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么樣?就該頓揍唄,沒什么,習(xí)慣了?!碧圃旅餍r候經(jīng)常挨打,長大后經(jīng)常挨罵,這次闖禍,沒敢說為了江歡喜出頭,自然又是一頓胖揍。
“真是對不起,為了一個假老婆,讓你受苦了。”她沒說錯啊,她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唐月明聽到“假老婆”皺眉頭,嘲諷一笑:“你這次欠我一個大人情啊,我水冰月可是從來不為女人打架的,所以……”
他盯著江歡喜看,她再次被看的心虛臉紅:“所以……怎么樣?”
人情債才是最難還的,他該不會要她的命吧?
“怕什么?我想好了讓你怎么還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你可不能忘記就對了?!?p> 最近這樣逗她,看她的小表情忽然覺得很有意思,先記一筆,以后再說。
“行了,那幾個蠢貨我都收拾了,現(xiàn)在該回去看看我的公司,晚上我來接你回家?!彼€真的要回公司,耽誤了一天,最近他們游戲的系統(tǒng)出現(xiàn)BUG,加班加點都搞不過來。
江歡喜想要送他,被拒:“別,你剛洗胃,以后別喝酒,女人喝什么酒?”
看他一瘸一拐,偏偏裝瀟灑哥酷拽離開,心里暖暖噠。
隨便吃幾口粥,睡了一會兒,病房門又開了,王菊和肖文來了。
“歡喜,你這是怎么了?。空l打你了。”王菊這是王然附身嗎,剛剛被問了一遍。
肖文也一副驚呆小表情:“你……你怎么這么慫?。〔挥糜镁破孔有ぢ?!你真是,氣死我了!”
她脾氣不好,卻是真的心疼江歡喜,忍不住哭起來。
就怕她們來這里會這樣,江歡喜都沒想通知她們:“這是干什么啊,我自己慫就算了,你們這樣,我不是更慫了……”
三個女人抱頭痛哭,她們有什么別的辦法,遇到困難只能自己扛,事后只能偷偷哭。
無論找不到男人,哪個也不能像連體嬰兒一樣和她們綁在一起,最終解決問題的,還不是她們自己。
痛哭一頓,三個可憐女人都感覺輕松不少,有的時候哭出來,真的能緩解壓力。
“你們是怎么找到這里的?”江歡喜問。
肖文搶先說:“那個叫王然的給王菊打電話,說了一大堆,我們就來了。”
王菊點頭,說:“歡喜,這次真的是你不對啊,你說你闖蕩職場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酒桌上的兇險?萬一有個什么事情,這以后可怎么辦?女人本來活著就夠不容易,你這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
她聽王然說在酒桌上出了事情,就猜到了個大概。她做銷售的,最知道這酒桌上的彎彎道道。
肖文說:“你那個男人還算不錯,聽說,把那個姓趙的打進(jìn)了醫(yī)院,估計最輕住半年,還算你眼光好?!?p> 其他她是嫉妒的,再好的閨蜜也存在攀比。江歡喜學(xué)習(xí)比她好,工作比她好,就連甩掉的男人,都比她的好?,F(xiàn)在又找一個,更好。江歡喜不應(yīng)該叫歡喜,叫江更好算了。
“其實,我當(dāng)時真的沒想那么多,那幾個小老板是后來才去的。之后等我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兒的時候,已經(jīng)喝醉了。我也沒想到唐月明會去找我,是我大意了?!甭犝f姓趙的被打住院,看來以后她別想再這個圈子混了。
“現(xiàn)在事情都這樣了,你以后打算怎么辦?該得罪的都得罪了,以后還怎么做編???”肖文說的沒錯,江歡喜一直夢想做個大神編劇,現(xiàn)在可好,還沒開始呢,得罪一圈人。