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這里待著,我有點事先去那邊。”薄遇寒來的時候就在另一邊看到了阮仁和,正好過去正式的見一下。
“隨便你?!比铙喜幌矚g管別人的事,更何況是薄遇寒的。
薄遇寒離開后,一旁看著他們的霍澤湊到了阮笙旁邊坐下,笑瞇瞇的彎眸——
“百聞不如一見啊阮小姐,阿寒的眼光還挺好的?!?p> 說著霍澤賊兮兮的嘖了幾聲,雖然這阮大小姐脾氣不好,但長的可真好看,還沒見過這么純正的妞,他哥們真會挑人。
阮笙別的人可以不認(rèn)識,霍澤她可真是熟悉得不行。
前世這貨跟薄遇寒的關(guān)系就不錯,并且薄遇寒著手的囚籠城堡就是這貨親自監(jiān)工完成的,可真是苦了他和薄遇寒一唱一和來搞她。
想著她端著酒杯的手捂嘴輕笑了一聲,反正這玩意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故作嬌羞之后,阮笙的手抖了一下,里面的紅酒盡數(shù)潑在了霍澤的騷氣粉西裝褲上,極為明顯。
“抱歉手滑了,要不然我?guī)闳バl(wèi)生間洗洗?”阮笙無辜的放下酒杯,紅唇勾起的弧度仿佛在壞笑。
霍澤被潑的差點沒跳起來,就算他不看阮笙的神情都能感覺到她是故意的。
按理來說他今天是第一次見她了,應(yīng)該也沒結(jié)過仇之類的吧???
看到了阮笙若有若無的輕笑,霍澤只覺得背脊一涼,沒有好預(yù)感,“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你還是待這吧?!?p> 他自然不會怕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只不過這可是他兄弟的女人。
薄遇寒的性格……沒人比他更了解,知道他和阮笙一起待在衛(wèi)生間還不得弄死他。
“那可不行,這是我潑的,應(yīng)該負(fù)責(zé)到底?!比铙媳3种θ?,已然先一步的起身推著霍澤。
霍澤拒絕不了,視死如歸的閉上眼睛和她一起去了衛(wèi)生間。
剛剛走進里面的公共洗手臺,霍澤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緊接著他被阮笙按在了墻壁上。
霍澤緊張的睜大眼睛,她該不會是想親他吧?這可不行,他誓死不屈!
而且阿寒要是知道了,他還有命活的過明天嗎!
霍澤剛想開口極力阻止,只見……阮笙的笑容逐漸消失,眉眼間染上了冷漠,下一刻便一拳朝他的俊臉揮了過去。
霍澤被揍的懵了一瞬,剛想掙扎,但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氣還不如阮笙的大!
握草!
他反抗不了,阮笙已經(jīng)把他按著揍了一頓。
所以里面?zhèn)鱽砹撕靡魂噭屿o之后才停,阮笙松開霍澤,她下手不重,但也足夠讓霍澤刻骨銘心。
這仇,她可是記了整整一世。
霍澤委屈巴巴的縮在墻角處蹲著畫圈,這是什么母老虎女人,一點都不溫柔!
這阮小姐揍起人來還真是狠,和他那位閻王哥們一樣,天生一對!
社會社會,他惹不起,躲還不行嗎!
于是霍澤在阮笙邁步走了之后,悄悄的出去離開了宴會上。
阮笙并沒有回到原先坐的位置,而是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