見狀大驚失色,急忙站起身來朝下望去,欲尋找他的身影。
“師傅…您為何…”云之不解的看了看寧秋,隨即又看向沐云,只見沐云臉蛋通紅,似乎在強忍著笑意。
寧秋依舊面不改色,笑著說道:“無妨,你師兄平易近人,對他人毫無防備,老夫只是試一試他。你繼續(xù)講?!?p> 云之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朝旁邊挪了半丈才繼續(xù)說道:“既然信使與血衣門有關(guān)系,那邊證明……令乾坤可能就是血衣門的高層!”
“令乾坤?”
寧秋聞言細細思索了一番,卻絲毫沒有與這個人有關(guān)系的記憶。
“這個令乾坤詳細說一下?!?p> “是?!痹浦c了點頭,將與令乾坤認識的經(jīng)過說給了寧秋。
寧秋聽完后有些驚訝:“據(jù)你這般說,他的輕功與內(nèi)功幾乎不在我之下,此人真有這般強?”
“嗯。”云之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玉玲瓏在他面前如同婢女一般?!?p> “如此看來,這個令乾坤的身份值得懷疑啊?!?p> 云之點頭,忽然瞳孔放大,不可思議的看著寧秋:“師傅,我…我好像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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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一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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