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靜嫻被壓制了數(shù)次,內(nèi)心已經(jīng)達(dá)到了爆發(fā)的境界點(diǎn),“你!……”
你為何一直誣陷我!
“我的靜兒啊,地下多涼,為何你要跪于此地。”
趙靜嫻的話再次沒說完,不過這次打斷她的不是夜笙歌了,而是前來的趙氏。
她想說句完整話就那么難嗎,心真的好累。
趙靜嫻嘴里腮幫處的肉已經(jīng)被咬出了血,疼痛會讓她清醒很多,牙齒的咬合力讓她消氣很多。
理智告訴她,娘來了,有娘在順著她的話演柔弱就好。
她順勢軟軟的側(cè)了側(cè)身子,剛低下的這時抬起,眼睛已經(jīng)紅的不成樣子。
要說怎么這么紅,全是夜笙歌那賤人氣得!
不過,現(xiàn)在想來還要感謝,不然怎么有這種效果。
她通紅的眼圈著實都把周圍人嚇著了。
這么看來,怕是受了不少委屈,都哭紅成這幅模樣了。
“娘!”她提著一口氣的樣子,滿臉欣喜,但又好像太虛弱,顯得那么的力不從心。
趙氏也是眼眶一紅。
她生得也是美麗,平時保養(yǎng)好的同時,本身也年輕。
就是因為她女兒年輕漂亮有才德就算了,她也年輕漂亮,所以其它婦人才會不順眼她。
再說了,她是妾誰不知道,就算現(xiàn)在提成了正妻,那還是妾。
最主要她還是青樓出身,這簡直讓她們同為妻的臉面何存。
她們也不把話擺明說出來,反正她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
趙氏一下?lián)涔蜻^去,但動作卻一點(diǎn)不狼狽,很是柔美。
周圍有些大人忍不住想,趙小姐是隨了她母親啊,溫柔漂亮。
這種場合不適合開戰(zhàn),其它婦人心里有數(shù),所以她們就心里開罵。
呸!狐貍精,又不是沒丈夫,那么個媚樣兒回家自己做去。
撲跪在趙靜嫻面前,趙氏抬起手輕撫她的臉頰,要摸不摸的,好像怕碰疼她。
在一旁的夜笙歌真想來個摳鼻孔的表情,她一沒動手,二沒動刑,這做給誰看。
唉,小白白的母親當(dāng)?shù)暮?,衣缽全傳女兒了,這是親生的,官方認(rèn)證了。
再看她們那淚珠子,這是真不要錢就隨便用啊。
撤到后方,夜笙歌身子后仰問百里沅灝,“你說她們倆的眼淚加起來是不是可以泡澡了。”
“泡澡?”百里沅灝思量,“你這么一說,我好像是看趙靜嫻總哭,兩人一起,小半年應(yīng)該可以泡了?!?p> “你們惡不惡心?!?p> 司墨塵突然插話,兩人都很懵的看著他。
司墨塵沒管他們驚奇的眼神,“你們哪兒那么多話?!?p> 說個不停。
“你偷聽我們說話?!币贵细枰槐菊?jīng)道。
“對呀,”百里沅灝附和,“司墨塵你怎么偷聽?!?p> “呵,”司墨塵標(biāo)志性冷笑,“我用偷聽?”
他抬手一推走夜笙歌,“回去。”
然后她就被推回了前線。。。
不過等等,她還有話沒說完,于是她右腳后跨一步,身子后仰到司墨塵那兒。
“老實說,我回想是覺得挺惡心的哈。”她是在說趙靜嫻她們的眼淚泡澡那事。
她怎么這么可怕,想這個也太惡心了吧。
司墨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