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呀?”常萱瞪大了眼睛問。
落雪停的嘴巴微動,“落雪停?!?p> 常萱跳了起來,驚嘆道:“哇,原來你就是那個雪濁觀的年輕天才?”震驚之后,繼續(xù)說:“這么說來昨天夜里我是被這么一個英俊瀟灑的男人所救啊,好開心吶,”抓住了落雪停的手臂,“我好崇拜你的,真的?!焙蠓诵“籽?,“都怪家兄那崽子,成天跟我灌輸江湖中的那些破事,風(fēng)流八卦心思不少,還說他多年前曾與與雪濁觀的一位道士結(jié)交,所以我就聽說了你的那些事跡?!?p> 落雪停面無表情,“你是余止弟的妹妹?”說完之后手指輕輕一彈。
“是啊,家兄跟我說多年前跟你結(jié)拜了,還跟我吹噓一大堆呢,說他可交了一個了不得的朋友?!背]嬲f。
落雪停微微一笑,“那常姑娘現(xiàn)在應(yīng)該無事了吧,早些回去,余止弟他會擔(dān)心的?!?p> 常萱撅嘴說道:“我不,我還沒告訴你名字勒,而且他才不會擔(dān)心呢?!?p> 這時,門外傳來陣陣腳步聲,腳步聲停了之后,門輕輕地開了,“誰說我不擔(dān)心的?”
這聲音很熟悉,常萱猛地回頭,驚喜道:“哥,你怎么來了?”然后跑到了常余止的前面,投入他的懷中。
常余止摸了摸常萱的腦袋,“小妹,為兄我當(dāng)然擔(dān)心你啊?!?p> 常萱在他懷里嘀咕:“我剛剛那就只是賭氣,真的?!?p> “好了好了,要不是有落雪道兄在,你就成了那狼群的口中之食了?!?p> 常萱嘿嘿笑道:“我這不是沒事嘛。”
常余止用手指點了點常萱的額頭,“不是我說你啊,這么貪玩,還偷偷地跑出去,大半夜的不回家?!?p> 常萱抬起了頭,依舊嘿嘿笑著。
常余止放開了常萱,走到了雪落停身前,“多謝落雪道兄救下我這小妹,大恩不言謝?!?p> 落雪停木愣著臉,擺手道:“余止弟不用這么客氣的,救人本是我的職責(zé)?!?p> “哪里哪里,還是要謝過落雪道兄。”常余止舉手握拳恭敬道。
“你我兄弟二人都這么熟了,真不用?!?p> “必須要用,兄弟倆,好感情。”
“……”
“……”
……
常萱就在后面呆呆地聽著這兩人的對話,疑惑著這兩人這是在敘舊?怎么感覺有些不對勁?
“喂,你們?!背]孑p輕地提醒道。
落雪停和常余止才一同看過來,看了一眼常萱之后,繼續(xù)說起來。
“落雪道兄……”
“余止弟……”
……
其實他們倆還就真的沉浸在敘舊當(dāng)中了,無視了常萱的存在,以至于常萱無聊的坐在凳子上數(shù)著自己的手指頭。
……
在他們倆終于嘮嗑完了之后,常萱也數(shù)完了手指頭,人正精神了起來,然后……然后就被常余止拽住了,想要往門外拽去,說:“小妹,該回家了?!?p> 常萱拼命掙扎,努力瞪著落雪停,“我不我不,我要和落雪大哥好好聊聊?!?p> 常余止說:“你想找他的時候可以去找他的?!?p> “真的?”對于這個經(jīng)常坑自己的兄長,常萱有些不相信。
“真的。”常余止認(rèn)真地點了頭。
“信你一次?!背]嫱V沽藪暝栽傅赝S嘀挂黄鸹丶胰チ?。
走時,還不忘對落雪停說:“落雪大哥,我會找你的,等我哦?!?p> 常余止敲了她的腦袋,你這說的什么話,別人可是道士來著。
落雪停內(nèi)心毫無波折。
……
于是每過幾天,常萱就會上山去找落雪停,落雪停和其他道士一開始還是歡迎她的,漸漸的漸漸的就不歡迎了,還上了雪濁觀的黑名單,沒有特殊理由不能找落雪停,理由是過度干擾雪濁觀年輕天才落雪停的私生活,導(dǎo)致其不能安心修煉,還有額外影響,影響了其他道士的修煉。
……
“余止弟,你說的那邪祟是存在的吧?”落雪停問。
“當(dāng)然,我何時騙過落雪道兄你了?!背S嘀古男乜诒WC道。
“那好,明日傍晚我會下山去,助你除去邪祟?!?p> “那落雪道兄忙你的,我就先告辭了,舍妹還在等我的好……消息?!?p> “好?!?p> ……
常余止家中,常萱在房屋內(nèi)來回走動,聽到腳步聲的傳來,原來是無精打采的,現(xiàn)在立馬精神起來,“怎么樣怎么樣?他答應(yīng)了嗎?”
常余止裝作難過的樣子,嘆氣地?fù)u搖頭。
常萱失望起來,“落雪大哥他不來?”
常余止點頭,“嗯?!?p> 常萱低下頭,想要轉(zhuǎn)身而走的時候,常余止哈哈大笑,“騙你的,哈哈哈哈……”
“好啊你,居然騙這么可愛的妹妹,是要逼我使用大絕招了,”常萱從身上拿出一根不知品種的羽毛,“常大崽子,拿命來?!?p> 常余止驚叫一聲,后很快歸于平靜,“我哪次不騙你了?本來你早就學(xué)聰明了不上當(dāng)了,現(xiàn)在可是一騙一個準(zhǔn)啊,哈哈哈哈……”
“你……”常萱咬牙切齒,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羽毛伸進(jìn)他的胳肢窩里面去。
奈何常余止靈活地躲避著常萱的攻擊,使她觸碰不到一絲,期間還不斷傳來猥瑣的笑聲。
常萱氣的牙癢癢,想著怎么樣才能抓住他的時候,常余止自己停了下來,于是趁此機(jī)會,常萱摁住了常余止,在常余止驚恐的眼神之下,把羽毛送進(jìn)了他的胳肢窩,常余止不自覺地哈哈大笑。
等到常萱覺得懲罰已經(jīng)差不多就行的時候,停下了撓癢癢,常余止卻早已變的正常了。
常余止認(rèn)真地問常萱:“怎么總是找落雪道兄呢?”
常萱想了想,閉上了眼睛,“不知道啊?!?p> “莫非你有什么非分之想?”常余止猥瑣道。
“哪有?才沒有,我……我只是去找他玩?!背]婺樕霞t了一點。
常余止顯然看見了,但沒說什么,“那你三番五次地去找人家?都讓雪濁觀不歡迎你了?!?p> “我……我……我……”
“看吧,還支支吾吾。”常余止調(diào)侃道。
不說還好,一說就不一樣了。
“真沒有?!背]媾e手保證,掩飾自己的慌張。
“對了哥,落雪大哥他什么時候來啊?”常萱放下了手,期待地問常余止。
“明天就會來了?!?p> “哦,那我去好好準(zhǔn)備一下。”常萱說完跑去了自己的房間。
……
“可別人是道士來著?!背S嘀姑掳袜止尽?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